盛德公主究竟是因为什么而害怕,镇南王并不清楚。但是他知道这张纸条上所写的内容一定不简单。然而自己也没办法这么突兀的一探究竟。可怜自己的儿子还躺在病床上,而自己这条老命还在不断地跟人周旋。
段高誉站在都赋宫的门外,不知道自己究竟该不该进去。盛德公主的表态他还不清楚,但是这已经不是简简单单的字语行间可以形容。希望盛德公主不要因此而强制寻找给她这张纸条的那个人吧。
盛德公主将手里的纸条放下,默然回应到。“没想到镇南王把本宫这么多年都没有办法做到的事情做到,而且还做的这么精彩。到是本宫的失误了?”
镇南王的额头齐齐冒出冷汗。“公主,这并不是本王在做,而是有人将这个纸条呈给盛德公主。本王连里面写了些什么都不知道,根本就是个跑腿的……”听到镇南王这么说,盛德公主倒是不好再给他难堪。毕竟,这并不是一言两语就可以说清楚道明白的事。
“既然如此,那你一定知道这个人长什么样,是吗?”
盛德公主的魄力实在是太过强大,让镇南王的额头不断地冒着虚汗。不是镇南王没魄力,没这个胆子。而是觉得要是把面前这个女人逼急了,那可是什么事情都可以做的出来的。虽然他不清楚盛德公主平时都干了些什么,但是她身上的那股怨气还是很能够说明问题。镇南王只好顶着自己的这颗摇摇欲坠的脑袋,点名情况。“盛德公主,那个人穿着一个黑色的巨大斗篷。本王根本就不清楚他长得什么样,也不清楚他究竟是男是女。更不知道他得身份究竟是什么。只是给了本王这个东西,然后嘱咐一定要亲手交给盛德公主。别的话,本王一概不知啊。”
镇南王衣服自己很怂,你不要来找我的样子,顿时就让盛德公主有气没地方发。好歹这个男人长点志气吧?自己不过是拨拉拨拉他两句,竟然就害怕成这个样子。这让盛德公主自己感觉自己都会吃人似的。
“好了,既然你真的不知道。本宫也不勉强你,但是本宫给你半个月的时间,务必把这个人查出来。否则,你今个儿想拜托本宫做的事情,本宫可不一定会答应。”
镇南王的虚汗都快变成了实汗,想不到自己根本没表达出什么,盛德公主就已经猜到自己是有事相求。而盛德公主倒是满脸的不在乎,镇南王从前从来就没有跟她的势力交好的意思,如今这么夹着尾巴做人,想来不是来巴结她的,就是有事相求。只不过镇南王自己一个人在局里想不明白这个事情罢了。
盛德公主看了一眼在堂下踌躇不定的镇南王。端起一杯酒水,放入唇边抿了抿。西域的美酒虽然香醇,但是太过烈火。不是江南雨调调。盛德公主只是微微喝了一口,就将酒水重新放回桌子上了。
“说吧,究竟有什么事情?本宫可没有这么多的时间给你招呼。”
镇南王像是终于下定决心了一般,跪下身,向盛德公主求饶。“本王知道,鬼影是嗜杀的人。本王也知道,嗜杀这个组织一直都是由王室负责。本王更知道自己儿子受伤差点死点跟王室更是脱不了干系。但是,本王在这里恳求盛德公主。虽然不知道盛德公主跟这件事究竟有什么纠葛,但是本王相信。一向冰清玉洁的盛德公主是不会做出这种事的……”听着镇南王的话,盛德公主真实一个头两个大。这个老家伙说话已经开始语无伦次了。
“在此,恳请盛德公主放了本王的儿子吧!他已经是危在旦夕了啊!”
原来是来求着自己来救自己儿子的。盛德公主笑而不语,而镇南王却是在原地跪着自己的后背已经完全湿了。他知道除了干正经事以外,不应该这么莽莽撞撞的做与正事无关的。可是褚栾是他的儿子,他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就这样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慢慢阖上眼睛,然后没了温度。最后化为枯骨那样。这对于一个父亲来说是一件相当折磨人的事。
然而,盛德公主明显的就是不想给镇南王这个面子。
“这件事好像跟你把纸条拿给我并没有本质的联系吧?”盛德公主整个身体重新回到软榻上,她倒是在舒舒服服的享受着自己的舒适。火红色的狐裘在她的周围显现出妖异的色彩。只可惜,女为悦己者容。在盛德公主的心里,能够欣赏她的美貌的男子,已经死的不能在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