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妮娅说的不错,自从楚天阔沉湎于酒,对楚氏集团就不闻不问,以至于大量的客户流失,合资企业撤资散伙,加上玛蒂尔达与楚若瑜的“里应外合”纂夺楚氏集团多年累积的商业成果,暗中“挖墙脚”——高薪拉拢集团内部人才为他公司服务,楚氏集团濒临崩盘的危机。
冬妮娅和伊丽莎白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国不可一日无君”,同样,“企业不可一日无主”,他们试着联系过与楚天阔有关的朋友如洛斐、兰梓萱,甚至楚天阔的父母,让他们劝劝这个曾经叱咤风云的商业巨子,不要因感情毁了事业,但所有人嘴皮子都磨破了,楚天阔就是不为所动。
“……爸,儿子不孝,”楚天阔咱在海景房卧室的落地窗前,精神萎靡的说,“你知道,我从来都不喜欢涉足商业的,但就是‘子承父业’束缚了我的手脚,让我放弃了钟爱的侦探工作,也让我最终因一个误会造成的隔阂失去了晨辰,我恨楚氏集团,恨啊……”
“天阔,为什么不反过来想想,”楚宸宇说,“一个男人如果没有了事业,不能给女人一个基本的温饱,你认为她还会跟着你吗?”
“晨辰不是那样的女人,再说我也不是什么都不干等她来养,”楚天阔挠了挠乱蓬蓬的头发说,“那样我也会看不起自己的,我只是不想再逼着自己去做不喜欢做的事了。”
“这么说,你是铁了心的要撂下楚氏集团不管了?”楚宸宇的忍耐已到了极限,失望变成了愤怒。“你根本没有对你婚姻失败进行真正的反省,只会一味的把责任推到楚氏集团,天阔,你会后悔的!”
“爸。如果晨辰还在我身边,那么我还有动力继续奋斗,楚氏集团的明天也会更好,”楚天阔说。“可随着她的离去,也带走了所有,我已经没有任何理由再呆在楚氏集团了。”
“慕晨辰!慕晨辰!你的心里难道只有这个女人吗?”楚宸宇气得在卧室里来回走动,“那生养了你几十年的父母呢,就这样抛下不管了?逆子啊,逆子!”
见楚天阔不说话,楚宸宇索性发泄个痛快——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他冲上前,扯楚天阔的头发。又抓衣领。“哪还有一点人样!太让我失望了。我楚宸宇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说完冲出门去,“砰”的一声关上门。
……
在楚若瑜与玛蒂尔达的接头地点,两个狗男女再次勾搭在一起。
“楚总。你的大好前程就在眼前了,”玛蒂尔达倚着门边。捎首弄姿,另一手夹着烟,嘴里吞云吐雾,“要不要提前在我面前发表一下就职演说?哈哈哈……”
“太早了吧,”楚若瑜两只手各拿一只盛有红葡萄酒的高脚杯走向玛蒂尔达,递给她一个,“楚氏集团现在还是楚天阔的。”
“那也是只死马了,”玛蒂尔达不以为然的吐了一圈烟雾,“知道吗?我早就控制住了合资外企的客户,他们撤资的撤资,毁约的毁约,现在的楚氏集团风雨飘摇,我真是错看了他。”
“错看了他?你说谁?”楚若瑜明知故问。
“还能有谁?你堂弟楚天阔啊,”玛蒂尔达不屑的撇撇嘴,“为了一个女人竟这么英雄气短,大好前程就这么断送了。”
“之前还爱得死去活来,这会儿怎么就大彻大悟了,”楚若瑜盯着玛蒂尔达,嘲讽的说,“你们女人真善变!”
“楚总这话错了,”玛蒂尔达摇摇头,“你们中国有句话叫‘识时务者为寇’,我之前喜欢他,是看他有出息,但他的表现太让我失望了。”
“哦,那为我们的将来,干杯。”楚若瑜微微一笑,他其实早就想把玛蒂尔达给踹了,只是现在还不到摊牌的时候,这个棋子对他还有用。
“楚总……”玛蒂尔达抛了个媚眼,扔掉手里的香烟,扑进楚若瑜的怀抱,有意用丰满的胸脯抵着楚若瑜的胸口蹭来蹭去,“原谅我有眼无珠,你才是我心目中理想的男神,我一定会助你拿下楚氏集团。”
“亲爱的,你也是理想中的贤内助,”楚若瑜阴险的笑着,他附和的将手往玛蒂尔达低领口的衣服里伸去,胡乱摸捏一通,“就看你的了。”
楚天阔拒在他父亲面前表示说不愿在涉足商业,不想再管楚氏集团的一切事务,但也万没想到他的堂兄楚若瑜依然贼心不死,竟会与集团内部人员狼狈为奸在一起,篡夺楚氏集团,当他仔细考虑他父亲的话幡然醒悟的时候,一切都晚了。
楚若瑜在玛蒂尔达长期的“配合”下,不但坐上了楚氏集团董事长的位置,还依仗权势霸占了他叔父叔母楚宸宇夫妇的别墅——天督市最豪华的建筑之一,包括楚天阔本人都被关进别墅的地下室(注:八年前的别墅设计师已死),由楚若瑜的亲信在看守。而玛蒂尔达也趁机排除异己,以一个“莫须有”的理由将原来身为助理和秘书的伊丽莎白和冬妮娅逐出了楚氏集团……
龙小昀出海回来了,慕晨辰很高兴,但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期待结婚,但为了表示结婚的决心,还是主动问起了“结婚报告”的事以及结婚日子的拟定。
龙小昀带慕晨辰去了海边,第一次很慎重很严肃的把自己的决定告诉了她——
“晨辰,我们不结婚了,”他侧过身去,眼睛看向大海,“你回去找楚天阔吧。”
“不,小昀,”慕晨辰跳到龙小昀跟前,急切的说,“我跟他已经没有可能了,你要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