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阔带着慕晨辰连夜跑遍卢临市大大小小的商场,东挑西拣的找衣服,不是嫌这件不好看,就是嫌那件太暴露,慕晨辰险些崩溃,她本就不喜欢逛街,现在更觉得是折磨,总算挑了一件楚天阔认为还过得去的衣服换下,两人才驾车回天督市,晚上十二点前到达天督市,楚天阔又把慕晨辰送到她所在的单身公寓楼下,慕晨辰下车准备上楼却又被楚天阔拉回后座,他也钻了进去,关上车门。慕晨辰开口想问他什么事,嘴唇就被他封住,吻势凶猛,瞬间就袭击了她上半身衣服没能遮饰的领地。
“楚天阔,你这是干什么你?”慕晨辰丈二摸不着头脑的挣扎着推搡。
“慕晨辰,我让你以后还敢单独出远门,”之前慕晨辰被占便宜的一幕一直像火烧一样的炙烤楚天阔的心,他仅用一只手就牢牢的把慕晨车的两只玉手掐住固定在头顶,另一只手掌攻入上衣,在她衣服里惩戒似的肆意妄为,“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厉害,可以解决一切问题?我现在倒要看看你有多能耐!”说话间,他握着一只玉兔的手掌毫不怜惜的一捏。
“啊!疼,”慕晨辰扯开嗓门尖叫,“楚天阔,你发什么神经……啊!”
她只觉得胸前的那把火如同洪水猛兽大举进犯她的身体各处,力道不同往日的让她吃痛,热辣,像要她记住一样的狠绝。
这还不够,楚天阔开始单手撕扯慕晨辰的衣服——
“楚天阔,你敢!”慕晨辰由之前的反抗求饶演变成了现在的无所畏惧,眼中寒光一闪。
“哼,慕晨辰,你威胁谁,”楚天阔毫不理会她眼神的震慑,反而嘲笑她色厉内茬,“有本事你就来对付我,挣脱我,而不是只会叫骂。”
慕晨辰开始用头撞他,却只碰到自己的手,用牙咬也险些咬到了自己的手,想要伸脚踢却发现早就被楚天阔压在了他的长腿下。
就在慕晨辰拼命想要挣脱楚天阔的期间,忽然感觉浑身有点冷,低头一看,一股热血直冲脑门——原来她已被楚天阔扒得片瓦不存,再扭头一看,前面驾驶座上正堆着被扯下的衣服。
强烈的羞耻感刺激着慕晨辰,她歇斯底里的大声叫骂——
“楚天阔,你欺负人!你这卑鄙小人,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你……唔!”
楚天阔猛然把慕晨辰整个人向他跟前一挪,身子微一前倾,烈焰封住了红唇,深猛的吻,另一手依然余怒未消的在她娇身四处狠掐猛捏,探入她幽谷中的长指不再温存,而是狂野的抽送和宣泄。
慕晨辰此时连死的心都有了,这男人难不成是药吃错了还是怎么的,不可理喻,她真搞不懂自己哪里又惹得他变得这么不正常。
总算熬到了楚天阔情绪稳定下来,他松开嘴唇和手,把慕晨辰横抱在他怀里,吻她,抚摸被他惩罚的每一处。慕晨辰因为心里憋一肚子火,不想理他只听凭他摆布,但楚天阔的话却让她多少不那么生气了——
“晨辰你记住,不是只有我才能做到这一点,有的人也能,”楚天阔道出了他心中的隐忧,“我不得不以这种方式给你一点警醒和惩戒,你不要高估了自己的智商而小看了别人的能力,懂吗?”
慕晨辰心里承认他说的有道理,但嘴上还是不愿妥协。
“那你也犯不着用这种方式吧,你看看,我浑身都给你掐成什么样了,你不会用嘴巴说吗?”
“你慕晨辰的性格难道我还不了解,光用嘴说是绝对不够的,必须得给点教训你才会记住。”
“你……!”慕晨辰霎时一阵齿冷——该死的,他到什么时候都有理!
时间不早了,楚天阔给慕晨辰穿上衣服,这个间隙,以给她穿衣服的名义,他那双手又在她身体各处胡作非为了一把,还说今天时间比较紧,明天还有一件重要的案子要处理,所以忙过这一阵子再好好“吃”她。慕晨辰嫌恶的对着楚天阔吐出三个字:真恶心!
楚天阔说的一件“重要的案子要处理”是指兰梓萱她父亲委托“铁鹰侦探调查所”调查的他们公司涉及商业泄密的案子。当时,兰梓萱是带洛斐回去见她父母,想对父母说出自己跟洛斐日渐弥坚的感情,希望他们能松口,体谅一下年轻一代的情感。却不料碰上梓萱父母的愁容满面,问了才知道原来最近兰氏集团高层出现一些“扰乱军心”的事,泄密事件频频发生,这给兰氏集团造成了严重的后果尤其是经济损失,此事又不方便让警方干预,因此很是为难。恰好洛斐和梓萱所在的“铁鹰侦探调查所”在天督市很有名气,因此他们就把事情经过和疑点大致对洛斐说了一下,还把这件事全权委托给了他……
第二天——
“楚老大,你昨儿那么晚才回来,怎么也不好好休息一下,”洛斐见楚天阔一脸难掩的倦意,“我的事情能处理好的”
“你小子好容易有了这么个扭转乾坤的大好时机,”楚天阔抹了一把脸,臭美似的梳理几下他那并不长的头发开玩笑说,“我这个当哥们的怎能袖手旁观,怎么着也得尽点绵薄之力吧。”
洛斐笑极,很少有人的脸能像洛斐那样看上去年轻而孩子气:
“这确实是我的‘大好时机’,所以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你呀,就贫嘴吧,”兰梓萱走上前,倒了两杯水,一杯给楚天阔,一杯给洛斐,“到现在事情还没进展呢。”
“梓萱,你跟我说说你的直觉吧,”楚天阔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