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不知是女人第六感的坚持,还是二人做贼心虚,傅某人和他的情妇决定潜逃出境。却不料顾惟和他的队友早已布下天罗地网,在机场将二人逮捕归案。其实,自那天晚上取证后,慕晨辰和楚天阔就将录音笔和视频监控交给了顾惟,要他立即逮傅某人和他的情妇,但顾惟却在私底下调查傅总所在的公司时发现他还有其他犯罪事实,决定并案侦查,等到人赃俱获的时候才“收网”……
起初二人也是抵死不承认,指责公安局是“子虚乌有、无事生非”,可当顾惟出具人证和物证时,之前还嚣张跋扈的傅总瞬间面如土色,双腿发软,不得不交代他惨绝人寰的灭妻、侵吞公家财产的犯罪事实。
好几天了,慕晨辰都没跟怎么跟楚天阔说话,诚如他所担心的那样,慕晨辰心里有了“疙瘩”,每次楚天阔想跟她亲近她都觉得很别扭,总感觉他们俩这样跟傅某人和他情妇没什么两样,有点恶心。
但一天晚上,慕晨辰发现自己躲不掉了。
她从街上购物回来,发现楚天阔还没回公寓,于是迅速给自己洗漱冲凉完毕躲回卧室,盖上空调被假装睡觉——前几次她就是这么对付他的,他看到她睡着,只看了她一眼就走了。她蒙上被子,耳朵却像在客厅——倾听外面的动静。半小时后,楚天阔回来了,冲完凉后走到慕晨辰卧室门口巡查,见她睡着,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回自己的卧室,而是直径走了进去,赖在慕晨辰身边:
“晨辰……晨辰……怎么这么早就睡了?”
被窝里的慕晨辰一惊,但还是佯装镇定的闭着眼睛,均匀的呼吸。
楚天阔轻轻掀开慕晨辰的被子——眼前侧躺着的蜷缩成一团秀色可餐的人儿,就像夜宵一样引诱他的食欲。他把她放平,两侧高耸立时在曲线分明的娇躯上凸显出来,像有无声的指令,楚天阔的双掌随即罩上她的丰满隔着睡裙温情的抚摸,搓揉,感受到她峰尖已然挺翘,禁不住掀起裙摆攀上两侧雪峰,十指一拢握于掌心,酥软舒适的手感让他有了饥饿感,俯身张口大面积含住啄起,用力吸吮,舌尖舔舐、逗弄着雪白上的粉红点缀……慕晨辰本就没有入睡,被楚天阔这番撩拨得险些轻叫出声,小手拽了拽身下的床单,他动手褪去彼此的遮饰,覆身而上,执着而固执的烈焰一路灼烧着她的娇躯,时而轻缓柔和,时而沉稳着力……
“啊呃——,嗯!”慕晨辰猛然弓起身子,柳眉紧蹙,美腿一拢,“楚,楚天阔,你,你就饶了我吧。”
此时的楚天阔浑身宛如置于一百度的热水中,滚烫的吓人,身下的炙热如火一刻不停的在驱使他吞了眼前这个尤物,怎可能饶了她?
楚天阔微微一笑,停下,爬上她的娇身,对上她迷蒙的星眸,潮红的脸儿,他心动的啄她,厚实的双掌在她洁净如雪、滑如凝脂的肌肤上不安分的游历,最后滞留在两侧玉峰上大力按摩,揉捏,推挤:“晨辰,我知道你没睡,知道你在等我,晨辰,我要你,我要你……”
他渴求的呢喃。
慕晨辰蒙了,她睁大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瞪他:“你……胡说!啊!”
阳刚之火等不及回应就长驱直入,直抵花心深处,轻柔的律动,悄然退至桃花源口,再深猛的进入,感受到她的花瓣正急促温吞他的阳刚之火,按耐不住的加速律动,偶尔将长臂探向两人紧密贴合处,捏揉她涨红的花核儿,引得慕晨辰如遭电击似的弓起身子,失声娇喘。
“够了,楚天阔,”她不停的扭动着娇躯,长腿环着他的腰身叫着,“我受不了了,楚天阔,啊呃!”
压抑的长吼中,他将他灼热的精华毫不保留的给了她……
楚天阔把腰膝酸软的慕晨辰枕进臂弯里,目光像胶水一样粘着她:
“晨辰,我知道上次的事让你有了阴影,但你不能这样对我吧,”楚天阔像个孩子一样的委屈抱怨:“你这是在拿别人的错误惩罚我这个无辜的人,知道吗?”
“……我,我只是,”慕晨辰语塞,搜肠刮肚的给自己寻找托辞,“……总之,我们只要一这样我就不可避免的会想起那天晚上的事,太恶心了,感觉我们俩跟他们似的……”
“你真傻,晨辰,”楚天阔厚手掌托起她的圆下巴,“他们那叫‘苟合’,叫‘奸情’,而我们这是光明正大的享受xìng_ài——我的世界里只有你,你的心里也只有我,不是吗?”
慕晨辰不得不承认她又一次被楚天阔打败了,这男人,为什么永远都是对的呢?!从来都是自己把男人踩在脚底下,可是自从认识了他,自己一次又一次被压在他虎躯下快意承欢,深度缠绵,有时候甚至到了沉浸其中,忘乎所以的地步——那是彼此身心真正意义上的释放和满足,是发自内心真实的渴望和快乐,可这样的变化实在太大,大到让她有些无法面对——曾经的自己,可是出了名的玉女啊,现在倒好,成了“yù_nǚ”了,这简直是……
“晨辰,你在想什么?”楚天阔见慕晨辰一直看着他发呆,于是摇晃她的玉手道,“你是不是还是想不开,觉得xìng_ài很‘脏’,难以适应自己前后的变化?”
崩溃!这男人居然又看穿了她的所思所想,他到底是人还是妖?又或者这就是宿命?!
“是有一点,”慕晨辰知道瞒不过,无法撒谎就只能如实招供,“不过以后慢慢会好的。”
后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