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惟让狱警将胡立仁带进去。
走出看守所的一路上,慕晨辰问顾惟是否到胡立仁所在的工厂去询问过,顾惟说去过,但情况确实如胡立仁所说,不愿做这个证明,因为没有人看到胡立仁是因工受伤的。
“那谋杀现场在哪里?”慕晨辰恍然想起自己一直忽略的问题,“在现场勘察,你们难道没有一点收获吗?”
“在霍小彤的房间,”顾惟说,“除了霍小彤的尸体,什么也没有。”
“走,我们再去现场看看!”
……
傍晚,慕晨辰接到楚天阔的电话——问她在哪里,要不要接她回家,慕晨辰让他到“铁鹰侦探调查所”等她就好。
顾惟开车把她送到调查所门口,两人下车——
“晨辰,辛苦你了,今天,”之前慕晨辰在看守所与胡立仁的对话以及后来在现场做勘察的细致很是钦佩,“明天我们还继续吗?”
“当然得继续了,”顾惟忽然这么小心和拘谨让慕晨辰有些不习惯,“你知道的,我做事情不喜欢半途而废。”
顾惟被她这么有口无心的一说,脸色竟微微泛红:“是的,我知道你一直都很坚持。”
慕晨辰轻轻一笑,转而像意识到什么,不笑了,看着顾惟认真的说:
“顾惟,你让我做个试验好吗?”
“试验?”顾惟云里雾里的反问,“什么意思?”
慕晨辰把想法跟他大致的说了一遍,顾惟虽不明白她的目的为何,但还是答应了,他屏住呼吸让慕晨辰的玉手使劲掐他脖颈,直到他受不住喊停,慕晨辰才松开手,随后目不转睛的盯着顾惟的脖子前后左右的看,嘴里念叨着:“奇怪,好像跟照片上的不太一样……”
晚上,用过晚餐的楚天阔和慕晨辰走进卧室,两人先后洗漱冲凉完毕,慕晨拿出顾惟交给她的物证——两张照片,半躺在床头,认真研究起来。不一会儿,她感觉身上压了一座大山,然后大山有了手,隔着她薄薄的睡裙抚摸她无法遮掩的丰满……
“楚天阔,”慕晨辰柳眉轻蹙,视线却依然停留在手捏着的照片上,“我今天没心情,别烦了。”
“我知道,你只管做你的事好了,”楚天阔覆在慕晨辰身上,孩子气的笑,“我不会打扰你的。”
他俯首她的胸前,隔着睡裙在她圆润的丰满上又舔又吮又咬,直至睡裙湿漉漉的一片,若隐若现的小红莓被他唇舌舔舐抿啄的不再躲藏,硬挺凸出,之后一头栽进她的睡裙……
“你……啊呃,”胸前的阵阵电流似的酥麻弄得她话都说的不清楚了,“天阔,我向你……嗯!请教一个问题。”
这话果然奏效,楚天阔一听马上从她衣服里出来:“什么问题?”
两人相互倚在床头,慕晨辰把案子的情况对楚天阔说了一遍,并给楚天阔看了霍小彤脖子上掐痕的照片,问他能不能从中看出点什么。不料楚天阔只扫了一眼就说:
“你认为这是掐痕?我感觉不像!”
慕晨辰眼前一亮——和她的想法不谋而合!
“为什么你会这么觉得呢,”她把自己一时无法解释的疑惑说了出来,“或者你认为这是有人为了陷害胡立仁制造的假象?”
“那倒不尽然,”楚天阔拿过照片指着脖子上的淤红给慕晨辰分析,“晨辰,你想想,如果是掐痕的话应该是连着脖子后方一圈,可是你看,霍小彤仅仅是脖颈前方至两侧不到三分之一的地方有淤红,你不觉得奇怪吗?”
“还有,如果是掐痕的话也不应该会这么细窄,”楚天阔继续给慕晨辰鞭辟入里的分析,“人的手指不管再怎么小,也不会小到像跟绳子似的,更何况用手狠掐时由于淤血,受力面积也不可能只有这么一点,但霍小彤脖子前仅是窄小的一弯。”
慕晨辰豁然开朗,她终于明白自己之前在掐完顾惟,观察他脖颈掐痕时感到奇怪了,原来如此……可胡立仁手背上的伤痕又怎么解释呢?
“天阔,谢谢你。”慕晨辰感激不尽的注视着楚天阔——她越来越欣赏楚天阔敏锐的头脑和心思缜密,“帮我解决了一大堆疑问。”
“你的疑难我帮你解决了,那我呢?”楚天阔像一只猎豹不怀好意的盯着他眼前的猎物,“晨辰……”话没说完就扑了上去。
“楚天阔,你不能这样……啊嗯!”慕晨辰挣扎着四肢乱动,“你这是‘趁火打劫’,呃!”
“你说对了!”楚天阔将唇角弯成迷人的弧度,肆意索取着他虎躯下的尤物,“此时不‘打劫’,更待何时!”
“太不君子了你!”慕晨辰涨红脸,小嘴控诉,粉拳猛砸。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君子’了?!”他坏笑着一边温存,一边调笑,执意要她沉沦在他的温柔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