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晨辰明白了,该来的总是会来,因此她只是片刻惊愕之后就镇静下来,楚天阔眼见慕晨辰居然还能如此心安理得,于是心中恨意加深:
“你还有什么话说?”这是自从她被关押到这里以来两人首次见面,他还是不愿看她一眼,侧着身子冷冷的问。
“楚天阔,你这是干什么,”哀莫大于心死,她已经不知道什么是痛了,杏眼一翻,“要杀我?你没有这个权力!”
“慕晨辰,我告诉你,”他像中了邪一样扑了上去单手掐住她的两颊,“我杀你就像踩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但是只要一想到为了你这野女人去坐牢或被判死刑也太冤枉了,所以……”
“所以怎样?”
“你不是耐不住寂寞总喜欢‘红杏出墙’吗?”楚天阔眉峰掠过一丝阴霾,脸上浮出残忍的笑意,“我现在就把你送到一个荒芜人烟的地方,憋死你!”
慕晨辰扬起巴掌要打却在半空中停住,她缓缓放下手道:“我不打你,怕脏了我的手。”
“别把自己搞得跟贞洁烈女似的,我看着恶心,”楚天阔冷笑着甩开手,从紫莎手中夺过那个厚信封仍给给慕晨辰,“我让你死个明白。”
慕晨辰如坠云雾的打开信封,当那一张张以她为女主角的背景“艳照”印入她的眼帘时,慕晨辰惊得眼珠子险些都掉出来——这怎么可能,自己除了楚天阔从未和别的男人上过床,更别提什么拍照了,但这些照片上的脸又确实是自己的,这又怎么解释呢?慕晨辰快糊涂了!
然而当她第二次来回翻看这些照片时却看出了很多“猫腻”……她仿佛有所顿悟似的向紫莎投去一个凌厉的目光,紫莎慌忙躲开——
“楚天阔,你仔细看清楚了,”她在他眼前扬着那些照片,嗤笑的摇摇头,“这照片上的女人真的是我?”
“不是你难道是鬼啊?”楚天阔的心头的怒火再次被点燃,锐利的眼睛透着阴冷的眸光,他吼道,“你这恬不知耻的女人,到现在还死不悔改的找理由为自己开脱,告诉你,你就是化成灰我都认得,还用得着‘仔细看’?可笑!可鄙!可恨!”
望着在她面前疯狂叫嚣、与往日痴情缠绵判若两人的楚天阔,慕晨辰彻底绝望了——她恍然大悟如今的楚天阔心里已经住进了一个魔鬼,摧毁了他所有的沉稳和睿智,跟他说什么都是白费口舌,于是,她放弃了所有的反击陷入沉默。
“无法可说了?”楚天阔对于慕晨辰神情里的心灰意冷充耳不闻,冷血以对,他盯视她数秒后说,“小林,小墨,我们出发!紫莎,这几天楚氏集团就交给你了,让大哥来替我关照一下,我去去就来……”
慕晨辰被强行套进一个麻袋里,绑上,然后由小林和小墨抬上楚天阔小车后座,楚天阔让他们两个看管好别墅,等他“处理了”她就回来。
慕晨辰被绑在麻袋里什么也看不到,不知道楚天阔把车开到了哪里,更不知道他要把她仍到哪去……
小车像行驶了一百年,慕晨辰终于盼到小车停了下来,当楚天阔把她从小车后座拖出来解开麻袋绳子时已是满天繁星。
“这是一座荒岛,我整整开了两天一夜的车,”他背对着她,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漠,“慕晨辰,你不是喜欢往外跑,向往外面的世界吗?今天我如你的愿!好好呆着吧,我走了!”
“楚天阔,你记着,”慕晨辰对着茫茫夜色声嘶力竭的对天起誓,“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爬着来求我,而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楚天阔心硬如铁。
“彼此彼此!”他冷冷的丢下四个字,钻进小车,绝尘而去。
三个月后……
兰梓萱由于多日未见慕晨辰,好生奇怪——以前只要一有空她都会来“铁鹰侦探调查所”小坐一下,聊天说案子什么的,但现在近三个月时间连她人影都没见着,打电话也没人接,纳闷之下让洛斐打电话联系楚天阔,不料楚天阔在电话里只要一听到“慕晨辰”三个字就闭口不言,直觉告诉兰梓萱和洛斐“出问题”了,于是,四个好友直接到楚天阔府上“要人”,他知道躲不过,就把四个人让进了别墅家里。
“楚老大,你和辰姐到底怎么了,”兰梓萱见楚天阔一副闷葫芦样就犯急,“说呀,是不是你们两个人闹别扭了?”
满脸胡渣、浑身酒气的楚天阔苦笑一下:“要真只是闹别扭就好了。”
“那到底怎么了呢……哎,我说楚老大你倒是说啊,”连平素慢性子的洛斐都被惹毛了,“你这是要活活急死我们吗?”
楚天阔决定抛却耻辱,把慕晨辰“红杏出墙”怀上“野种”的事情毫不客气的一一抖落了出来……
“不——!这不可能!”兰梓萱厉声喝道,“楚天阔,你一定是搞错了,我了解辰姐,她绝不是那样的女人!”
“哼,在这之前我也认为她不是!”
楚天阔嘲讽的说着奔向抽屉将他一直“保存”的“证据”像仙女散花一般仍给他眼前目瞪口呆的四个好友。
兰梓萱、洛斐、肖然和卓云看得先是惊愕,继而皱眉,眼神复杂。
“楚老大,我觉得这照片……有问题。”洛斐盯着照片说,“这个女人脖子以上确实是辰姐的头脸,但这头脸以下不像辰姐,因为……。”
“洛斐,我看你不是疯了就是傻了,”楚天阔冲上一把夺过照片,用手指戳着照片道,“这不是一个人难道还是两个人拼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