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斐,快说说你的根据。”慕晨辰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答案。
“辰姐,这也就是我的一个猜测,”洛斐交叠起双手,信心不足的放低了声音,“我只知道陆战队的海军时常潜水,海水压力形成的肺气泡会引起咳嗽,严重的话还会咳血……楚老大以前参军的时候就有肺气肿,但退伍以后做了切除手术,早无大碍了。”
慕晨辰点头表示她明白了,她让顾惟和洛斐等人按照之前的案情分析到网上进行搜索,再根据受害者的陈诉进行调查和追踪,她决定亲自去问问楚天阔。
她先打了个电话问他现在在不在楚氏集团,有事找他,楚天阔说上午开完会,十点以后有空。慕晨辰到楚氏集团董事长办公室,发现没人,于是直径向里走,却让人在被背后环住纤腰,她扭头,是楚天阔!
“你疯了,这在办公室。”她在他铁臂中扭动身子,压低声音数落说,“拜托,庄重一点,好歹你也是个董事长。”
“没事,门锁上了,”楚天阔微微一笑,侧头用红唇磨蹭慕晨辰的脸颊和耳垂,双掌由衣服下摆溜进她的衣服里,不安分的游移,“今天怎么会想到来找我。”
“你把手拿开,”慕晨辰侧过脸,瞪楚天阔一眼,“你这样让我怎么说。”
“可我好爱你这里,”他像孩子一样顽皮的调笑,厚实的双掌在她饱满的sū_xiōng上肆意抓抚把玩着,“这样我们彼此都会很舒服,说吧。”
“你……!”慕晨辰气结——他在她面前的厚颜没有因为时间得到半点改善,“我就想问你几个问题……啊。”
“我听着呢,”楚天阔红唇贴覆着她滑嫩的肌肤吻舔,两指尖搓捻她胸前渐渐挺立的小红莓,“晨辰,看到你,我就无法自持。”
慕晨辰忍受着楚天阔的一双手在她身体上下左右的骚扰,总算断断续续把自己的来意说完整了。
“……你们分析的都对,”他听明白她的来意,显得有点心不在焉,他看着她的目光少见的忧郁,“但是,晨辰,我希望这件事到此为止,至少你们不要再参与调查了……”
“为什么?”她满腹狐疑的盯着他,想把他嘴巴撬开。
“没什么,”楚天阔欲言又止的小声回应,他把她按向墙面开始啄吮她,抚摸她,“你记住我的话就好,让警方去处理。”
“可是……唔!”她被他霸道的封唇,窒息得难受,等他吻向下时,她才得以继续表达,“受害者说她们不要……啊嗯!”
楚天阔仿佛不想再讨论这件事,所以他大口含着她一侧雪峰用力吸吮,舔舐,舌尖与指尖玩命的挑逗戏谑她雪白上的粉红点缀,直至两侧丰满晶莹剔透,泛起红晕。
“楚,楚天阔,那‘cǎi_huā大盗’,是你吧,”她知道不是他,而是想用激将法逼他说出实情,因为他今天的行为太反常不像以往的作风,他心里一定有隐情,“我在路上就分析过了,除了你,没人符合……啊。”
“不,我是‘cǎi_huā小盗’,”他大度的报以邪肆迷人的微笑,“因为我只采你这只花……晨辰,这次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说罢,楚天阔横抱起慕晨辰边吻她边走进休息室,不一会儿,里面就传来四肢交欢的水泽声,两人畅快淋漓难舍难分的低吼与娇喘着……
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万籁俱寂,整个天督市笼罩在暗沉厚重的暮色里,此时绝大多数人早已悄然入梦,在天督市百户小区的一个僻静小道上,走来一个身着粉色连衣裙妙龄女郎,她身材高挑纤细,容貌端庄秀丽,瘦削的肩头挎着个小包慢条斯理的踏着碎步,但她一双平湖秋月般的眼眸在这无边的夜色里却透着不动声色的警觉。
就在她走进一条伸手不见五指的小巷时,一个意外发生了,从她身后窜出一个高大的黑影猝不及防按住她的口鼻托向巷角,妙龄女郎仿佛早有戒备,她抡起肩头小包使劲砸向黑影,高大的黑影显然没料到这个女人会反抗,他的头部,小腿和脚背都遭到她小包的摔打和高跟鞋的揣踩,他从腰间拔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架到女郎脖子上——她停止了挣扎和反抗,被高大的黑影压在身下,他一只手掌手忙脚乱的在她身上胡乱撕扯和摸索……
黑暗中,她能感觉到这个人的块头真的很大,她连挪动一下身子的余地都没有,也许是控制妙龄女郎让他费了好大劲,加上从小巷外吹进的冷风使他剧烈咳嗽起来——当他把嘴凑近女人嘴唇并强行把舌尖挤进她唇口时,女郎清晰得尝到了他嘴里的血腥味,她毫不设防的狠咬一口他的舌头——
“啊!”黑影吃痛的叫出声来,随后谩骂道:“该死的,你竟敢咬我!”
黑影操起左手握着的匕首对着女郎就是一刀。
“啊!”女人只觉得身体某处一凉接着一热,钻心的疼痛由胳膊传向全身,痛楚让她暂时没了力气对抗。
见女郎吃了一刀“老实”不少,黑影的行为开始无所顾忌起来……
“天阔……天阔……”女郎意识模糊的轻唤着。
黑影正欲行不轨,听到身下女人的叫唤,如遭雷击一样猝然停下,问:
“你叫的是‘楚天阔’吗?他是你谁?”黑影粗哑着声音问。
“他……他是我朋友。”女郎忍痛说,同时在心里伺机抵抗。
就在这时,从小巷外传来楚天阔的呼唤:“晨辰——,晨辰你在哪里?晨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