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他们”不是一个大学的研究机构,而是一家电子行业的公司。t”周建华笑了笑回道:
“不过,我现在怕是也不方便公开说这是哪家公司……我们还是先继续看看其他的藏品吧。”
“呃……那好吧……周君,我希望……也许我们过一会可以单独聊聊……”生田建治纠结地瞥了眼周建华小声建议道。
“好的!生田先生!”周建华抿嘴一笑点头应承道。
从周建华开始为这些日本客人讲解伊始,聚拢在周建华周围的日本团员就越来越多,到此时,围在周建华周边的人已经比一开始又多出了十几个人,而且不远处的附近还有一群人,就是那些前来参观的“仙奈川”大学的领导和外事办的接待人员,估计他们这一拨人已经参观的差不多了,此时正在附近闲聊休息。他们中显然有些人并不介意围到周建华的身边来再次听一下这个年轻的中国小伙子的讲解。
周建华依次讲解过去,最后终于来到山顶的那间石室,开始讲那块保存在石室中的“镇社之宝”。那是一块立于一千八百年前汉代的石碑,于一八五二年出土,虽然已是残碑,但碑文基本完好,全碑通计二百一十七字,字画浑厚遒劲,书体介于篆隶之间,是一方价值连城的国宝,有极大的历史和文字研究价值,被誉为“曲江第一石”。
“各位先生们。之前我已经介绍过,“兑湖印社”成立初期,社员中不仅有众多的中国金石名家。还有著名的学者贤达成为了赞助社员,另外,当时贵国也有两位著名篆刻家加入印社成为了本社社员,把源自中华的金石篆刻艺术带回了你们国内,还在在贵国以及当时由你们国家所统治的朝鲜半岛创立了全国性的篆刻创作与研究团体,为我国周边的汉字文化圈内的篆刻创作与研究起到了一定的推动作用。”周建华介绍道:
“同时,这块石碑之所以能成为印社的镇社之宝。其来源也和贵国有着一定的关系。在1921年时,这块残碑差点被贵国的一位古董商人买走。当时印社的先贤们为了国宝不至外流,多方奔走呼号设法筹资,最后集60多人之力终于筹集到1万多银元,花了8千元才将这块石碑买了过来。又用剩余的钱建成了这座结构独特的石室以保存这块贵重的石碑。所以,我们今天能在这里看到这块石碑,这还多亏了贵国当年的那位古董商人了,呵呵……”
关于这块石碑当年差点被日本人买走的事,无论是周建华的前世还是今生,“兑湖印社”在现场所提供的公开资料上,始终都没有详细明说,只是说当年差点被外国人买走,刻意回避了具体国家。这或许是出于交好日本的需要吧。但是周建华个人认为,尽管日本人和中国人一样地好面子,但决不可因此就对他们姑息养奸。
周建华认为。日本社会向来等级森严,从而才使他们从小就养成了那种对强者卑躬屈膝,对弱者凶蛮无比的内在思维,这是他们骨子里的东西,表面上是看不出来的。他们只愿意接纳强者,所以。如果想你希望他们成为你的为朋友,就需要经常地敲打敲打他们。啥时候不敲打他们了,他们就会蹬鼻子上脸,无视你、伤害你,并把自己的恶行忘得一干二净。
所以,他们欠敲打。
周建华也希望日本人能和中国人成为朋友,所以,周建华很愿意有一些能经常地敲打敲打他们的机会。
就像前世那样,周建华明知日本人是很忌讳谈二战的话题的,但是周建华每次遇到他们时,都会很愿意找个机会和他们“探讨”一下二战的因果问题,探讨完了之后,再私下告诉他们,我们真的很希望能一直做他们的朋友,但是,如果他们不愿意而非要选择走回头路的话,我们也很愿意像美国那样送个“小男孩”或者“胖娃娃”给他们。
但是,敲打归敲打,团结也是需要的,敲打是手段,团结是目的。
周建华就很愿意能够团结他们一起做点实事。
因为他们的社会等级森严,在客观上,他们的各种社会组织和经济组织更具有军事化的特点,这些组织中的成员做事的效率比较高,行事方式比较严谨缜密,做出来的东西也比较细致精密,这是很值得拿来为我所用的,他们的一些方式方法也非常值得参考和借鉴。
周建华觉得,作为一个完全意义上的人,当然不应该像近代日本国民那样只是像一个“经济动物”那样活着,但是,当一个人处于工作时间时,最好的状态就是暂时性地成为一个经济动物,能像日本人那样一心一意、一丝不苟地认真工作,而一旦下班了,就应该尽快地回归到完全意义上的人的状态,除了享受经济成果、物质文明,还要追求一些其他更自然、更人文的东西。在这方面,德国人就做的很好。
当然,周建华虽然不赞同日本人的那种“全天候”的“经济动物”的生活方式,却不介意利用一下“经济动物”们的劳动成果。
这位日本仙奈川大学的生田建治教授,或许日后就能成为一个帮助自己利用日本“经济动物”的劳动成果的好帮手呢。
周建华继续把那块号称“曲江第一石”的“镇社之宝”的碑刻内容和历史知识讲解完后,已经临近中午,周建华感觉很是辛苦,讲解得口干舌燥,嗓子都要冒烟了,他最后扫了一眼围在周围的“仙奈川”大学代表团的团员们,向他们躬身说道:
“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