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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建华在矿机修厂与厂领导们吃过了午饭,和颜东海一起回到了长红煤矿。
“颜科长,事办好了,饭也吃过了,我就先回去了。”周建华在办公楼外停住了脚步和颜东海告别道:
“设计方案虽然出来了,但是试制过程肯定还会出现一些生产和工艺上的问题,等矿机修厂的试制准备工作完成,开始正式试制后,我再过来看看。”
“呵呵……小周呀!这个采煤机防尘改造项目能进展得这么快,还真是多亏了你!等到产品开始试制的时候,少不得还得辛苦你多跑几趟了。”颜东海笑着回道:
“我知道你是大忙人,时间宝贵得很,我就不多留你了,咱们改天见!”
“嗯!改天见!”周建华微笑着回道。
二人握了握手,挥手告别。
周建华去车棚处取了自行车,出了长红煤矿的大门,顺着柏油马路向东朝同林煤矿骑去。
刚骑了没多远走,一辆卡车超过了骑行的周建华停在了前面不远处,矿机修厂的刘洋从卡车副驾驶座上探出头来:“周师傅,上车!我带你回去!”
“你这又是去哪呀?”周建华停住自行车,向走下车来的刘洋问道。
“去县里买点东西……”刘洋一边回答一边把车货箱门打开,帮着周建华把自行车抬了上去。
“刘哥可真是大忙人啊,每天来回跑。”周建华一边同刘洋坐进驾驶室,一边说道。
“没办法,工作性质就是这样,明天我一大早还得赶去市里采购些材料,这里面就包括你们这个采煤机改造项目要用到的钢材。”刘洋回道。
刘洋说的“市里”,指的是“欣春市”,是欣春地区行署所在地,离剑城县有两百多公里。剑城县虽然离省城南都市很近,在行政上却是归欣春地区管辖。
“干嘛要舍近取远去欣春市采购,南都市不是也有钢铁厂吗?”周建华问道。
“呵呵,这个嘛……市里有规定,只要是欣春钢铁厂能提供的材料,原则上不能去其他地区购买……”刘洋无奈地摇了摇头回道:
“欣春钢铁厂的钢材价格和南都钢铁厂一样,但钢材品质却比到南都钢铁厂的要低。南都钢铁厂的钢材供不应求,欣春钢铁厂的钢材却大量积压,市里就出了这么个规定……”
“呵……”周建华也不禁摇了摇头,这就是常说的地方保护主义吧。
此时改革开放还只是刚起步,计划经济还是主导市场的主要力量,国营企业的生产经营尚缺乏自主权,企业的生产经营基本上是按照国家的指令性计划和指导性计划进行,上面说生产什么就生产什么,上面说产品要卖给谁就卖给谁,上面规定卖多少钱就卖多少钱,上面给你划拨什么原材料就用什么原材料,行政上对企业的生产经营干预非常大。
随着改革的进程,1980年中央与地方实行财政“分灶吃饭”,地方开始与中央签订财政上的“承包”协议,形成了以划分收支为基础的分级包干和自求平衡的财政关系,于是地方保护主义也就随之出现了。
许多地区为了保证本地经济的发展,就会限制本地区的紧俏物资外流,而对于本地滞销的物资,则会限制地区以外的同类物资进入本地市场,以保证本地企业的持续生产,于是就人为地形成了各地区的市场壁垒。这种影响产品自由流通的地方保护主义,对日后的市场经济的发展会是一个很大的阻碍。
“周师傅,我前两天在县里拜年时,跟几个朋友一起喝酒聊天,有个县政府的朋友说县电视台年前出了问题,是被一个同林公社的小伙子给修好的,这个人是不是你呀?”刘洋忽然扭头问道。
“是我。你消息怎么这么灵通呢?”周建华笑着回道。
“呵呵……我那次不是和你说过的吗,我常年在外面走动,人头比较熟,特别是在咱们县里,各方面都有些朋友的……”刘洋得意地回道:
“我听他们一说,我就猜到很可能是你了。没想到你竟然连这么复杂高深的无线电设备都懂,太牛了!”
“其实这也没什么的,只是现在我们看到的无线设备比较少,大家就觉得这有多复杂多高深,其实原理很简单的。”周建华解释道:
“再过些年你就会慢慢地发现,无线电设备在我们生活里无处不在,不光是电台、电视台,还会有无线对讲机、无线传呼、手机……”
“无线对讲机?无线传呼?手机?这些都是干什么用的?”刘洋瞪大了眼睛望着周建华,惊奇地问道。
“呃……就是一些应用无线电进行通讯的设备……”周建华忽然觉得自己说得有些多了,便简单地解释了一句,赶紧收了话题。
“这些你都会吗?”刘洋又问道。
“嗯。都不是很难的东西……”周建华又简单地回答道。
“你说的这些东西哪里有呢?我咋没听说过?”刘洋纳闷地问道,对于一个常年在外走动、见多识广、消息灵通人士而言,连一个初中生小伙子都知道的东西,自己居然都没有听说过,这该是多跌份的事啊……
“现在……国内还没有吧……至少民用的还没有。”周建华回道。
“哦……怪不得……”刘洋若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