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惊叫的同时,眼睛却直直的盯着其中的某一幅画。
姒亚也寻声看了过去,她能认识的从左上角至下分别有:克林姆-《阿德勒·布洛赫-鲍尔夫人的肖像》,梵高《斯海弗宁恩海滩》莫奈的《音乐会》毕加索的《鸽子与豌豆》等等,这些画的价值已经远远超过了他们的想象。
无怪乎亚男会惊讶得大声叫起来,不仅这些画大部份已经遗失了很久,无论是哪一幅画,现在流通到市面,其价值都难以估量,以及它背后的意义,都让人着迷。
正当两人看得目瞪口呆的时候,一句大煞风景的话,突兀的出现,“克林姆,十九世纪末的画家。是一位特立独行、创新大胆的画家。他是奥地利著名的“维也纳分离派”创办者。他的画喜欢用繁复的图案,女人,为主,画风线条流畅,富丽。这幅画是被公认为克林姆最杰出的作品。而我们眼前的这幅,你们仔细看看。”
随着的手指着画下方的某处,姒亚很快发现了上面很细微的瑕疵。如果不是极其专业的人员,或是有人指出,是很难发现的。
“这里的图案画反了。”安德烈斯说。
随后疑问来了,这些画与字谜有什么关系?
三人聚精会神的评画,时间正一分一秒的过去。
不一会儿,还是安德烈斯先回过神来,“每幅画不同地方都有瑕疵,你们看这,这,还有这。都有问题。”
姒亚与亚男确认后,点点头。
如果把这些地方窜连起来,“我试着用知道的解谜的公式,却仍解不出,也就是说,它是无规则的。排除一些可能,现在只剩下,按照画摆放的方式了。”
于是三人分工合作,然后按照年代顺序罗列出来。
如果没有安德烈斯在,这个字谜姒亚与亚男都不行,他们都还没有把这里的所有画都鉴定出来的水平。可见那人见识多广。
“也就是说,这些画全是赝品?”亚男后知后觉的发现了这个事实。倍受打击的他无精打采的坐在一旁。
“全是一些不认识的符号图案与数字,这些是什么意思?”
三人一时又陷入了困境。
“我们试着把这些符号图案与数字串在一起。”安德烈斯又说。
随后几人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拼字中。
“然后再把图案上的意思翻译出来!”
考验才刚刚开始:
“没有特定的模式给我翻译,那就按照我们自己的理解吧。”安德烈斯说,“既然这些都是在画上找到的,那肯定与画脱不了关系。”
这些图形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姒亚他们能否解答出来?
…我是分割线…
此时的另一边。巧的是之前在船上已经出现过碰撞的伊凡、008、艾伯特、鬼头四人一组。几人并没有因为曾经的旧怨而影响了此次的行动,到目前为止相处的还算愉快。当然不是几人握手言和。而是各自都精明的转明为暗。
“这个是什么意思?”耿直的008永远手比脑快。这点来说,他更胜于姒亚。
几人看了看手中的编号:y?
“你们有谁之前曾玩过这个游戏?”这次伊凡也开口了。
“怎么,如果说我知道呢?你会把你获取的那份交给我?”艾伯特漫不经心的说。
“你!”伊凡本想发难,临时刹车想了想。现在有求于人,便沉默了。
鬼头这时开口了,“我猜测这四个字母是中文文字“遗失题目”的意思。
“那到底是什么意思?”那两人都望着鬼头与艾伯特。
“意思说,我们的题目是不完整的。需要与其它队的拼接。但是究竟是哪一个队的,要自己去查找。”鬼头这次也无奈的耸耸肩,双手一摊。他只知道这么多。
几人拼命的在导航上寻找起来。
008突然看到了一则消息:
“各位参与活动的贵宾们请注意,如果遇到以“y”开始的题目,提示就在你们其中一名队友身上。请仔细查找。然后这行字渐渐的被其它的宣告给挤了下去。
四人纷纷拿出船徽放在一起对比。
这时艾伯特突然开口,““鬼面”、“狮面”?这些的联系。假面舞会。
伊凡突然开口,“你们注意有谁与我们戴有相同的面目吗?”
“这么多人参加,相同的肯定也很多的,唯一较少的,也就只有小矮人的装办了。但是那个小女孩并不在我们一组。”
“不,她也许与我们是一组。你忘了今天晚上参加的基本都是5人组,而我们才4人。不是少了一人吗?”鬼头开口说。
伊凡突然眼睛一亮。“关键在她身上?”
其它人都没有接话,但是随着008的一个眼色,几人瞬间会意,脸色却没有丝毫的变色。
008用特殊的字符写了一串字,鬼头凑上去一看。这是他们组织特有的语言,大意是:有监控摄像头,就在左上方。我这里是死角。
几人先后离开了这个房间。向走廊走去。却发现这已经不是他们原来所走的那条路了。地面被分成了一格格的四方形,每隔几个空格,里面都有不同的图形,有些大家都认识。动物或是不规则图形,有些却连伊凡这样自认为见识广的人也没有见过。
鬼头试着踩到没有图案的地方,“啊!”一声,格子开了个洞,他居然掉了下去。而后格子又自动的合上,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如果不是少了一个人。大家以为是错觉。
几时顿时陷入了困境。
…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