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就是洛素素啊?“紫荆追上来挡在前面,食指朝我点了点恍然大悟道,“我叫紫荆。[t]”
我朝她点了点头,微笑道“见过紫荆郡主。”
紫荆看着我,皱着眉头把我全身上下打量了个遍,又转身打量了几下凌拓,问道“你们有私情吗?”
冷不丁的冒出这句话把我惊得半死,“咳咳咳!”,一阵惊吓,呛得我猛烈地咳嗽起来,天呐!‘你们有私情吗?’一个素未谋面的小姑娘居然冒出这个问题问我。
“紫荆,你胡说些什么呢?”小佑也急了,皱起了眉头,怎可以用这样的话来问一个黄花闺女!
果真是无厘头的女子,和她的外贸真是相差甚大,竟把我跟凌拓扯上‘私情’的关系,呵呵,我心底一阵冷笑。
“佑哥哥,你别生气嘛!”紫荆晃着小佑的胳膊,他气鼓鼓地推开她的手,紫荆不放弃又缠上去,这样来来回回好几次,这姑娘可真爱缠人。
小嘴嘟起,指着我的衣服说“你看,她穿的衣服是蓝色的,裙边是大海的图案,拓哥哥的袍子也是蓝色的,上边绣着祥云。白云大海,不正是昭示着你情我愿吗!”
我低头一看,还真的是这样,不过这也证明不了什么吧。“那又怎么样,只是看起来差不多的衣服,凑巧罢了。再说,难道在这戏台下就找不出其他穿蓝衣的女子了吗?难道个个和凌拓有私情?”
“你···你刚才居然叫拓哥哥‘凌拓’!”紫荆听了一下子松开了纠缠的手臂,气急败坏地质问起来,“你怎么可以喊他凌拓!”
诶!连名讳也要纠结起来了,我无奈地摸了摸脑袋,“怎么了,我一直以来都是喊他凌拓的。”
“也就是说我不在的时候你们就认识啦?”紫荆睁大了眼睛,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嘴巴张的老大,忽的整个脸要垮了下来,转身就抱住凌拓,带着哭腔“拓哥哥!你怎么可以趁我不在就找别的女人呢!怎么可以呢!”呜呜声又引来一阵围观。
紫荆的个头只到他的胸膛,凌拓两手垂在两侧,身子僵直的如同木板一样任由她娇小的身躯挂在他身上,面无表情的瞪着围观的人,一动也不动。凌厉的眼神迫使想要看热闹的眼光怯怯地低了下去。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和小佑面面相觑,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此地不宜久留,此地不宜久留,此地不宜久留!
我和小佑对视了一眼,点了一下头,“闪!”默契地趁着紫荆纠缠住凌拓的片刻,瞬间决定先出逃。这样的女子,一般人还真的吃不消。
只感觉到身后被一道凄凉幽怨无奈的目光注视着,就不回头!
当日下午,宫里来人送圣旨,我才知道皇上对我的表现很满意,赏赐了两箱白银,十匹上好的云罗锦缎,和五床蚕丝被子御寒。
早就听说京城的冬天冻得惊天动地,尤其是下雪天,河面封冰,菜地盖雪,太阳还没落山,店铺就已经关门歇业。
我和凌拓商量了一下,决定不再去太后的寿诞听戏混日子了,趁着天气还暖和加快农场的建设,尤其是防冻方面的。
另外一面,蔡蔡已经从花城动身起程,常丞相应该在庆幸我们没找到他藏在瓶子里的秘密吧。只可惜,鳖已经慢慢爬进了瓮中,只等着捉拿的那一天了。
清灵顺利地拿到了第二瓶文黛七子玉露,配上萧白礼特制的爱心露水,瘙痒已经有所好转。真期待清灵揭下面纱的那一天。
只是小小的会议中,有人一直脸色不佳,毫无生机。我和小佑偷偷嘀咕着那个紫荆不会真的把凌拓怎么样了吧。
“哎!凌拓,你身体不舒服吗?”我凑上去捅了捅他胳膊,他轻轻瞟了我一眼,把身子转了个身放下黑着脸道“没有。”
“那你怎么了,几乎一言不发的,失恋了?”自从看到他被紫荆缠着无可奈何的,就差仰天长啸的模样,我就觉得他越发的亲近了,即使装的再狠再不苟言笑,也有胆子和他开开玩笑了。
凌拓黑着脸,脸上的肌肉绷绷的,像藏了一个小包子一样,冷不丁冒出一句话“恋你吗?”
“啊!”我心底咯噔一下,想调戏下他结果又扯到自个身上来,“好吧好吧,我们来商量下空地的规划和每个人的分配问题吧。”
凌拓才动了动身子,小佑从书架上拿下两卷羊皮纸,把其中一份展开“素素,这是铲平前的农场原图和附近的概况。一共有将近一千亩。整个皇宫加起来算有七千多亩,以其中的一份来养六分的人,应该是够了。”
陈旧的羊皮纸应该只是整个皇宫地图的一部分,但是我知道能看到这一小部分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了。整个皇宫的地图是最为重要的,万一落入了不轨人的手里,后果不堪设想,为了安全起见,整张大地图被分割为小块,被皇上藏了起来。
我仔细看了看地图,原来的遗妃宫很大,确实最早的建筑,近年来,先帝的遗妃逐渐先去,宫里新进人口又不多,那里渐渐破败了也懒得花费钱财去修。
遗妃宫后边是护城河的下游,如果做成农场,那灌溉的水源就可以从护城河引过来。
小佑又把另一卷羊皮纸推过来,我展开一看,是一张崭新的空的羊皮纸,“怎么是空白的。”
凌拓双手撑在桌上,懒洋洋地眯起眼,“空的就由你画上。不要告诉本王堂堂的洛大小姐不会画画吧?”
“画就画!”我朝他哼了下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