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的?”官爷眼里一丝疑惑,满脸惊讶的看着花尔锦,若说是仕途不顺,那可是一点都不假,一般像他这么大年纪,做了老爷七八年的贴身跟班后,早就上升到金牌侍卫了,可他一直在原地踏步不前。t/
花尔锦但笑不语,还一边摇头,故作神秘,那个样子被天澈看在眼里,十足的一女骗子。花尔锦眸光微扫过来,瞬间便捕捉到了天澈的那一抹笑,不由眸光转冷,微微瞪了他一眼才算收场。
“这位小姐,哦不大神,你说说可有破解之法?”官爷被花尔锦那一副样子给唬住了,不由有些急,差点就要挥手抓上花尔锦的袖子,被她及时的避了过去。
“你的印堂发黑,手足处有细微红疹,这是要降罪的前兆。如若处理不好,不日家中便又血光之灾。”花尔锦看着官爷的脸,果然,官爷在听闻她说的之后,脸上现出惊恐之色,再看向花尔锦,便像是见着救世主一般。
“那你快说要怎么做才能破解啊,什么我都愿意的。”官爷就差没有哭着跪着求花尔锦了,而那些本来都准备要离开的官差,看着这一幕,有些怔愣,这个女人,怎么看怎么像是来搅局的,不过他们也都是乐意的,本来就看不惯官员那**的生活作风。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但你要切记,善字为先!”花尔锦还想再说什么来着,但是害怕说多说错,猛然又想到了皮球,不由心念一动,看向天澈。
“你看我干嘛?”天澈隔着人群就看到花尔锦看着他,其实他知道花尔锦是想干嘛,无非是想造些声势,更增添一些说服力而已。但是她花锦不和他开口,那不好意思了,就当他不懂她传达的意思了。
“你”花尔锦看着天澈只是在人群那头温良无害的笑,不由有些火,她怎么就没有看出来,冷酷的外表下,一副顽皮捉弄的心。当然,此时的天澈也在想,自己怎么没有看出平时冷静淡漠的花尔锦居然还是巧舌如簧?
不过,最后的最后,皮球还是放天澈出来了,只是皮球的精神状态并不佳,花尔锦看出了其中的端倪,便只是象征性的让皮球在那位官爷的手上额头贡献了一点液体,赶紧又让皮球回去了。
“你现在回去,把这份天书交给你家老爷,你以后自会仕途豁达。”花尔锦用手指轻轻的在一张素净的纸上装模做样写下几笔,便交给了官爷。“
“记住,这书要放在火上看,还有,善字当先。”花尔锦一笑,眸子里饱含无尽的讥讽,还顺势看了一眼还被官差们押着不放的阿牛和彩珠两人,意有所指的看着面前的官爷,仿佛是在说,你表现的时候到了!
“那个,把他们都给我放了,赶紧的跟着爷打道回府。”官爷学聪明了,立马大声叫喊着,他现在恨不得一步就回到府里,好让老爷看完天书给他升官发财。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离去,花尔锦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不由眉头微蹙。回到天澈身边,附耳低语几句,等到天澈点头,天际传来一声巨响时,花尔锦便知道天澈已经做好了跟踪的计划了。
“姑娘,谢谢你救了老身一家,阿牛,彩珠,来,快来谢过救命恩人。”花尔锦和天澈正准备离开,身后便传来声音,回转身,正是刚刚险些被官差们抓去的几个人。
“那个,你们快快起来吧!”从小到大,花尔锦几乎都没有被人这样尊重过,反倒是重新活一次的时候,她赢得了尊重,想到这里,心里不禁感概万分,伸出手,将老妇人搀扶起来。
田园之人就是淳朴,热情心肠,非要请花尔锦去她家里坐上一坐。无奈的是,天澈刚刚露面,就被那个叫做阿牛的孩子猛盯着看。老妇人吆喝着喊了两嗓子,将篮子里最后一点布匹卖完了,一行人才朝着偏僻的地方走去。
“大娘,他们那些官差为什么要来抓些孩子?”花尔锦终于问出了自己一直不明白的问题,现在这个时候,国家安定,也不至于要打仗,那抓孩子们自然不会是因为兵役了!
“说来也是最近几天的事情,听说京都的一个官老爷迷上了幼童,所以不分男女,看见了就抓。今天是我不小心,上街居然把阿牛和彩珠带上了。”大娘边说,眸子里还一丝懊悔,多亏了眼前的贵人,哎….
“你有什么看法?”花尔锦觉得事情不像表面这么简单,京都附近农庄不少,为何那个官老爷会选择花溪谷这样一个难以深入的地方,这样吃力讨不着好的事情,但凭是个有点脑子的人,都不会这样做。
天澈放眼望去,大娘居住的地方,土地十分贫瘠,黄土稀疏,这样的地方,就算是锦绣移植过来,恐怕也是很难适应这一处的土质。
再看着花尔锦似乎还在等着自己的回答,天澈微微蹲下,从地上拾起一块湿润的泥胚,纳入随身携带的袋囊中。“在我看来,抓孩子不过是个诱饵,醉翁之意不在酒。”天澈寒眸微眯。
走了没有多久,便到了大娘的家。破败的房子,门前还有一颗锦绣,应该是种在自己门前,经常被细心照料的缘故,这颗锦绣貌似长势不错。
“我这屋子有些破败,让两位见笑了。”大娘有些尴尬的搓着手。花尔锦和天澈就在院子前的石桌石椅上坐下,两个孩子便是乖巧的站在旁边,而在院子的最角落里,还有依稀的鸡叫声传来。
经过交谈,花尔锦才知道大娘是柳氏,原本居住在花溪谷水草丰美,山河秀丽的地带,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