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口处,停了几辆皮卡车,几个人正将抢来的粮食口袋往车上搬,赫然就是刚才谢小帅他们临走之时留给村民们的口粮。除了这些粮食,还有那些发放给村民治病的药品,也被打包放到皮卡车的驾驶室内。
但是真正令谢小帅他们震惊的不这些,而是村子的其他的武装人员正在进行的事件:屠村!!
几个武装人员正端着枪在村里对着那些躲藏的村民开枪,跑动中的村民纷纷中弹倒地,鲜血从他们口鼻、伤口之中流出。没几下功夫,村子大广场上就再也看不到人影了,同谢小帅他们离去时热闹的场景相比,此刻显得很是悲凉。
另外还有两个人,拿着装满汽油的瓶子,瓶口的布条已经点燃。当汽油瓶被扔上草房子之后,干燥的草房瞬间燃起了熊熊大火。那些刚刚躲进屋里的人,在里面发出非人的惨叫,听得人头皮发麻,身上直冒鸡皮疙瘩。
这些人的冷血程度令人发指,居然连妇女和儿童都不放过。更恐怖的是,有个武装人员学着当年某国侵华时的动作,用枪刺将一个孕妇开膛破肚,挑出里面尚未出生的孩子。一个老者中枪后,躺在地上抽搐,其中一个端枪的人走上前去,对着老者的胸口扣动了扳机,老者顿时就被打成了马蜂窝,大量鲜血从老者的身后流出,染红了背后的土地。
沙狐小队的人看得眼睛都红了,端起手中的枪,朝天上扣动扳机鸣枪示警。几人心中期待,这些一定要向他们开枪,一定要将这帮畜生全部消灭在这里,哪怕背上处分也在所不辞。几人的心里已经判了这些人的死刑,握紧手中的枪,时刻准备雷霆一击。
然而让沙狐小队失望的是,那些武装人员听到枪声之后,看见全副武装的沙狐小队身上蓝色的贝雷帽,没有向他们动武,一窝蜂跳上皮卡车,皮开车快速消失在远处。沙狐小队的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些犯下滔天罪行得畜生,消失在他们面前而无能为力。一滴眼泪从这群铁骨铮铮的男子汉眼中流出,而刘雨欣此时早已经泪流满面。
那个被带走的病人冲下车,看到村子里的惨状,跪在地上大哭,嘴里哇啦哇啦说着土语。不过所有人都大概明白他在说什么,是谁遇到这种是,恐怕反应和他都差不了多少。
谢小帅指挥沙狐小队进入村子里,几人分散开来寻找生还者。此时的草房子已经全部燃烧殆尽,冒着烟,里面的人肯定是没法活了。
最终,沙狐小队的人将所有的尸体收集到一起,全村上下没有一个活口,只剩下那个要被带走的病人。看着地上的尸体,死状各异,那些科研人员都不敢看这么惨烈的场面。
出于人道主义,沙狐小队用几个小时间,挖了一个大坑,将这些人的尸体埋葬,令他们入土为安。不然等沙狐小队一离开,要不了多久尸体就会成为外面那些野兽、乌鸦口中的食物。
回驻地的途中,几人沉默没有说话,气氛有点压抑。刘雨欣是在憋不住了:“这是太惨了,这些反政府武装的人居然敢冒着国际舆论压力,干出这么惨绝人寰的事来。这到底是为什么?那些可都是手无寸铁的平民呀!”
教导员段哥的经历比较丰富,基本上把事情的起因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为粮食呗。说起来,这个村子被屠我们也要负一定的责任。”
“啊!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呀?”刘雨欣不解。
“本来是没什么关系的,但是我们给他们大量的食物,这就有关系了。你没看见这个村子里大部分人都是猎人吗?他们手中有武器,抢粮食的人来,他们肯定反抗了。就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他们把这些抢粮食的人激怒到这个程度,带头的人不顾一切下令屠村。”段哥给刘雨欣解释道。
“没想到,在社会文明发展到今天这个程度,居然还有人干出这么野蛮的事情来。屠村!这种事以前只在课本上看过,没想到今天居然让我们亲眼见识了一次。就算他们要抢粮食,但是他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居然连一个人也不放过,真是一群畜生。那些武装人员太狡猾了,根本不和我们发生冲突,不然我肯定让他们有来无回。”刘雨欣恨恨地道。
“是啊!没想到我们刚来就遇到这种事,看来这里还真的不是很太平呢。这个国家常年处于战乱,维和部队在这驻扎了很多年,他们知道维和部队的底线,基本上是不会和维和部队发生冲突的,那可不是什么明智的做法。”段哥感慨。
回到驻地,安顿好一切之后,沙狐成员正准备好好休息一下,尹志林那改装过的水果手机收到一个邮件。是陆雪发过来的,通过邮件,她告诉谢小帅,最近一段时间很忙没空和他联系,并且发来一张照片。谢小帅让尹志林去找了台打印机,将照片打印出来,放进了贴身口袋里。看不见人,只能通过照片解相思之苦。
几人刚趟倒床上,准备睡觉。警报突然拉响,这是召集全员集合的警报,所有人不到五分钟,全部穿戴整齐在操场集合。
一个佩戴上校军衔的调度指挥官火急火燎地跑过来,宣布任务:“同志们,我方的民营企业家在1402地区被人困住,目前对方还没有使用武力,不知道他们有什么目的。情况很紧急,我们已经和该国政府沟通过,必要的时候可以使用武力。现在,请特种部队的同志们先出发,务必保证企业家们的安全。”
谢小帅到指挥部领取到区域地图之后,带领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