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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竟知道。”沈问之呐呐自语,陡然提高音量,怒吼道:“既然你知道,我也索性承认,是,我爱傅余婉,就是你的王妃,我从小就爱她。可是她偏偏爱上了你这魔头,为你赴汤蹈火,为你生儿育女,你竟然眼睁睁的看着她惨死,皇甫北楚,婉儿她一生错,错在爱错了人。现在,我绝不会让我妹妹重蹈覆辙,绝不会!”
“哥哥!”撕心裂肺的惊叫,沈雪如满脸惊惧,站在门口,难以置信的看着沈问之。
“雪如,我们走,让他休了你,跟哥哥回去。”沈问之拖曳住妹妹。
沈雪如一脸震惊,对沈问之的话,置若罔闻。哥哥喜欢傅余婉,为什么她毫无知觉,是哥哥隐藏的太深,还是她太笨。
如果她知道,是不是会有那么一点恻隐之心,怜悯之心,不会下那么重的手?哥哥多年不娶,是不是也是为了她?
突然又释然的微笑,傅余婉,我爱的男人也喜欢你,你的手段,当真高明。我沈雪如,岂能容得下你?
“我不走。”沈雪如甩开沈问之的手,坚定的走到皇甫北楚身边:“这里是我家,他是我的夫君,我的天。我哪里都不去。”
皇甫北楚笑了,这一场战,他赢得很彻底。只是沈问之的情,如同一根刺,鲠在喉间。
男人对男人,是了解的。他看着傅余婉的每一个表情,每一句话,合情合理,礼遇有加,无一丝邪念。唯有皇甫北楚看得出,在这样平静的客套之下,是如何波涛汹涌。
傅余婉,是他的女人,就算死了,也只能是他的。他不允许任何人染指,一丝念想,也不行。
“他已经害死了婉儿,你还等他逼死你不成?”沈问之坚信,傅余婉是死在皇甫北楚手中,尽管天下皆知,楚王妃是难产,血崩而死。
可一个大家闺秀,身怀六甲,为他千里奔波,殚精竭虑。结果父亲受到牵连,流放荒地,娘亲一病不起,大哥残废,一系列的变故,导致她提前生产,最终难产而死,罪魁祸首,只能是他的夫君。
皇甫北楚,你当时,为何不瞒着她!
“哥哥,你胡说什么!”沈雪如大惊,挡在皇甫北楚身前。这话要是传出去,皇甫北楚的太子之位,还有什么希望。“王爷他爱我,怎么会逼死我?”
沈雪如坚信,她拥有皇甫北楚的爱,傅余婉,没有,所以,她死了。
若是不能替皇甫北楚分忧,她怕他,弃她如履。
索幸,她的娘家沈国公府,权势滔天,一旦帮助皇甫北楚登上太子之位,她就是太子妃,荣耀天下。不像傅余家,破旧不堪,一败涂地。
傅余婉身死,不就是因为她既没有爱,又无可利用之处了吗?
沈问之见她神魂颠倒,怒其不争,拂袖离去,临走前,愤恨的瞪了角落里的婢女一眼。
“晚上我会去锦苑。”皇甫北楚不声不响吐出一句话,瞥眼看看缩在角落里的霜子,大踏步出去。
沈雪如水蛇般的腰肢扭动着,一步一步走向墙角里的女人。
涂着上等水粉的脸上,突然绽开一抹笑容,得意万分:“下贱蹄子,也想伺候王爷?”
霜子突然笑了,沈雪如,不过赢了一个下贱的奴婢,就由得你如此得意吗?你把你堂堂楚王侧妃,摆在什么位置?你口口声声坚信的爱,如此脆弱地生怕一个婢女夺去?
“你笑什么?来人,给我撕了她的脸!”沈雪如厌恶极了这张清秀的面庞,尽管是个下贱奴婢,可她,至少比她年轻。
好吃好喝养着,颜色鲜艳得穿着,不着脂粉的脸上,白皙的皮肤,欺霜赛雪。
霜子慢慢站起身来,看着犹豫的彩青,轻轻笑开了:“这种下作的事情,还是背地里干吧,这里是王爷的书房,你……不敢!”
不管皇甫北楚有多爱沈雪如,起码沈雪如得到爱的方式,是迎逢,是谄媚,是小心翼翼的等待他施舍。
书房是皇甫北楚的禁地,以她所依仗的爱情,还不敢在这里放肆。
笃定了这一点,霜子觉得沈雪如很可怜。
从前的傅余婉,何尝不是如此,小心翼翼,为他牺牲,他对自己的温柔和呵护,不过因为傅余婉是楚王妃,是皇上亲自指婚的良缘。
她竟错误的以为,那是他的深情,他的爱。
一向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四皇子,对她一往情深,是多么值得骄傲的事情。
正是笃信这份爱,让她迷惑了感知,一再退让。当沈雪如失声痛哭,诉说着对皇甫北楚的深情时,她竟然能发扬大家闺秀的礼仪姿态,说服相公,娶雪如进门。
一是的确动了恻隐之心,不忍辜负雪如一片深情,二是她自从小产后,身子调理大半年,没有怀孕的迹象,她想让雪如进门,传袭楚王府的香火。
皇甫北楚的犹豫和为难,更让她看清,眼前这个男人,值得托付终生,他是爱她的,深情款款。不管娶多少人进门,他对她的爱,都是唯一。
她要做他贤惠的妻。
岂料是他们合作的一场好戏。
她是愚蠢的女配角,被主角陷害,还拍掌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