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陵黄盖在此,敌将谁敢一战。”双方列阵完毕,只听关东阵营一声大喊,却是先锋孙坚军中一位悍将纵马奔出。
听得黄盖叫阵,吕布也没有在意,在他眼中孙坚麾下武力均是差不多,也说不上谁强谁弱。
这个黄盖也不过是因为赤壁的那把火而留名后世。
“凉州刺史帐下,偏将阎行,今日定斩汝头。”这时却听得刘焉军阵之中有人纵马出阵,大喊道,只见这员将领年不过二十,骑着一匹浑红马,威风禀禀,声若洪钟。
听得阎行自报家门,吕布却是小小地惊讶了一下。
阎行么?曾经差点杀死年幼马超的将领?
“子龙,准备好弓箭,此战黄盖怕是要败了。”吕布稍微一愣,但很快就收敛了心神,并且对赵云说道。
如果阎行真如同传说的那样,黄盖必败无疑,对于这位名留青史的将领,吕布还是不忍心他死去。
听得吕布如此肯定的语气,赵云虽然有些疑问,可是看到阎行坐在马背上的姿势时,却默默把弓箭备好。
就在赵云搭弓背箭之时,黄盖与阎行已经对上了。
“凉州刺史帐下,却不自称刘焉帐下?看来刘焉狗贼不得人心嘛……”黄盖嗤笑了一声,迎上了来人。
“聒噪!”阎行鄙夷的噈了一句,长枪挺立。
“当”
阎行的长枪与黄盖的手盾狠狠地撞在了一起,黄盖受了阎行一击却是震得手臂发麻,虎口剧痛,手中铁锏却是偏了方向,整个身子在马背上也是一颤。
若不是凭着多年征战的经验,恐怕这一下便要落下马来。
阎行年幼,经验不多,没察觉到黄盖的吃力,见到黄盖单手顶住自己全力一刺还能挥舞兵器,只觉得遇见了对手,大呼一声:“再来。”
说完再次纵马挺枪杀向黄盖。
黄盖接过阎行的一枪,知道在力量上自己输与眼前这个青年将领,便想依仗手盾和铁锏靠着招式和阎行缠斗。
怎知道阎行也不是好相与的,一把长枪挥舞的如同暴雨溅射一般,枪枪不离黄盖周身。
黄盖在力量上已经输与阎行,面对阎行不断刺来的长枪只得苦苦抵挡,心中暗暗发苦。
这次真是小看天下英雄了……不该冲得这么快!
不过几个回合,黄盖便已然是凭着老道的经验在苦苦支持,随时都有丧命的危险。
虎牢关前的刘焉军见得,自是大喜。
孙坚等人却是看得脸如土色,孙坚、程普、祖茂、韩当几人与黄盖情同兄弟眼见黄盖覆败在即,一个个脸如图色。
黄盖也不是一味程勇的浑人,一见形势不妙,凭着老道的经验虚晃一锏,然后就朝阵中退走。
阎行被晃了一下,长枪已然刺空,恼怒之下自然挺枪紧追不舍。
阎行坐下乃是西域名马,比黄盖快上一筹,眼瞅着枪尖已然临到了黄盖的后背。
就在黄盖就要死在阎行枪下之时。
“敌将看箭!”赵云大喊了一声,松开了紧绷中的弓弦。
铁箭呼啸声中,撞在了阎行的枪尖之上,把直刺的长枪顶偏了几尺,黄盖算是捡了一条命。
“阎行,休得伤人。”正在阎行摩挲着发麻的手臂,准备发言声讨暗箭伤人的时候却是孙坚手持古锭刀冲了出来。阎行见得有将向自己杀来,却也不管黄盖了。
甩了甩手臂,再度挺起长枪对向孙坚。
孙坚的古锭刀挥舞的很急,阎行恍惚间一时反应不过来,只好把长枪当做棍子轮了起来。想要以力破巧。
“当”枪刀撞击之下发出清脆的响声,阎行胯下的战马小退了半步,而孙坚却似无事一般。
“这人好大的力气……”阎行暗叹了一声,打起了精神。
“好!某家乃是江东孙坚,今日就战个痛快!”孙坚也是对阎行赞叹了一声,不再因为阎行年轻而有所轻视。
“且再战。”阎行虽然吃了个闷亏却是仍不含糊,大声喝道喝道。
“正合某意。”孙坚大笑一声,再度挥刀。
说过之后,两骑又撞在了一起厮杀。
只见阎行持枪的双手手连连抖动,朵朵枪花被舞出。
阎行一出道边横扫整个金城,便是西良境内也无敌手,却是第一次在战场上遇到同级别的对手,虽然是和黄盖交战之后体力略有下滑,但阎行年轻,精力十足,还是打足精神与孙坚力战。
而孙坚对阎行亦不敢小视,方才和黄盖的交战和力拼自己的全力一刀,都说明阎行实力非凡。
见阎行此时枪法精湛,自然是更加不敢大意。
阎行长枪抖擞,孙坚手中大刀盘旋。
“叮……叮……叮……叮”一连串如同雨打芭蕉一般的声音响起,却是两人已然交锋了数个回合。
“当”一声脆响,孙坚横刀挡住了阎行的枪尖。
两人开始僵持了起来。
孙坚身体微侧着,两只脚紧紧勾住马腹,手中古锭刀缓缓加力。
而阎行也是,眼中战意凛冽,额头上青筋直冒,不肯服输。
“痛快!”只见孙坚猛一用力,隔开了长枪。
两人转为对峙。
忽然间孙坚整个人如同化作了猛虎一般,望向了阎行。
孙坚自黄巾之乱开始,便征战沙场,可谓是杀人无数。
一身杀气,犹如凝成实质。
阎行也算得上威震西凉,尤其是在羌人中厮混过许久,一身野性混合着自身气势,与孙坚竟也是旗鼓相当。
一时间阎行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