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还是老大知我,某家擅长的就是打硬仗,死战不退一直是我的风格!”孙观得知了谋划之后,恢复了信心。
不就是三天么,就算用命填,也能填出来三天!
“报!二当家的,徐州的人来了!”
正在孙观暗暗下决心之时,一个颤抖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幻想。
“军事随我去城头看看?”孙观说着看向了单福。
单福通过短短的一席交谈,便得到了孙观的尊敬。
“也好!”单福平静的神色之下,心脏却也是扑通扑通的剧烈跳动着。有些事情说起来容易,可是真要去做,却千难万难。
“徐州军果然不简单。”站在城头,单福赞叹道。
徐州军已经开始安营扎寨,看其样子,虽然散乱无比,可是单福从中闻到了阴谋的味道。
“大军分三部……两部扎营,一部防守……完全没有偷袭的可能!而且即使在扎营的人也是兵器不离手,果然训练有素,看来守城很不容易!”单福叹息了一声,神色间多了些凝重。
“军师,休要长他人士气灭自己威风,我倒要看看,徐州兵有何本事攻下此城。”此时孙观反倒带些豪气的说道。
听了孙观的话,单福只是笑了笑,并未回答。
泰山贼虽然人数不少,可是若正面作战,根本不是徐州军的对手,想要获胜唯有靠计策,而计策想要生效,就必须先守住此城。
“军师,你说老大现在在哪呢?”孙观突然低声问道。
只见孙观的神情说不出的紧张。
“原来刚才的话不过是为了提升士气而已……”单福微微一笑看了看周围神色压抑的守城人员,忍不住悱恻。
“谁知道呢?不过大当家的肯定不会让我们失望!”单福不知是在安慰孙观还是在安慰自己。
不管是兵力还是士卒都相差徐州军甚大,即使是单福的信心也很是不足。
城内的人不停地在忙碌着,直到太阳西下,都没有停歇。
一夜就在城内人员的紧张中度过,徐州军没有夜袭,城内也没有人出去偷营。
第二天,
太阳早早升起,天空,只飘着零星几朵白云,临近冬日,寒意袭人,还真不是个征战的好时候。
望着城外云集的徐州大军,单福脸上的神色异常的镇静,但他心中,却还在颤抖,两万多大军云集在朐县县城之下,光是那份气势就骇人不已。
“二当家的,你带着人下去休息吧!”看到徐州大军开始集结,单福舒展开的眉头有紧皱了起来,对旁边的孙观道。
“你一个人行么?”孙观不信任的看了看单福单薄的身板。
“这时候,士气还在,军心可用,自然不需要二当家的坐镇!二当家的不仅要下去,还要带着三千大军好好休息!”单福的脸上有些阴沉。
“这样一来,城头上不是只有一千人了?”孙观的脸上满是担心,虽然对单福的感官有了些改善,可也难免会有些猜疑。
“看敌军的架势,明显是要车轮战消耗我们,恐怕过了今日,二当家的就不能离开城墙了!”单福郑重的说道。
孙观随即向城下看去,只见城下徐州军只不过分出了大军的四分之一不到,顿时有些相信了单福的话。
“他们为什么不大军围城?”孙观仍没有彻底放下疑虑,徐州军的人数是自己的五六倍,围城绰绰有余。
“他们想的不就是让我们弃城而逃么?而且这个目的很明确,连围三缺一之法都不屑用!”单福的脸上多了一抹苦涩。
徐州军现在完全就是以势压人……
“你保重!如果事不可为,速速派人叫我!”孙观拍了拍单福的肩膀,招呼着人就下了城墙。
单福很自信能守住第一波攻势……
因为这时,有护城河在,城内的守城物资也最齐整,城外的人为了防止损失惨重,肯定会先试探攻击,至少也要把护城河填平了才会大举进攻!
但单福也只是有守住第一波的信心而已,只要护城河被填平,徐州军有机会冲到城头,短兵相接之下,优势很快就会落到徐州军一方,到时候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这么做,真的能成么?”
单福不禁开始怀疑起自己的决定来……
随着单福和孙观的定议,城外的陈登等人也下了攻城的命令。
徐州军中有陈登这等智者,自然不会一窝蜂的全员涌上,不过他的计策却是让城头的单福也有些苦涩不已。
只见从徐州军中奔出了近两千骑兵,人手拿着一面大盾,战马上同时背负了两个沙袋,而且细看之下,整个马匹都被围上了熟牛皮。
“好一个战马填河之策!”单福忍不住扶住额头**了一声。
能把骑兵这个最不善攻城的兵种利用到如此地步,单福忍不住都开始对陈登产生了佩服的感觉……
“看来想要节省箭支是不可能了……”单福念叨着,下了命令。
徐州军的战马虽然因为负重太多而有些提不起速,可是仍旧远远超过人奔跑的速度。
片刻功夫便进入到了城内弓箭的射程中,而且还在朝着护城河靠近。
随着单福一声令下,徐州骑兵的头顶出现了一片乌云,黑黝黝的箭支犹如瓢泼大雨一般当头砸下。
虽然箭支很难穿过大盾,虽然马匹被牛皮包裹,但城头上连绵不绝落下的箭支还是对徐州骑兵造成了伤亡。
但显然,城内几百人的弓箭手队伍无论是箭支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