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嘭!”
我紧紧的贴在门板上,感受着门因为遭受撞击而颤抖的躯体。我轻轻的把头也贴在门板上,感受着肩膀那道伤疤发出的微微的痛楚,像是有一只小小的蚂蚁爬了进去,在一点一点的撕咬着我的血肉,而我却舍不得把它挖出来。只是任由它在我的身体里面慢慢的成长,慢慢的壮大,或许会有一天,我会舍弃它,但绝对不是现在。
我伸手抚摸着后肩的那道疤痕,眼里闪过一丝狠毒的厉色。随即又消失不见,我听着外面的动静渐小,转了转眼珠子,突然大声的说:“哎哟,这个白品种的沙皮狗是哪来的啊?”
随着门外何江越的一声凄厉的惨叫声,我的房门又开始被新一轮的虐待折磨着。我一边哼着欢快的歌曲,一边轻轻的扭动着身体向衣柜走去。
对不起,何江越,有些事情,我只是不想要再被提起,我只是想要隐藏那些不堪的过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