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耶律雯感觉华溪烟紧紧按着自己的头,她的额头抵在冰冷的地面上动弹不得,不由得开始剧烈挣扎,却无奈那只手像是钢铁制成的一般,牢牢扣在她的头上,让她动弹不得。 。
“昌延!”李后一看这情况不对,也出声唤了一句,“小孩子家家的游戏,这么当真做什么?还不赶紧放开雯心公主!”
华溪烟轻哼了一声:“小孩子家家的游戏?皇后娘娘,您是觉得雯心公主是小孩子,还是我是小孩子?”
李后妆容‘精’致的脸上不悦的表情更甚,语气也更加沉了几分:“雯心公主原来是客,你身为公主,这便是你的待客之道吗?”
“前提也是她知道自己原来是客!在主人的地盘上大放厥词的客人,我还是真不多见!”
“昌延,你这话就说的过分了!”天隆帝此时也开口表态。
不管是由于先前几年的愧疚,亦或是因为华溪烟是真正的凤星,天隆帝从不和她说重话,对于华溪烟的所作所为,也从来都是一副听之任之的态度,而如今对华溪烟出言苛责,显然是由于圣天此次兵败北戎,而有些底气不足的缘故。
华溪烟却是丝毫不惧他,只是道:“若不是我技高一筹,难不成五皇兄今日真的要娶了她?日后,亦或是谁都可以对我和云祁,多加置喙,一副从不受任何待见的模样?”
天隆帝闻言看向了宁熙,见他正是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回视着他,天隆帝心下一紧,忽然有种莫名的心虚。
他自然不会任由宁熙娶这耶律雯,只是这话,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呢?
“跪也跪了,你现在是不是可以放开我了?”耶律雯僵硬着身子动弹不得,恨恨地说道。
“叩头,赔礼道歉。”华溪烟冷笑一声,不给丝毫的退让的余地。
“华溪烟你别过分了!”耶律通看不惯了自己妹妹这般受人折辱,大步走上前,食指几乎就要指向华溪烟的鼻尖。
华溪烟敏感地看到耶律通的右手手掌外侧有些许的青紫‘色’,正‘欲’细细看的时候,耶律通却是忽然将手放了下去。
华溪烟也不再多理会,一把拽住了耶律通的手腕,仔仔细细地看着他手腕外侧那一片不同寻常的青紫。 [
“你这‘女’人,这是做什么?”一下子被华溪烟抓住了手腕,耶律通觉得浑身都别扭了起来,立刻出声问道。
耶律雯得空正‘欲’从地上站起来,却华溪烟一脚抵在了背上。
明明是不合时宜并且十分粗鲁的举动,但是被华溪烟这般做,众人只觉得行云流水想,潇洒肆意,没有半分受lún_lǐ教义束缚的别扭。
“你这伤口是怎么回事儿?”华溪烟端详了片刻,出生问道。
耶律通冷嗤了一声,显然不打算回答,却看见华溪烟睁着一双明眸一眨不眨地看着他,那沁凉如水的眸子好似透过他的眼睛直直看入他的心底,不由得心下一凉,脱口而出道:“前几日出现的,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听了耶律通的话,华溪烟脑中闪过一丝了然,一个这些日子一直郁结心头的疑‘惑’在顷刻间有了答案。
“雯心公主,你是道歉,还是不道歉?”华溪烟笑mī_mī地弯腰问道。
耶律雯紧紧抿‘唇’,虽然是被华溪烟钳制着,但是脸上却显‘露’出一抹不服输的刚强之气来。
“耶律太子,愿赌服输,您看此事要如何?”华溪烟也不多说,直接找上了如今说话管事的人。
耶律易看看着被华溪烟钳制的自己的妹妹,想着这么些年来,无论是西陵还是圣天,都对于北戎或多或少地带着些偏见,无非就是说蛮夷之人没有教养罢了,如今在这列国齐聚的时刻,这耶律雯还这般出尔反尔,对于北戎来说,当真不算的什么好事。
怕是华溪烟就拿捏准了他这个心思,知道他会照顾整个北戎的颜面,于是才这般直接问向了他吧?
“阿雯,向长公主和云公子……叩头道歉!”不出华溪烟所料,耶律易果真给出了让她满意的答案。
“太子皇兄!”一直没有说话的二王子耶律野此时也开了口,含着几分笑意道,“我们今日是作为战胜国来的,难不成太子皇兄就这般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吗?”
圣天战败本来就是个极为敏感的话题,如今和耶律野这般明目张胆地说,显然是不将任何人放在眼中,狂妄至极。
宁煊此时也开了口:“依照北戎二王子的意思,就是北戎如今战胜,就可以目中无人了吗?”
“自然不是目中无人。”耶律野手中拿着‘玉’制的酒樽,声音虽然不大但是满满的都是志得意满的傲气,“只是不会像长公主这般咄咄‘逼’人罢了。”
伴随着耶律野的每一句话说出,宁煊的脸‘色’就难看些许,说起来耶律野的母亲还是李家出来的庶‘女’,和李家自然是有干系的,而且两方一开始便有利益关系存在,彼此都要给上三分薄面的。
华溪烟不管那边那人是怎样的战火纷飞,只是低头,在耶律雯耳边说了一句话,众人便看见形势几转直下,那耶律雯开始连连对着云祁叩头:“云公子,云公子,方才是我口出狂言,还望云公子恕罪!”
方才还死咬着不肯认错的人如今却是这么一副人人拿捏的态度,众人不由得全都有些愕然,不明白华溪烟是在耶律雯耳边说了些什么。
之间华溪烟拍拍耶律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