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移开摸到陈局的手,尴尬的笑了笑说道:“是啊,有一个案件刚处理完,才回来,陈局怎么不开灯,我还以为……。”
“你以为什么?以为我不在,还是以为自己见鬼了!”乔恒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陈显阴森的话,和诡异的笑容打断了。
乔恒看着陈显脸上诡异的笑容时,全身不由缘的打了个冷颤,而陈显那阴森的语气也让他,感到不寒而栗,“陈局,你这么早来找我,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吧!”乔恒刻意回避陈显的那两句玩笑话,当然他是将那两句话归根为玩笑话,实者是不是玩笑话,只有陈显自己知道。
因为看陈显那样子并不像是在开玩笑,那副苍白无血色的脸上,看上去让人森意十足,更让人骇然的则是他苍白的嘴角边上,还残留着一丝鲜血的液体,那鲜红的液体像是鲜血一般刺眼,乔恒似乎嗅到空气中,若有若无的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陈显没有回答乔恒的问话,只是将他那副苍白的面孔,一点一点的凑近乔恒眼前,那股诡异的笑容在他嘴角无限放大,而他的双眼中清晰的印入乔恒的面孔。
随着陈显的不断逼近,乔恒也惊恐的向后连退几步,今天的陈显真的很诡异奇怪,就他那双眼睛像是盯着美味的食物一般,泛出一种极其贪婪的眼神,而他嘴角的鲜血。也为他此刻诡异的动作平添了几分阴森和可怕。
乔恒退到墙壁上,惊恐的看着陈显,心脏突突的急速跳动,好像随时都能从他喉咙里跳出来一般。脸上的冷汗也,滴嗒,滴嗒的流了下来,狠狠的咽了口唾沫,颤抖的手指着陈显的嘴角,惊慌的语气说道:“陈局……你……你没事吧!嘴角都流血了。”
陈显露出一嘴白森森的牙齿。笑着说道:“早上不小心咬到舌头了,流了一点血出来,没什么大碍,怕是许久没吃肉了,馋的慌,连自己的舌头都下得去狠手,咬上那么一口,这才流血的,你要是不说,我还真没发现。把你吓坏了吧。”
说着陈显伸着血红舌头,将嘴角的鲜血舔舐干净,随后走到自己的办公位上坐了下来,一脸笑意的看着乔恒。
乔恒在陈显转身离开的时候,不由的松了口气,心中的恐惧也渐渐的缓解了许多。抺了一把脸上的汗水,他看着陈显再次问道:“那陈局这么早,就唤我来,是不是有重大的事情交代给我去办。”
“…………”
从陈局办公室出来,乔恒就一脸愁绪的走到自己的办公室,随后便收拾起文件,做好交接工作,他实在不解陈局为何会突然间给他放假,仅管他再三推说不需要休假,可陈局还是以他多年未休假的理由。让他休息一段时间,因此给了他半个月的假期。
事上他从事警察工作以来,就从未休过假,但那是他自己要求的,从来没有过埋怨。他以为是自己在某些方面出了差错,这才引起陈局的关注,让他休息一段时间,这种情况让他感觉,自己突然间被停职了一般,手头上的工作全部交接出去,连证件和配带的枪也一并交上。
不管他如何询问是不是他做的不好,或是办事出了错误,陈局仍是一脸笑容的回答他,不是他的问题,而是因为他长年累月的休息都没有休,这才让他回去好好休息,养足好精神,再回来上班。
打手头的工作交接给温美后,他便离开的警局,昨晚一夜未睡,他丝毫没有睡意,可以说他一夜的疲惫和睡意,在听了陈局的话后,全部消散了,离开警局后,他竟然不知道自己该去干什么,是回到那个空荡荡的家,还是?好像他根本就没有可以去的去向。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在了他的身上,他却没有感到一丝温暖,似乎全身的冷意无法被阳光的温暖所驱除,他下意识的紧了紧双臂,回头再一次看向警局的三楼,落地防弹窗口站着一个身影,那身影见乔恒回头看向他,便露出一抺诡异的笑容,冲着乔恒挥了挥手。
那里是陈局的办公室,今日的陈局太反常怪异了,看到他的脸,就让人感觉像是看到一张死人的脸一样,血色全无,苍白透着阴森,乔恒这一回头全身的毛孔又竖了起来,隔着那么远的距离,他竟然能够看清楚,陈显脸上的每一个表情,甚至是那诡异到让人恐惧的笑容,按理说,这是不可能的,但他却真真实实的看清了,那惨白骇然的脸,就像贴在他面前一样,让他看的如此真切。
他是陈局吗?一个想法,油然而生,这不禁让乔恒吓了一大跳,心中的恐惧又深了几分,他可不相信,陈局一大早过来,就是为了放他假,让他回去休息,这,没道理啊!。
从这次让他休假的事情上来看,表面上是陈显对他的关心,怕他熬坏身子,可往深沉里面想,他总感觉这里面很不对劲,隐隐觉得有什么事情将会发生,心里忐忑不安,可现底会发生什么,他无从知晓。
他虽然和陈局并没有生活在一个屋檐下,但也算是那种很亲近,很亲近的关系,陈局是他父亲的好朋友兼同事,在他小时候也算是看着他长大的,在父亲离开后,陈显对他的照顾也可以说,有如父亲一般,而他对陈显的为人,不说十分了解,却也有六七分吧!
可今天的陈显给他的第一感觉,就是古怪,阴森,透着股邪气,与他平常的样子截然不同,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到底是哪里不对,乔恒刚开始怎么想,怎么琢磨,也没察觉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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