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夜嘴角勾起一抺幸福的笑容,他现在心里满满的是甜蜜,那种温馨那种幸福来自于内心深处,她眼神中流露出不可思议的温柔,握着龙煜的另一只手,轻轻的吻着手背,具有磁性的声音说道:“现在,即便你不告诉我任何答案,我都已经知道了,都已经明白了。”
龙煜的脸早已经红到了脖子上,而且还格外烫人,她像一个初恋的小女生一般,含情的目光闪烁流动,手足无措的,好在她的手被绯夜紧握着,否则她不但不知道将目光投在哪里,还手放在哪里她都不知道。
眼光一瞟,龙煜看到血窟和夏炎一副贼笑的面孔,趴在工作室的门框边上,伸着头看向她和绯夜,龙煜顿时一个激灵站了起来,脸颊两边更加绯红了,她狠狠的瞪了血窟和夏炎一眼,本想掩饰自己的尴尬,刚才绯夜亲吻她的一幕都被他们看到了,真是羞死人了。
谁知血窟和夏炎见龙煜狠狠的瞪他们之后,非旦没有离开,还给龙煜使着眼色,示意当他们是透明的,这下龙煜更加是羞的无地自容了,谁知道血窟这时候,竟来了一句“你们继续!春宵一刻值千金,千万别浪费了今夜的良辰美景。”
龙煜忿忿不平的咒骂血窟,情及之下,抓起办公桌前的玻璃状的物品就砸向血窟和夏炎,愤怒的冷叱道:“给……我……滚……!”
第二天午间时分,乔恒一脸死气沉沉的望着蓝澄澄的天空。大朵大朵的白云飘在他的头顶上空,他的眼神一直落在一般的白云上,又像是看穿白朵望向天的天尽头,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也猜不出他在想什么。
血窟和夏炎则是站在槐树下,望着槐树上的乔恒,见他从昨晚之后,脸上就一直是阴沉着,眼神也黯淡下来,不知他是因为几天未去工作烦心而感到无聊,还是因为担心他会被人施术陷入幻镜里,总是他现在样子,有些失落,有些沮丧。有些心痛。又有些不甘。
血窟看着乔恒。心里还是非常喜欢他这个朋友,此时见他伤情,不禁缓言道:“你小子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自昨夜之后,就发现你忧心忡忡,苦闷不言”血窟跳跃槐树上,轻声道:“你不会是因为……。”
乔恒收回视线看向血窟,慢声道:“就你鬼大,我能因为什么……就是感慨一下自己的人生。”
血窟不相信的挥挥了前爪,一副很穿世间万物的眼神审视着乔恒:“不要否认,谎言能够骗人得了别人,却骗不了自己,如果你连自己的谎言都能深信。那么你就是自欺,欺人”血窟目光投向坐在电脑前的龙煜身上,缓声道:“虽然我不百分百看穿你的心,但是我能够看得出来,你今天的失落与昨夜那一幕有关。”
乔恒微微一惊,扯动了一下嘴角,露出一抺酸涩的笑容,说:“我怎么觉得,你越来越像一个人了,甚至比人看事物还要明智”轻叹一声,望向天空,慢言道:“我承认我确实为昨夜她们发生的那一幕,感到失落,沮丧,还有心痛,不知道为什么,当看到她们在一起的时候,我竟然莫明其妙的难过,心里像是被人狠狠揪了一把,疼的难受,这种感觉我从没体会过”脸上有些微红,不好意思的接着道:“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我从来都没有谈过恋爱,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有牵过,根本就不知道恋爱是什么感觉,所以我再想,昨夜的心痛到底是因为什么?我又为什么会觉得的心痛。”
血窟注视着乔恒,暗自叹了一口气,宽慰道:“这其实根本不值得你去深思,有些东西是再简单不过的,但是人们总是会把简单的东西复杂化,一切听由心的决定来走,那便是最真实的,有时候感觉也是会骗人的。”
意味深长的爪了一下乔恒,血窟跳下槐树任他一人继续发呆,它也不便多说什么,毕竟人的感情观它也并不懂,只能说旁观者清,他一个神兽都能看得出来,他是喜欢上龙煜,对于龙煜和其他人一起心中油然而升的醋意,让他稿不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当局者迷,或许连龙煜本人都不知道,这个警察对她有意思。
“ 他怎么了?”夏炎见血窟下来,忙问道:“他不会真的……”话没有说完,夏炎望向乔恒,又看向驱灵工作室,最后眼神落在血窟身上。
血窟睨了夏炎一眼,略带惊诧的说道:“你也看出来了?”
夏炎撇了撇嘴,“这种事情一看便清楚了,是个明白人都看的出来,只是……”顿了顿声继续道:“主人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个人,乔大警察肯定是没戏,称他还没深陷的时候,还是让他打消了这个念头吧!长痛不如短痛”
血窟不清不楚的又望了一眼,槐树上的乔恒,思索着夏炎说的也对,称他还没有搞清楚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上龙煜,就先断了他这个念想,长痛不如短痛嘛!就这么思忖着,血窟和夏炎便交头接耳,想着办法让乔恒断了念想。
这晚,如昨夜一般,一轮妖娆的红月挂在了众人头顶,红又多了一层,比昨夜的红还要深了些,此时看上去更是邪魅的很,驱灵工作室门口借着月光,依桸能够清楚的看到几条身影,站在一颗大槐树下,望着夜空中那轮正在逐渐变红的红月。
与此同时,h市的某幢大厦顶楼,站着一个身穿红色衣裙的女人。女人身后则是各站着两个男人,其实一个身穿红色斗篷的男人,正是僵尸亚姬,他正在指挥自己手下的僵尸出去寻找猎物。且不断的扩大僵尸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