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瀑布和草帘之后,李晓娴就被妖仙月拉进了积雷洞。t
那一刻李晓娴并没有惊讶,只是一股莫名的熟悉感像洪水一样将她从内心逐渐掩埋。
那棵巨大的树上,从积雷洞的大厅中央生长出来。它那繁茂的枝干延伸至洞顶,成了浑然天成的天花板。那并不是普通的参天古树,那大树上挂着大大小小的葫芦样的东西。那东西就像有生命一般,就像心脏一样随着频率跳动,同时从那葫芦中闪出血红色的光亮来。
“血葫芦……”李晓娴的脑海里突然就串出了这三个字,她走到那大树前,伸手就摘了一个葫芦。竟又熟练的掰开了那葫芦的头,放在口中吮吸起来。
那是一种极其熟悉的味道,酸甜中带着一丝苦涩。可就是这份苦涩,和李晓娴脑海中那模糊的味道一模一样。
“你怎么知道这是血葫芦?”妖仙月也摘下一个,掰开了血葫芦的头:“我第一次来的时候都不知道这个可以喝,那时候找不到水喝都快渴死了……”
“要不是你遇见了我……”韩锡伸手抓住了妖仙月的手,又俯下身子咬住了妖仙月手中的那个打开的血葫芦,然后抬起头对着妖仙月灿烂一笑:“给你了一个血葫芦,你肯定早就渴死了!”
“我感觉我喝过这个血葫芦……”李晓娴看着手里喝掉一半的血葫芦。
“怎么可能!”妖仙月把手里的那只血葫芦丢给了韩锡,她又从那树上摘下一个:“这个可是只有积雷洞才有的东西。”
“我也不知道呢……”李晓娴也觉得奇怪,自己明明是第一次来。她抬头对着妖仙月微微一笑:“我再进去看看……”
李晓娴说着就朝积雷洞里面走去。和李晓娴脑海里的影子一样,在这个积雷洞中的不同地方分布着十个不同风格的卧室。李晓娴顺着脑海里常走的那条路,来到了左拐的那个房间。
“这里是……袅袅阁……”李晓娴口中轻念,她抬头一望。浓密的爬山虎已经盖住了那房间的门顶。
李晓娴伸手撩开那些爬山虎,雕刻着“袅袅阁”三个字的牌匾还挂在门栏上。刻着“袅袅兮秋风,洞庭木叶下。”的对联依旧在门栏的两边。
李晓娴越来越觉得这不可思议,明明是第一次来……可是为什么却有种在这里住了很长时间的错觉呢?不……这并不是错觉,若是错觉她为何会对这里如此熟悉。
那白玉大床上仍旧挂着暗红色轻纱,那温泉池中的水依旧清澈见底。还有桌案上的笔墨纸砚一切都熟悉到可怕……
李晓娴走到桌案旁,那桌案上还放着一张有些泛黄的丹青。画上面是一个女子,她只穿着一层透明的轻纱,慵懒的躺在那白玉大床上。墨黑的长发从白玉床上垂下来,那黑白的对比更显得她青丝黝黑。只是那一双眼睛却还没有完成,也许是她当时的眼神难以描绘……
李晓娴的心脏突然一阵揪痛,那疼痛让她完全出不了气来。她伸手捂着心脏,那难受的感觉甚至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了。她顺着桌案坐在了地上,视线正好就落在了桌边遗落的那块玉佩上。
那块玉佩就像是一把打开记忆之门的钥匙一般,那一刻竟然把藏在李晓娴脑海里面的记忆全都挖掘了出来。
这或许是她前世的记忆。前世她有着不亚于铃兰花神那样倾国倾城的容貌。她美丽妖娆而又高贵优雅,她不知道她是谁,她只知道她的前世不叫李晓娴……她的名字叫催袅袅。
可是,那真是一个不堪回首的记忆……
“王,画好了吗?”催袅袅红着脸看着站在桌案后的那个黑衣男子,她伸手把纱衣往身上扯了扯。虽然她早就是他的人。可是必将像这样一丝不挂的被盯着看,她还是觉得为难而又羞涩。
“都画了几个时辰,可我始终画不出你的神色来。”被称为王的那个黑衣男人,拿着毛笔迟疑一阵之后还是把毛笔放回了笔架上。他勾着嘴角缓步走到袅袅的身边坐在了那白玉大床边,他轻抬起袅袅的小下巴:“你的眼神,总是这么让吾难以琢磨。”
“妾身不过一介女流,岂敢让王花费心思去琢磨?”袅袅坐起身来,她双手就环住了王的颈脖。柔软的香唇只敢在王的侧脸上徘徊,感觉到王的身体有了变化,袅袅这才放开了王的颈脖娇艳一笑:“妾身也不值得被王琢磨……”
“谁说不值得?”王嘴角一勾。伸手便将袅袅揽在了怀里。他埋下头咬住袅袅的胸前的浑圆,享受着那乳香的芳泽:“没有人可以逃过吾的双眼,天下的所有都掌握在吾的手里……”
王狠狠的咬了下去,腥甜的血液伴着乳香流入他的唇齿之间。从胸前的浑圆传来的疼痛,让袅袅的头皮发麻。可是袅袅没有反抗。倒觉得非常享受。她痛并快乐着,轻轻的呢喃声让王的身体燥热难耐。
把袅袅推到白玉床上之后王就开始了进一步的攻势了,冰凉的大手在袅袅的温软身体上肆意游走。他膝盖轻轻一顶,便分开了袅袅的芊芊yù_tuǐ。王并没有太多的耐心去做那些花哨的前戏,一个猛冲便闯进了袅袅的身体。
袅袅知道住在这积雷洞中的女子,说好听的是侍妾,说难听点便是这个男人的玩物而已。即使知道自己只是个玩物而已,可她却那样不顾一切的爱上了玩弄她的这个男人。
他是这邪界至高无上的王,他威严不失风雅,他高贵不失温柔。他虽然霸道强权,暴虐残忍,双手沾满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