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道:“如果是,小友可愿意?”
陆二摇头道:“我知道你们的身份不一般,今日你们不说,我就当不知道。可是下次相见,也许我就要下跪磕头了,说话也不能这般随意了。我自由自在惯了,宁肯多费点事,先生的好意心领了。”
中年人点头道:“也好,不轻狂就不是少年人了。”
陆二看了看外面的日头,告辞道:“时间不早了,先告辞。”
中年人道:“长安,代我送送这位小友。”
两人掩门而去,房中一片静寂。
那小些的男孩嘟着嘴道:“父皇,你答应要找个人做我的伴读,为什么让他走了?”
少年道:“皇子的伴读一般都是从世家大族中挑选品行良好的子弟,父皇答应给你从民间找,已经惹人非议了,若是再找个商人之子,御史的折子能摞的比你还高。”
说的有道理,还是眼巴巴的看着父亲,道:“父皇……”
中年人看着自己的小儿子,道:“这个孩子虽然机智百变,见多识广,但一则身份不够,二则,他的一些想法过于激进,这对于一个商人来说没有大的问题,但你将来可是要做辅政贤王的,有这样一个人在你的身边,不是好事。”见到儿子不高兴,笑道,“放心,父皇一定给你找一个和你心意的伴读。”
少年听到父亲这样评价那个小子,轻轻地笑了笑,目光转向关着的门,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狂的人。他为什么说自己的认知不全面?全面的应该是什么样子的?父皇说要听夫子的话,可是父皇刚刚明明是赞同那小子所说的话的,他要怎样才能分清对错呢?
中年人看向正在沉思的大儿子,知道儿子正在苦恼,可他暂时不准备帮他。为君之路并不好走,自己总有撒手的那一天,他希望儿子可以倚靠自己找到方向。
贺琳见到陆二平安无事,总算是放了心。那个地方她进不去,人家也不给通报,陆二如果有事,她和她娘也不用活了。
陆二瞥了贺琳一眼,情知她担心的并不是她。抬起胳膊抹了把并不存在汗水的额头,道:“下次出门一定要看黄历,这碰到的都是群什么人啊。收拾一下,我们回去。”
刚走出大门,却被人拦住,陆二抬头一看,却是那个吏部尚书家的公子瞿正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