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包子,见过英镑吗?”
黑衣大汉对林晚农的装逼行为嗤之以鼻,看林晚农的穿着打扮,不但没有一点时髦的元素,反而有些老气过时,撇着嘴一脸的不屑。
“英镑我根本用不着,因为我这辈子根本没想出国,在华夏用华夏币就足够,我敢肯定的告诉你,我手里的华夏币比起你来只多不少!”
人都说财不外漏,那是没逼到火候,当一个人在拿着几毛臭钱显摆,在你面前装逼的时候,你就恨不得用钱砸死他。
“麻痹的,那你倒是拿钱陪老子,啰嗦个鸟!”
黑衣大汉虽然双手麻木无力,嘴上却是硬气的很,丝毫不落下风。
“没问题,你先把夏冰脸上的伤治好,保证不留瘢痕,我就给你钱,否则我今天定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林晚农的语气变得越来越冷,就像是从寒冬腊月的冰窖中发出的一般。
黑衣大汉一开始还真把林晚农当成小白,为讨好貌美如花的夏冰替她掏钱的小白,可林晚农竟然说让自己治好夏冰脸上的烫伤,这不是胡扯吗?就是神仙下凡,也恐怕治不了。
“麻痹的,敢戏弄老子,我弄死你!”
黑衣大汉自以为遭受到林晚农的戏弄,勃然大怒,抬腿冲着林晚农就直踢过来。
“住手,有话好说。”
一直默不作声的乘务长敬业精神比起夏冰毫不逊色,竟然飞身扑过来,要替林晚农挡住这一脚!
林晚农对黑衣大汉的身手根本没放在眼里,所以他还没准备好出手,正是他一念之差,乘务长也跟着倒霉了。
黑衣大汉的脚尖本来是奔着林晚农的前胸踢来,乘务长斜身扑过来,挡在林晚农身前,黑衣大汉的脚尖蹭到乘务长的左肩,薄薄的制服被撕裂一个口子,露出带着血印的雪白皮肤,让人触目惊心。
“是有一个人该死,不是别人,就是你!”
林晚农的眼神之中已现杀机,当着他的面连伤两个无辜的女孩子,已经触动林晚农的底线。
“林医生,不要,大不了我赔钱就是。”
这次说话的是夏冰,所有的乘客之中只有貌似文弱书生的林晚农替自己出头,她真的不忍心见到林晚农被打。
夏冰说完,又委屈的哭起来,不但自己的脸受伤,还要赔给人家一年的工资,这都是什么事?到哪讲这个理去?
“夏冰,你放心,我会让你刮目相看的。”
林晚农的脸上再次露出笑意,不过是轻蔑的笑容而已。
“少他妈废话。”
黑衣大汉恶狠狠的向林晚农扑过来,抬腿就是一记黑脚!
“小心!”
萧秘书、李玉山,周梦龙几乎是同时惊呼,夏冰跟乘务长都闭上眼睛,不敢再看下去。
“哎吆,我的妈呀,痛死我了!”
喊疼的绝对不是林晚农的声音,林晚农的声音比他动听,等夏冰睁开眼睛却发现林晚农毫发无损,黑衣大汉却已经瘫倒在地,捂着双腿,鬼哭狼嚎。
“我说过第一个死的会是你。”林晚农冷冷的笑着。
黑衣大汉彻底吓蒙了,连人家的衣角都没有摸到,已经成残疾,除去嘴皮子、眼珠子能动,全身几乎动弹不得。
“你是什么人?有种的留下名字。”
黑衣大汉色厉内荏,嘴上虽然厉害,实际上心里怕得要命。
“林晚农,不管是单挑还是群殴我等着你!”林晚农面无表情冷冷的说。
就在李玉山、周梦龙和萧秘书拍手相庆的时候,舱门再次被打开,冲进两个流里流气的年轻人。
“标哥,怎么回事?”
“老四,老五,你们怎么来了?”
被称作标哥的样子很尴尬,打架流血很正常,但要是被人打的没脾气,就被看作是是怂货,任是哪个当大哥的都不愿意在小弟面前丢面子。
“标哥,我们哥俩在经济舱听乘客说有人打架,就过来看看。”
“来的正好,给你们老大料理后事。”
林晚农的话激怒标哥,也激怒他的两个小弟。
“标哥,是这小子干的?”
老四好像不太相信,单看老大的块头就比林晚农高出不止几个档次,竟然被打打趴下?
“就是这孙子,他用暗器,要不然也伤不到我。”
标哥在尽量澄清一下自己被打趴下的原因,以免被小弟耻笑。
“少废话,时间宝贵,一块来。”
林晚农轻蔑的对着老四、老五勾勾小指头,神情异常傲慢。
“麻痹的,你找死!”两人使个眼色,一左一右分别攻向林晚农!
围观的夏冰与乘务长心都提到嗓子眼,在她们看来林晚农打趴黑衣大汉也是侥幸取胜,被两人围攻必败无疑。
“啪啪。”
巴掌打在脸上的声音,老四、老五不等反应过来,脸上各自挨了一巴掌,顿时被林晚农打蒙了。
这怎么可能,明明是被两人围攻,竟然还有余力主动攻击。
“我擦,这小子有点邪门。”
老四跟标哥见过大场面,但林晚农这样的对手,还是平生第一次遇到,根本摸不到人家的衣角,就被打脸。
“邪门的还在后边!”
林晚农话音刚落,两人的胸口几乎同时被林晚农各踢一脚,动作迅如闪电。
被林晚农打中耳光,两人就早有防备,严防之下林晚农竟然再次轻易得手。
两人想还击、想反抗,奈何身子根本不听使唤,不禁又惊又怕。
“年纪轻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