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腱子肉庞大的身躯重重摔倒在地!
不知道在练家子看来,这究竟算不算走上一招?
总之,腱子肉的铁拳连林晚农的头发丝都没有碰到,他自己却重重的仰面跌倒!
围观的黑衣人沉不住气了,余大力虽不是青龙帮总坛的第一高手,但他的功夫在青龙帮绝对是属于高手中的高手!可是就是这位帮中的高手,竟然在人家面前都没有走上一招!就算这一大帮人一块上,也不够人家塞牙缝的。
可是少帮主就在车中督战,余大力身受重伤,生死不明,就此罢手,恐怕少帮主也不会轻饶自己!说不得只能硬着头皮上!
“弟兄们,一块上,给余坛主报仇!”一个小头目模样的瘦子一声令下,众人轰的一下将双手抱胸,悠闲自得的林晚农困在当中。
“我说过,挡我者死!”林晚农自从踢中余大力的后脑勺,就保持着这副悠闲的姿势根本没动,他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竟然吓住青龙帮这帮心狠手辣的家伙。
黑衣人怔在当场,居然没有一个人敢上前。
小头目脸上挂不住了,少帮主在盯着自己,如果临阵退缩,帮规可不是闹着玩的,只有拼命一条路。
“去死吧!”小头目拔出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着林晚农的前胸就刺过去。
林晚农脚步轻盈的躲过攻击,左手顺势拿住小头目的右腕,右手反手就是一掌!小头目失却重心,飞快的向前扑去,手里的匕首恰好对准自己的左胸!
“噗嗤”一声,匕首贯穿ròu_tǐ的声音,小头目的左胸被贯穿,鲜血迸流,他连哼都没哼一声,就倒在地上。
“傻瓜一个!竟然拿刀子捅自己!”林晚农笑着摇摇头,要不是腱子肉一上来就施重手,他还不见得以牙还牙。
“靠,分明是你杀了他!”黑衣人被血腥激怒,纷纷拔出匕首。
林晚农漫不经心的瞅了瞅地上的小头目,冷笑道:“他现在可没死,如果再耽搁十分钟恐怕就难说了。”
“救人要紧!”不知道是谁大喊一声,众人七手八脚的抬起地上的腱子肉余大力,还有小头目,全神戒备的看着林晚农,似乎是在等待林晚农的发落。
“回去告诉你们老大,准备好一个亿,三天之内去给老子磕头认罪,否则血洗青龙帮!”林晚农脸带严霜,冷酷的说。
“我一定转告,一定。”小头目瞅瞅身边的小弟,又看看林晚农,蚊子哼哼似的回答。
“滚蛋!”林晚农大吼一声。
黑衣人一哄而散,坐在车上的石少华、红毛大眼瞪小眼,大气都不敢出。
“六子,赶快开车!余坛主受伤得马上治疗,还有今晚的事情,先不要告诉我爸。”石少华说话的语气明显带着颤音,林晚农的功夫如此之高,的确出乎他的意料,余坛主虽然不是帮中顶尖高手,但在岭南足以笑傲群雄,却被林晚农弹指之间就放倒!
“华少,帮主那里恐怕瞒不过去。”六子不无担心的说。
“别废话,老子知道!能瞒一时算一时吧。”华少面如死灰,死的心都有了!不整倒林晚农,誓不为人!
“华少,可是帮助吩咐过,对付叶家的事情,就要泡汤了!”六子面露难色。
“麻痹的,算姓叶的走运,林晚农还真是叶家的福音。”石少华恨得牙根痒痒的。
“抓住叶梅,就能迫使叶天雄就范,可眼下得把林晚农这块碍脚石扳倒!”六子提醒说。
华少点头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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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之下的回春堂,灯光闪烁,意境阑珊。
大约九点半左右,林晚农骑车回到家中,看来今天的病人不少,周碧君还没有离开,而是在帮爷爷拖地。
“碧君,你休息一下,我来干吧。”林晚农说完就去夺周碧君手里的拖把。
“不用,你怎么才回来?爷爷担心你,唠叨半天…。”要在平时这个时间,林晚农早到家了。
“我来打扫卫生,你帮我帮药煎好。”林晚农说完,把于凤芝的药方递给周碧君。
“你出去给人瞧病?”周碧君笑问道。
林晚农不好意思的笑笑,算是回答。
“晚农,你进来一下。”是爷爷的声音。
林晚农径直走进爷爷的房间,老爷子正一手捋长髯,一手拿着放大镜,桌子上放着一本泛黄的书籍,好像是在研究什么。
“爷爷,有什么新发现?”林晚农笑道,他想起自己自从遇到楚韵萱,为救她和豆豆受伤,想起那天晚上那个奇怪的梦境,还有后来自己间歇性的具有神奇的透视功能!这一切都太神奇,他想把这一切都告诉爷爷。
“晚农,一本古书上说,至阳体质的人结婚后就没事了!”爷爷说完,脸上早笑成一朵花。
“我跟谁结婚?”林晚农对爷爷的把戏不屑一顾,无非是变相要求自己尽快完婚罢了。
“当然是女孩子!我看碧君就不错!”爷爷瞪圆双眼,灵巧的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不行,如果我娶她,那我成什么了?让她来咱家不就是蓄谋已久?”林晚农连连摆手。
“嘿嘿,姓楚的那丫头也不错!”爷爷很没有原则的笑着。
“楚韵萱?不行,她太小,我对小女孩没兴趣。”林晚农一口回绝。
爷爷还要跟林晚农争辩,林晚农撒腿就跑,留下老爷子一个人无奈的摇头。
林晚农来到煎药室,跟周碧君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