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庆典关系到整个大禹国的声誉,你是大禹国皇后,你若不在会惹人诟病!”轩辕傲羽声音冰冷,却对叶浅浅无可奈何。
帝王的尊严不可侵犯,可他面对叶浅浅之时,只希望能够护叶浅浅周全,至于尊严对他来说俨然没有叶浅浅来的重要。
加上现在有慕问天出现,他更担心叶浅浅会随时离他而去,这种感觉让他惴惴不安,恨不能无时无刻不守在叶浅浅身边。
“搬入乾清宫!”轩辕傲羽的吐出这句话,看着外面的侍卫道:“从今往后,景仁宫不许任何人踏足。”
“我不会搬入乾清宫。”叶浅浅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拒绝。
开什么玩笑,当她是什么了,需要的时候让她搬入乾清宫,不需要的时候她还不如草芥,这样的生活叶浅浅早就过够了,何况她还要暗中调查萧忆和夏无暇的下落,搬入乾清宫无疑是自己给自己添堵,她才没那么傻。
“理由!”轩辕傲羽
“除非你帮我找到萧忆,不然我就算死,也不会离开景仁宫!”她就是想要轩辕傲羽一个态度,该找的地方她都找过了,都没有萧忆的下落,那唯一的可能就是他的失踪与轩辕傲羽有关,不然轩辕傲羽最近的表现也太过于镇定。
“你自己看着办!”轩辕傲羽门口停住脚步背对着她继续道:“你别忘了你身边还有四月。”
“你这是在威胁我吗?”叶浅浅话语清冷,“别以为你是帝王就能够为所欲为,你真以为你能一手遮天不成?”
轩辕傲羽没有理会她径直而去,看着他离去的身影,叶浅浅的心里莫名赌的慌,她一向冷血,对人对事都没有多少感情,在这个世界接触的人多了之后,她的心发生了莫名的变化,以前以为不在乎的一切,在潜移默化中已经在她心里占据了无可厚非的作用。
一个人一旦有了牵绊,想的事情都会与之前有很大不同,叶浅浅看着外面的侍卫,心中思索着下一步该如何做,木丝丝已死,木丞相被禁足,兰妃表现异常,轩辕傲羽则让她明目张胆搬入乾清宫,这中间有着怎样的牵连?她有些想不明白,亦或者她只是想不明白轩辕傲羽在其中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经过那件事之后,萧太后一反常态,在未插手过后宫之事,一心一意念经送佛,不踏出坤宁宫半步,据说轩辕傲羽曾去看望过几次,都被萧太后用各种理由挡回去,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样。
“子衿姑娘,好久不见!”叶浅浅听到一个她最不想听到的声音,但这个声音如同鬼魅一般在她耳边萦绕,挥之不去。
她就知道慕云经营这么多年不会轻易死去,且不会轻易罢手,没想到经主意打到她身上,此时出现,明显就是跟随慕问天而来,她背对着的慕云道:“不知定北王来访所为何事?”
慕云点住她的穴道从阴暗处走出来,看着她绝世的面容,称赞的点点头,“这样绝美的容颜别说是慕问天,就连本王都有些小心动呢,不如你跟我过去住几天如何?”
“这里是皇宫,你想带我走,也要看看自己是否有这个能力!”她鞭打慕云之后,慕云每次见她很不能剥她三层皮,她不用问也知道这次凶多吉少,脑中闪过一万个念头,最后都被她否定,没到以死相拼的地步,她就不会用自己的性命去赌。
她活两世,比谁都清楚生命的可贵,走一步算一步,她相信只要她还有利用价值,慕云就不会杀她。
“哦?小小的大禹国皇宫你觉得能困的住本王吗?”慕云一把将她的床铺掀开,露出一条密道,接着一股泥土的味道在空中散播开来,看样子这个密道刚挖不久,不然景仁宫是她的地盘,她之前不会发现不了。
看着她平静的神色,慕云的脸上多少有些挂不住,嬉笑道:“难道你不想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
“小人行径,本宫不屑多说,想怎么样直说就是。”叶浅浅脸色异常平静,这让慕云心中多少有些忐忑,担心其中有诈,他三番两次栽倒叶浅浅手上,对叶浅浅较比常人更加谨慎。
叶浅浅将他的神色尽收眼底,冷冷道:“怎么?你敢囚禁本宫,却连目的都不敢说吗?”
慕云环顾四周,见并无异常,道:“自然是为了皇位,若不是因为你,登上云罗国皇位之人必然是本王,因此你要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话罢,一掌将叶浅浅打晕过去,趁四周无人,将她带离皇宫。
看着怀中沉睡的叶浅浅,慕云的心情大好,他还从未见过像叶浅浅这般不将自己看在眼里之人,他从小到大从来都没有得不到的东西,他输给了慕问天,就只能拿叶浅浅开刀,他倒要看看慕问天到底是要皇位还是要美人。
叶浅浅苏醒过来,身体软弱无力,且无半点知觉,她必须先说服慕云给她解开穴道,在心里酝酿着该如何开口,慕云喜怒无常,她必须开口就能够击中慕云的弱点,这样才有机会下手。
“醒了还能如此镇定,本王是越来越欣赏你了。”慕云来到一个客栈之后,将她放下,看着叶浅浅漆黑的眸子,笑着道:“怎么样?是否你对本王也有那么一点点动心呢?”
“慕云,你好歹也是堂堂云罗国皇子,这样欺负我一个弱女子传出去不怕人笑话吗?”叶浅浅眉头轻微皱起,语调平静,似乎她不是阶下囚,而是在与朋友聊天而已。
慕云的手从她脸上轻微划过,叶浅浅皮肤白皙,柔滑如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