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她。”沈倾城决绝的说出这三个字。好吧映冉,如果你非要一个理由,这就是我给你的理由!
什么?“你刚才说什么?”覃映冉像是见到鬼一般的语气。
“我爱他。”
男人一时气结。
该死!他是得心脏病了吗?否则为何此刻他的心会突然如此痛苦?就像千刀万剐一般!
他不肯相信的摇头,“这不可能。”
“我爱上官宇赫。”沈倾城咬咬牙,“因为他能给我你无法给与我的。”
覃映冉徒然惶恐的松开手,那男人能给与她什么是他无法做到的?难道他的爱不足以成为她的全世界吗?
“是什么?”究竟是什么?
沈倾城转身望向一边,她偷偷掩饰掉悔恨的泪水。“你应该听说过楚氏的那块地......”
要伤,索性就一次伤的彻底!
呵,真是讽刺啊!没想到他覃映冉的爱,竟连一块死气沉沉的地都无法相提并论!
他僵硬笔直的站在那边,脸色冷冽阴沉,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可以把周围的空气都冻住,他恶狠狠的瞪着她,仿佛随时会出手把她掐死。
良久,他才冷冷的说道,“沈倾城,我是疯了才会任你这般践踏!”
如果一切可以重来,映冉,我宁愿不会与你相遇,也不忍伤你这样深!
“倾城,你何苦这样......”夏芷兰站在门口,无比心痛的看着沈倾城,她心痛陷在爱里轮回的她。
时间很其妙,她可以短暂的一瞬即逝,就像和映冉呆在一起的那三天;也可以像一个世纪那般漫长,比如等待跟上官宇赫订婚的日子。
这三天沈倾城过的浑浑噩噩,她搞不清东西南北,分不清白天黑夜。除了缅怀她那短暂的,被她亲手扼杀掉的爱情,她找不到任何事情可以提起她的兴趣。
她越来越冷清的外表完全找不到一点准新娘的痕迹。
三天了,不知道映冉过的如何?
“女儿——”沈秉天轻轻唤一声窝在窗前沙发上的沈倾城,她出神的望着玻璃上滴答的雨水,对身后浑然不知。
沈秉天走进,他拍拍沈倾城的肩头,她才猛的回过神来,慌乱的擦掉眼角的泪水,沙哑的喊了声“爸爸”。
沈秉天突然有一瞬间的心痛,他的女儿在流泪啊!难道这不是身为父亲的他最严重的失职吗?他曾信誓旦旦的说,放心去吧女儿,你的身后有爸爸!现如今呢?他做到了什么?
“是爸爸的错,爸爸没有兑现自己的诺言。”
倾城仰着头望一眼沈秉天,又低低的摇头,“爸,我,只是有些不舍得离开你和妈妈,并不是因为受了什么委屈......”
“那你怎么会突然决定要嫁给上官宇赫?”
为什么?“因为,我觉得,或许日久可以生情......”
中大。
覃映冉埋首在堆的比他还高的文件里,赵丝容疲惫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覃映冉,你的电话。”
男人不予理会,他说过,任何人找,都说他不在!
当然,除了家里的电话。
“美国那边打来的。”赵丝容有气无力的补充道,她已经没有力气骂眼前这个男人的自私了。
三天来只睡8个小时,这对赵丝容来说,不,是对任何一个人来说无疑都是是毁灭性的摧毁!
男人抬起布满血丝的眸子,有一阵的狐疑掠过。
他接起电话,流利的英文脱口而出。
“?”
是谁?貌似这个名字从未在他映象中出现过?
...
“anidofoyou?......i‘llt。”覃映冉道了别挂掉电话。
赵丝容的声音传来,“你答应他考虑什么?”
“是关于进修心脏系博士后学位的事情。”他淡淡的回答,阴霾的面上似乎有了一丝肯定。
“你这是在逃避。”赵丝容像是看出了覃映冉的心思,毫不留情的撕开他血淋淋的伤口。
是!他是在逃避!他做不到像那个女人那样狠心决绝,更做不到能笑着去参加她的婚礼,看她跟另一个男人誓约终生!所以,他失败的选择逃避也不可以吗?
“我别无选择。”
傍晚的时候,天空仍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沈倾城独自驱车赶到别望山。别望山是a市最大的一个墓区。
她撑着伞走进去,在b坐45号停下来。呵,是不是很好笑?b座45号,是不是很像住宅地址?
颤抖的伸出手擦拭掉碑上的雨珠,她的动作极其小心,像是生怕弄疼了母亲的脸一样。
沈倾城坐在母亲的墓碑旁,头靠在碑上,就像母亲在世的时候母女俩聊天的姿势一样。
“对不起妈妈,这么久才过来看您,您不会生小柔的气吧?”
“我就要嫁人了,马上就要成为人家的妻子了。妈......你也会为我感到高兴地对不对?”
“妈你知道吗?有时候我傻傻的以为,只要我不来看您,您就好像依然在那个家里等我回去一样......”
公墓照片上和沈倾城有几分相似的中年女人,自始至终都亲切地微笑着,沈倾城抓着衣袖擦了擦照片,“妈,你说,映冉他会恨我一辈子吗?”
山间笼罩着薄薄的雨雾,四周寂静得仿佛世间再没有声音,沈倾城敲了敲墓碑:“妈你都不理我。”
沉默良久,默笙的眼睛渐渐变得像山间的雾一样朦胧。“妈,他说,恩,就是映冉说,他说他是疯了才会任我践踏折磨,其实我很告诉他,我是不得已的......”
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