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凯洗簌完毕,揭开被子,抱住余文瑶的腰,抚摸她的肚子说:“咱儿子在动呢。”
余文瑶掰开他的手,问他:“你究竟在忙什么?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次数也越来越少。人家高远管理着两家公司也没见得比你忙,你们家的事业还能和高氏比?你说你是不是在外面养女人了?”
林凯稍微怔了怔,笑着讨好她:“我爸的确不能和高云山比,但不代表我就比高远差。他们不是开发了城南的南岸小区吗?我最近也忙着搞房地产开发呢,主要是有几家拆迁户还没谈下来。我整天在各大单位和拆迁户之间跑来跑去,都快四脚朝天了,哪有闲情逸致找女人。老婆,等我把手上的项目做好了,那白花花的银子就进了我们的腰包。我开发的楼盘比南岸的位置好的多了,保证你到时候比钟天还风光。”
余文瑶听闻他在做正事,心里的石头落了地,她说:“你说的那些房地产的事,我也不懂。不过,修房子是要钱的,你和你爸商量过了吗?你手头有那么多钱吗?”
“老爷子早就看人家搞房地产的看红了眼,我和他说了我的计划。他二话没说,就给我投了几百万。老婆,你就安心养胎,等着和儿子跟我享福吧。”
“别夸海口,这才哪儿说起呢。”
“好了,睡觉了。明天还得出门办事儿呢。”说完,林凯倒过头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余文瑶起得有点早。看林凯睡得正香,便没有叫醒他。她吃力地托起身子,穿衣下床。林凯昨晚换下的衣服还扔在浴室门口,她一边收拾一边抱怨着:“真是懒人,也不知道放在洗衣机里洗洗。”
她习惯性地掏掏衣袋。却发现一只唇彩,是个很名贵的牌子。林凯曾经给她买过,但是她不喜欢那个味道。余文瑶心里咯噔一下,他一个大男人兜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再闻闻衣领的味道,有股女士香水的余香。难以抑制胸中的怒火,她拼命地摇醒林凯,问他:“这是哪里来的?”
林凯睡眼惺忪,看清她手里的东西,镇定地说:“我陪那些政府官员的时候,总得叫上一两个女人。可能是哪个女人不小心掉在我衣服里的。”
余文瑶不是傻瓜。没那么好糊弄,她说:“我以前也在政府机关呆过,真正办正事的时候。人家不会让那些个不三不四的女人陪在一边的。再说了,这唇彩怎么会不小心掉在你的衣服里,莫不是你给你自己找的女人?”
林凯推开她,胡乱穿上衣服,一边提着裤子。一边嘀咕着:“我看你是孕期综合症,一天到晚疑神疑鬼的。你这么不放心,我还怎么在外做生意?真是的。我先出门了。”
“林凯,你给我回来,回来说清楚。”余文瑶发疯似的去追林凯,等她跑到楼下时。只看到汽车喷出的尾气。
林凯的母亲听到声音问她出了什么事,她没有说话,径直走到餐桌前。拿起蛋卷狠狠地咬下去。林凯的父亲正好也从房里出来了,跟她说:“文瑶,你是我林家的媳妇,肚子里有我林家的孩子。林凯的翅膀还没长硬,这家里的事情还是我做主。你就在家放心待产好了。”
余文瑶知道公公的意思。感激地看了他一眼。林凯母亲顺势说:“就是,林凯今晚回来。我一定好好审问他。不过,他们男人在外逢场作戏也难免,你别想得太多。”
余文瑶在保姆的陪同下,吃过午饭就要出去逛逛。天气有点热,便让司机带她去商场的咖啡店。到了咖啡店,她说想喝点新鲜果汁,让保姆帮她买。趁着保姆不在,她立刻从咖啡店的后门出去,打车去她上次带钟天去的那家美容店。
有时候,女人的直觉很奇妙。余文瑶总觉得林凯会在这里出现,而且她曾看到的身影肯定是他。她在前台问服务员:“有没有一位叫林凯的客人来过,他让我来这里等他。”
服务员沉思片刻说:“今天是有位男士光临本店,但是不知道他的名字。我们这里一般都是登记客户的名字,他似乎不是。”
余文瑶又问:“那他是不是陪着一个女孩子?她是你们的客户。他们在哪个包间?或者你帮我联络一下他们?”
服务员哪里知道余文瑶的目的,点点头后说:“二楼左转第二个房间。”
余文瑶上了二楼没有立刻去房间,而是在那里等。心里有些畏惧,畏惧看到一些不想看到的场面。她和林凯结婚不是出于纯粹的爱情,但她自从跟了他以后就忠诚于他们的感情和婚姻。她希望林凯也是这样,如果他真的对不起她,她该怎么办?过去总是威胁他,让她发现他在外面乱来,他就死定了。其实那只是虚张声势而已,肚子里还有孩子,她做得到不顾一切地维护自己的尊严和婚姻的圣洁吗?
捧着肚子靠在墙上,包里的手机在响。是林凯妈妈打来的,一定是小保姆找不到她,无奈之下只好给主人打电话。她差点忘了,这个保姆是婆婆找的,工资也是婆婆在发,虽然她整日伺候着自己,其实真正忠心的还是那个给她利益的人。余文瑶越想越觉得悲凉,越觉得林凯如果真的背叛她,她在林家就什么都没有了。摁了关机键,让他们也急急,余文瑶带着这种报复心理想。
林凯搂着阿玉从房间出来,阿玉水蛇般的腰紧贴着他的臀部,一双玉手就悬挂在他粗粗的脖子上。林凯禁不起温香软玉的诱惑,在她嘴边砸吧砸吧就是一串吻。阿玉嘟起嘴巴,撒娇道:“凯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