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每个女的都不喜欢被别人知道自己的年纪,何况。。。”他偷偷地往屋里张望了下,压低了了声音:“上了年纪的女人,她们都喜欢人家叫姐的,虽然有的也许已经达到大婶或者是奶奶的级别了。”
“高人。”宁采臣十分同意楚兄的这番话,他摇了摇头:“药王就喜欢装嫩。”
“装嫩的也不止她。”楚兄极目远眺,眼神里流露出无限的深意:“这是这时代的通病。”
我们说话间,药王,不,晴川姐姐推开门出来了。
“药,晴川姐姐,怎么你的脸。。。。”我发现她的脸恢复成一般人的血色,刚才那吓人的青色荡然无存。
“怎么啦?”她双手摸着两边脸颊:“这是我素颜喔。”
“怎么回事?”我觉得还是问宁采臣比较好,我凑到她耳边轻声问道:“刚才整张脸不是这样的啊!”
“噢,据说那是她的秘方,老实说我也不是很清楚,每天她都会拿出一些很古怪的泥出来,涂满脸什么的。”
“那刚才她嘴里。。。。”我不小心声音有点大。
“唉,你这么说就不美了。要说粉嫩小嘴。”晴川姐来到我们面前:“我来告诉你们吧。”
“我喝的这个,”她指了指水缸里面的水:“这个确实是可以喝的,像酒一样的东西,不过它不上头,不会让人醉,味道很好。”
我往里面看了看,就看到青色的水,缸的地下和四壁都有些小气泡依附着,还间或地往上冒着泡泡,闻起来还有种甜甜的感觉。是我没有接触过的东西。
“试试。”晴川姐把勺子递给了我,我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止不住诱惑,舀了一口,浅尝了一下。
恩,不错,酸酸甜甜,而且有很细微的刺激感,像是青苹果榨干后的汁,但是又不像,感觉有很多小小的很有张力的气泡在我的嘴里不停地跳跃,然后破碎,不停地给我的口腔造成挠痒般的舒服,总之一句话,很好喝。
楚兄看我一脸满足的表情,也抢过勺子,喝了一口。
“怎样?不错吧。”晴川姐笑眯眯地看着我们们:“这也是我的祖传秘方来着,我心情好你们今天才有福可以喝一点。”她指了指附近的几口大缸:“这些几个都是,不过不一样,有的是黑色的,有的是橙色的,有的是紫色的,味道也略有不同,都去试一下吧。”
“太好喝了,恭敬不如从命,晴川姐。”楚兄第一个反应过来,规规矩矩地道了个谢,然后果断奔赴各个大缸面前,舀了几口,我也跟在后面凑了个热闹。
等到把每个大缸都试了一下,我们早已大腹便便,不过是第一次喝到这么新奇这么好喝的东西,这么失礼也是正常的。
我们摊在地上喘着气,拍着肚子。
“喝够了吧?”晴川姐笑眯眯地问道。
楚兄打了个长长的饱嗝,意味深长地说道:“长这么大还没喝过这么好喝的东西,晴川姐果然是高人,竟然能做出如此鬼斧神工的作品。此物只应天上有哇。”
“小江真会说话。”晴川姐“咯咯咯”地笑道。
“我这是实话实说。”楚兄认真地说道。
“我没说你撒谎,有个姓李的酒鬼曾经就喝过我们这东西后念念不忘,据说喝完后对酒就再也没有兴趣了,魂牵梦萦的结果就是导致了他本人想不开,跳河自杀了。听说这人活得也蛮矛盾的,有很多人喜欢他,就往他死去的河里扔下糯米饭团之类的,希望那些小鱼小虾不会吃他的尸体,当然也有很多人讨厌他,撑着船,敲着锣打着鼓吆喝着,巴不得他不得安宁。”晴川姐严肃地说着,一点不像在开玩笑。
我听得目瞪口呆,而转头一看出现,楚兄惊讶得下巴都合不上了,宁采臣在一边也是不停地摇头。
“晴川姐,你说的是真的么?”对于纠正别人错误的知识,我还是有这个义务和兴趣的,于是我问她:“听你口气,好像你是听别人讲的吧?”
“对,是我爷爷讲的,他听他的爷爷讲的。”晴川姐想了想,说道:“听说这家伙本来是个官来着的,因为脚臭,在皇宫里被一个太监脱了靴子,结果熏倒了一大堆人,因此被贬到潮州去了,又因为脚臭,在潮州一个小池塘里洗脚的时候熏死了当地的圣物——鳄鱼,结果又被赶走了,听说从此仗剑天涯,其实背地里在寻找治疗脚臭的秘方,后来找到了我的祖辈,我祖上研制出这个,把他脚臭给治好了,味道又非常好,结果就产生了上面那悲剧。”
她讲完,楚兄磕磕碰碰地说道:“我,我,我,怎么觉得我这几年读的书都白读了。”
宁采臣也是嘴唇发白,有气无力地问道:“晴川姐,这不是李白,屈原,韩愈的故事混搭吗?”我也很疑惑:“这跟我们了解的事实不一样啊。”
晴川姐并没有怎么在意我们的困惑,她笑着说道:“年轻人,我吃过的米比你们吃过的盐还多,我走过的桥比你们走过的路还长。我也是读过书的,但是呢,你们要知道:净信。”
宁采臣忽然没头没脑地问了句:“能冒昧地问下,你爷爷叫什么名字吗?”
晴川姐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仔细想了想,然后用不太肯定的语气说道:“好像,叫罗兰度。”
我对着名字是没什么印象啦,不过宁采臣和楚兄听了这名字后都愣了,也不再说话,乖乖地闭嘴了。
晴川姐见我们态度良好,显得有点高兴:“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