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了却心中郁事之后,我整个人就松了下来,多日积攒的重重压力在消失的最后一刻,给了我最后的打击,我身子一软,头朝下脚朝上地直直地从树上摔了下去。
楚兄眼疾手快,在树下接住了我,才让我幸免于难。
我又一次沉沉睡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肚子咕咕咕地叫着,把我吵醒了。
我睁开了眼睛,除了饥饿感,其他一切感觉良好,楚兄在一边拿着那宝鼎端详着,自言自语着。
“楚兄。。。”我唤了一声。
“你起来了?感觉怎样?”楚兄问道。
“很好,没什么就是感觉有点饿了。我睡了多久了?”我问道。
“好像也就两个时辰而已。”楚兄想了想,说道。
“噢,”时间有些短,这让我有些意外,我以为至少昏睡了三天三夜才是。我坐了起来:“你在做什么?”
没有,总觉得之前发生的事情就像做梦一般,但是又是切切实实发生的。他挽起了长袖,说道:“这就是之前在八歧大蛇那里摔到的,还没结痂呢。”
“所以。。。”
楚兄收起了长袖,说道:“我记得太上老君讲了些乱七八糟的话,虽然我不是很懂,但是我想这宝鼎是不是有灵性的,它是不是要向我们表达什么?你看它这么漂亮这么有古典美,全身上下充满了神秘的气息,我总觉得它把我们带到那些个地方一定是有什么含义的!它。。”
楚兄话还没说完,宝鼎忽然间冒出了很多没有热度的蒸汽。鼎身处开始泛红。
“奇怪,我怎么感觉这宝鼎好像听得懂人话一样,谁骂它它就揍谁,现在它好像又对我的夸奖产生反应了。”楚兄看着宝鼎,笑出声来:“这宝鼎不会是害羞了吧?”
当然。我们并不知道真正的答案到底是什么。
只是楚兄调皮的本性再一次暴露出来,他毕恭毕敬地端起了宝鼎,放在面前,跟自己眼睛保持水平,柔情似水,就好像跟一位亲密的爱人说话一般:“亲爱的宝鼎。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带我们去那么危险的地方吗?”
不知道是不是回应楚兄的话语,宝鼎的身子开始出现了一些文字,从小变大,从浅到深,从模糊到清晰。七个字,“一切景语皆情语”。
“咦?”楚兄发出了一声惊呼,他疑惑道:“什么意思?”
鼎身的七字开始变浅变小变模糊,就在我们以为宝鼎会给我们解释的时候,那宝鼎“嗖”的一声窜到半空中,接着,磨刀石,宝剑也挣脱了我们。飞了出去,黏在了宝鼎身上。
飞沙风中转,都不知道在这片密布草木的森林里。怎么会有如此多的风沙出现,缠绕在宝鼎周围,阻隔着我们的视线。
风沙过后,宝鼎,磨刀石,宝剑全部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和楚兄大眼瞪小眼。
“怎么办?”我问道。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楚兄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所以说喔。这女人是不能宠不能夸的,你一夸她她就上天了。”
“你怎么知道这宝鼎是女的。你怎么知道它是上天了刚才?”我问道。
“讨论这个有必要吗?”楚兄说道:“这下可好了,磨刀石先不说。宝剑都丢了。”
“要不我们在这里等等吧,说不定它等会就回来了呢?”我心存侥幸地说道。
“算了算了。”楚兄非常淡定地说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没有了说不定对我们更好,我可不想再被扯到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上去了,而且,这发生的事情,就算说出来也没人相信啊!”
“那,那磨刀石和宝剑怎么办?”我又问道。
楚兄无所谓地笑道:“磨刀石就不用说了,至于宝剑,你之前不就想要丢掉吗?”
最终我们决定先离开这里,回到药王谷那边,都不知道过去多长时间了,楚兄担心晴川姐会四处找我们,虽然我觉得这个担心很没必要。
我们回到了药王谷的茅屋,刚好碰见尔康哥和晴川姐从里面出来。
“早啊。”尔康哥若无其事地打了声招呼。
“早?”楚兄迟疑了一下:“我们忽然又出现了你们不觉得很奇怪吗?”
“奇怪?为什么奇怪?”晴川姐偎依在尔康哥怀里,轻声细语地说道:“不过就是一夜。昨晚咱们不是还一起吃饭么?”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总觉得晴川姐好像年轻了好多。
“一夜,呵呵,”尔康哥紧紧地抱着晴川姐,:“是折腾了一夜,你这小妖精。”他刮了刮晴川姐的鼻子。
虽然四五十岁的大叔大婶当众调情让我们有点不自在,但是此时他们的话更让我们在意。
“你是说刚过去了一夜?”楚兄瞪大了眼睛,说道:“你是说我们一夜未归?”
“怎么我觉得你们今天好奇怪?”尔康哥皱着眉头说道:“你们昨晚去哪了?”
“没,没。”楚兄把我拉到了一边。
他刚要开口,我已先说了:“别激动,也别说出去,静观其变吧,我到现在整个人还是不清醒的。”
“你们在嘀嘀咕咕什么呢?”尔康哥说道:“我们有话要告诉你们。”
“我们准备离开这里。”晴川姐柔情似水地看着尔康哥,含情脉脉地说道:“我们要去度蜜月。”
“所以。”尔康哥说道:“你们去找我应该是有什么事吧?要了解什么我知道的一定说出来,毕竟,你们救了我一命,还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