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晴和鬼医一起一路慢行,走在喧闹的大街上看着街上劳碌着的摊贩,梨儿更是眼睛不停的乱着。这丫头调皮的不行,南晴好笑的看着梨儿站在一处摊位前拿着几朵珠花看来看去,倒是鬼医在一旁急的直跺脚。
“我说梨儿小丫头,这太阳马上就偏西了你还不走啊,再不走估计都吃不上宰相府的中午饭了!”鬼医看着纠结着不知道买那一朵的梨儿,不耐了起来。
“前辈竟会框我,离晌午还早着呢,您老当我是三岁的娃娃啊!”梨儿嘟着嘴表示抗议。
“嘿!这孩子,晴丫头你说说看,谁让你带她来的!”鬼医气的吹胡子瞪眼很是苦恼。
“好了梨儿,别闹了,赶紧走吧,鬼医前辈可是记挂着宰相府的晌午饭呢,呵呵呵!”南晴说着笑了起来。
“嘿,你们两个,我老头子是这么馋嘴的人吗!”鬼医跺了一下脚,没想到自己一世英名,今天竟让两个黄毛丫头调侃了起来,看着二人一走,忙上前跟了上去。
不一会儿三人说说笑笑中便到了宰相府,只见漆红的大门依旧如此,门外的石狮子威武的站立着,门前小厮见有人敲门便吱呀一声打开了门。
“哎呦,南晴小姐,您来了,里面请里面请!”门房看是上次诗会上做的好诗的姑娘,便眉开眼笑的将南晴往里面迎,“小姐,上次您做那诗可真是了不得,大家都说您是才女呢!”门房不停的讨好着南晴,南晴不禁汗颜了起来,没想到自己盗用别人的诗居然成就了自己,“不敢当,怎么小哥你也会作诗么?”南晴呵呵的问道。
“小的哪里会作诗啊。只是听了别人讲解的!”门房小哥挠挠后脑勺,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
“张总管,南晴小姐来了!”见到一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南晴小哥便把南晴交予了他引领进去、。
“呵呵,南晴姑娘可是稀客啊,我们老爷做个还说道你呢!”张总管向南晴施了个礼,南晴不敢受,便侧了身子。
“不知这位是?”张总管总算看到了南晴身后的鬼医,只见鬼医被人忽视了老半天,心里很是不爽,也不去理会那张总管。
“哦。张总管,这位是鬼医前辈!”南晴介绍到。
“哎呀!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竟然没看出来是鬼医先生。鬼医先生经常听我们老爷提起您,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啊!快快里面请,里面请!”说着竟是搀着鬼医而去,南晴傻眼的站在那里,看着骄傲的鬼医昂着头。被人搀扶着一副享受的样子,看来鬼医还真是一尊大佛啊。
“姓张的老头我来了!”还没进了房门就听到鬼医嚷嚷了起来,南晴顿时满脸黑线,梨儿也憋着笑。
“姓张的!”鬼医扯着嗓子又是一声。
“哈哈哈哈!鬼医老兄总算把你盼来了啊!”只见张宰相快步走了出来,满脸堆着笑。
“我说姓张的几年不见你这么老了这么多,像是过的不自在吧!”鬼医看着两鬓霜白的张宰相正声道。
“老兄说的没错。伴君如伴虎啊!再说近几年边关又不甚安宁,唉——”张宰相叹气道,二人相携进了屋子。婢子门上来了上等的碧螺春,南晴也寻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南晴也来了,老夫可是还记得你的那首诗哦!”张宰相看着南晴笑道。
“南晴不敢当,居然劳宰相大人记挂!”南晴婉言道。
“哼,丫头你跟这姓张的客气作甚。只当他和我一般便可!”鬼医道。
“呵呵,是啊。是啊。”张宰相应道,“对了,此次让你来正是要让你鉴看着一本书!”来人呈上来。
只见一婢子举了一个托盘过来,那托盘上盖着块锦布,南晴只知是一本医书,但不想这张宰相竟这般宝贵。张宰相掀开那锦布,将上面的东西拿起来,南晴定眼望去是一本看着十分泛黄,边角都翻了的破旧书本。
“来,老兄您看看!”说着将手中的书小心翼翼的递给了鬼医,鬼医不客气的伸手接去,眯着眼睛看了去,只见鬼医漫不经心的脸上渐渐换了神情,慢慢的变得紧张起来,呼吸也局促了些,本来斜坐着的身子也坐正了。
“这、这、这竟是《黄帝内经》?”鬼医不可思议的看着一副得意的张宰相,“怎么可能,你怎么会有这本书的?不可能,不可能!”一边喃喃自语,一边又翻看了起来。
“老兄啊,不满你说这本书是在机缘巧合下,我偶然间得到了!”张宰相说道,仿佛陷入了深深的回忆里。
“哦?果真如此?”鬼医听完张宰相的絮说问道,张宰相也从回忆里将思绪抽了回来。
“说起来这也是师傅的一片痴心啊,可是没想到最后居然葬身在了这本书上!唉——”张宰相满眼的悲怆看的你去年轻有些傻眼。原来鬼医和张宰相居然是师兄弟!这、这也太戏剧化了吧,像个性格迥异,风马牛不相干的人竟然是师兄弟!
原来鬼医和张宰相都是他们师傅收养的孤儿,师傅整日专研医道,并且为此醉心不已,鬼医慧根不错因此也是随着师傅习了一身的本领,而张宰相则对医术并不感兴趣,倒是喜欢读书多些,师傅便由了他去,后来师傅不知从哪里得知在弥陀谷有一本失传已久的医书,便欣然前往,世人都知道这弥陀谷是去不得的,有无数猛兽不说,还有瘴气毒雾,师傅姿势考虑了这些,配制了好些种解药便义无反顾的独自去了,也算是师傅命大,并未死在谷里而是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