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掉在地上的苹果和破碎的果盆,手上被锋利的碎瓷扎出血了也不自知。

冷寒夜看不下去的蹲下身来握住她的手,柔声劝道:“别洗了,没有谁想吃这个,这里放着记季妈收拾,我帮你上药!”

楚诺看着他手指关节处的那处尚未凝固的血渍,柔顺的点了点头。

众人看着冷寒夜牵着楚诺的手上楼,两个人因为小忆的事而站到了一起,哀伤的眼底不由露出一丝欣慰……

坐在小忆的公主床上,楚诺看着一片片垂下的粉红色纱幔,伸手拿起摆在床头边的芭比公主,深深有抱在怀里,眼泪,再次克制不住的滴落下来。

“小忆,你在哪里?”

拿了医药箱走进来的冷寒夜,看到她哀伤的一幕,心有不忍的走过去,轻轻的牵过她的手,转移了她的视线:“小忆很快就会回来,我保证!”

“你拿什么保证?你根本不知道他们现在在哪里!”楚诺含着泪不信任的摇头。

“我们已经报了警,易还请了几个征信社的朋友,他的人脉很广!我也已经联系了所有的媒体、报社发布了寻人启事,只要是谁看到小忆把她送回来,我可以任他们提三个要求,无论什么要求只要我能做到!……没有人经得起这样的诱.惑,他们会很快跟我们联系的。”冷寒夜说得一脸笃定。

楚诺害怕惶恐的心不由得放松了许多,任他为她的手上着药。

冷寒夜终于为她包扎好了伤口,正要提着医药箱出去,衣袖却被她轻轻的扯住。

“怎么了?”

楚诺怯怯的抬起头,接过他手里的医药箱,又扫过他受伤的指节道:“你也受伤了,我帮你上药。”

看她失魂落魄之余,居然还关心着他的伤势,冷寒夜的心底一翻涌动,重新在她身旁坐了下来,伸出手,任她细心的为他上药。

擦着擦着,她突然又掉起了眼泪。

冷寒夜立即慌了神:“怎么了?”

“很痛是不是?”楚诺问。

“不痛,一点都不痛!”冷寒夜当着她的面灵活的活动了一下指关节,“瞧!”

“可是小忆现在一定很痛!”楚诺无法克制自己不去想像那个画面,“当年她就是那么打我的,现在小忆在他们那里,他们一定也会打小忆,寒夜,我的心好痛,我痛的不能呼吸,我好像听到小忆在叫妈妈,在叫我去救她,小忆。”

“楚楚!”冷寒夜将她搂进怀里,痛惜的抱着她,“不会的,他们不会打小忆,小忆那么乖巧那么听话,他们怎么舍得打小忆呢!”

“可是……”

“别胡思乱想了,你先睡一觉,或许等你醒了,小忆就回来了!”冷寒夜拥着她在小忆的床上躺下,轻轻的拍着她的背。

“小忆!”楚诺轻轻的叫着。

“小忆很快就会回来!”

地处偏僻的郊外,一间灯光昏暗的平房外,小小的身影站在水池旁,一边接着水,一边掉着眼泪,紧捏着洗脚盆的手还颤着抖。

“快点,拖拖拉拉的又想挨打吗?”一声咆哮从屋内传来,吓得小女孩身子一缩,她立即关了水端起接了小半盆水的盆往屋里走去。

小女孩穿过暗湿的走道走到一间破旧的房间,将水摆在女人的脚下,然后擦了擦脸上残余的泪,怯怯道:“外婆,水来了!”

碰!

猛的一脚踹翻了洗脚盆,小女孩被当头当脸的波了一身水……

“谁是你外婆,不要脸!”

“哇啊!”小女孩吓得大哭了起来,女人立即二话不说的拿起一旁的木棍,狠狠的朝着女孩身上打去,“啊……”女孩倒地,一时间痛得发不出声来。

“妈,你想打死她吗?”一个头戴鸭舌帽身着某餐厅工作服的男人大步的跨了进来,见到一身湿漉倒在地上痛得缓不过气来的女孩,心有不忍的上前一步将她扶起。

半躺在床上的的黎秀枝一脸病态,语气怨怼的指着一脸怯意不敢再哭的小忆:“就是她妈、她外婆把我们害得这么惨,如果杀人不用偿命的话,我恨不得把她切成肉片喂狗!”

林海诺摘下鸭舌帽放在一旁,沉着脸看着浑身湿答答的小忆,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做。

“舅舅,我想妈妈了!”小忆可怜兮兮的眨着眼睛,看着这个把她带到这里来的男人,妈妈给她看了照片,眼前的这个人明明是她的舅舅,为什么跟另一个舅舅差这么多。

“别想了,你这一辈子也别想见到她!”

林海诺吃惊的问:“妈,难道你真的想……”

“没错,我就是要让她们骨肉分离,以前我折磨她的女儿,现在我照样可以折磨她的外甥女,我看她易云湘还能不能每天高枕无忧的活得那么自在。”黎秀枝此刻的脸上尽是狰狞的表情。

小忆害怕的缩了缩。

林海诺拧眉不赞同道:“妈,带她来的目的是想跟冷寒夜要钱治您的病的,现在冷寒夜已经发出报道跟声明,只要有人把她送回去就可以任提三个要求,两天之内,只要在两天之内把人送回去他们就不会追究任何法律责任,妈,现在是最好的机会,留着她反而会成为我们的负累。”

“不准!”黎秀枝硬气的出声,“我不需要看病,就算死了我也不想让她们活得这么痛快,你给我听着,不准把她送回去。”

“妈……”

“哼!”

黎秀枝背对着林海诺睡下,时不时的咳嗽几声。

“小忆,你在这里照顾外婆,舅舅给你去买身新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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