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老太太的心脏和她的健康,这件事还是就让它随风消逝,就此掩埋在黄土之下吧……
“哈哈哈,老太太您说的是。”水心打着哈哈,不肯多谈自家二哥。
“丫头,你就不怀疑是我?”老太太见水心不接这话茬。也就不再多费唇舌,而是直接丢出底牌,问出今晚找水心来的目的。
“不会。”水心摇头,眼神笃定,“如果是您下的,那您又何必要救我?”
“如果我是为了卖你人情呢?”老太太又问。
“那就更不会了。”水心再摇头,“如果是为了卖我人情叫我帮王家,哪有何必等学堂之事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来害我呢?你大可以在一开始就冲着我来。”
老太太看着水心,眼中有着欣赏。
但凡像水心如此中蛊之人,多数会开始疑神疑鬼。怀疑起身边的所有人和一切事物。
往往事情还没有真到最糟糕的那一步,还不至于毒发身亡,他们就已经自己把自己给逼上了绝路。
水心这丫头。遇事冷静,沉得住气,就算是自己处于不利,也还是能站在对方的角度去思考问题,不得不说。她是个能干大事的人!
老太太点点头,没有再继续用话挑拨着水心。
“老太太,您今晚找我来,是不是就为了说这件事?”水心平静的看着王老太太。
“不错。不过现在看来,我所准备的那些说词全都用不上了。”王老太太哈哈一笑,拍拍水心的手。
水心没有躲开。就那么淡定的望着她,两个人的手触碰在一起。
不得不说,这样的动作由一个懂下蛊的巫师来做。普通人是绝对很难能如此坦荡接受的。
毕竟蛊毒可是不用碰触便能下蛊,更何况是这样近距离的直接接触,如果王老太太有心对她不利的话,水心就算是九命怪猫有九条命,也是完全不够死的。
“老太太。我求您一件事呗。”水心反握着王老太太布满皱纹枯瘦的右手,笑眯眯的看着她。
“什么事?”
“我听说。一个经验老到的巫师,是可以查出一个人中蛊有多少年的。”水心眼中充满期待。
“可以啊,很简单。”老太太没多想就一口答应。
“那好,请您帮我看看,我这蛊……中蛊的时间可有两年?”水心直接说明时间。
“两年?”老太太的眉头微微缩紧,“寒冰蛊入体两年的话,基本上是不可能还继续存活的。除非……”
“除非?”水心很感兴趣的追问。
“除非这个下蛊之人就在你的身边,一直用自己的精血喂食着这蛊,让它一直处于沉睡状态。否则,你这丫头早在半年之前就该肠穿肚烂,万虫穿心而死!”
“……别说了,您的形容好恶心。”水心摆摆手,干呕着,叫老太太别再说下去,否则,她可就真的吐了。
“呵呵——”老太太有趣的一笑,叫水心坐在那不要,自己则起身去屋子角落的柜子里,取出只小匣子,走回来放到床上。
“别紧张,一会就好。”对着眨着眼干吞口水的水心笑笑,安抚着她马上就要夺门而出的紧张情绪。
“啊!!——”尖锐刺耳的惨叫声顿时在老太太的房中响起,将那些已经睡下了的王家人全都被惊醒。
听出声音是从老太太屋里传来的,大家顾不得穿衣服,推开门,就着月光冲了过去。
“娘!您没事吧?娘?!”春花爹和王掌柜哥俩第一个冲到门口,一起紧张的砸着房门,还小心地把耳朵贴在房门上,听着屋里的动静。
“大哥,咋办?”春花爹望着一旁的大哥。
“……冲进去!”王掌柜想了想,当机立断,对着弟弟使了个眼色,两个人一起抬起脚来,准备踹门。
“吱呀——”就在兄弟俩的脚即将踹在房门上时,老太太屋的房门被人从里面忽然打开,让他们哥俩一个重心不稳摔倒在地。
还没等他俩爬起来看清个究竟,就看到一个身穿白衣,长发披肩,面色惨白的“女鬼”,尖叫着冲出房门,朝着水心暂住的客房飞速的跑去,身后还跟着一名身材高大,面无表情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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