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慕容白如此小心翼翼,生怕自己胡思乱想,水心忍俊不住,笑出声来。
其实,这件事的起因真的很好笑。因为,在整个事情过程中,慕容白才是那个倒霉的“受害者”。
那是在三个月前的“月老祭”,水心趁着月黑风高,四外无人,酒后乱性之后的后果。
“少废话!”莫非白了水心一眼,别有深意的看着她,“你知道我在问你什么。”
“没乐趣……”水心嘀嘀咕咕地嘟囔着,很不忙自家二哥一遇到医理方面的时,就变得如此严肃正经。
“说什么呢,大点声。”莫非懒得理她,完全不为所动。
水心斜眼瞥了他一眼,不怎么甘愿:“药我有按时吃,只是时间……间隔有所减少。”
说到“时间”的时候,水心所有所思地抬头望着慕容白,微眯着眼,很严肃的看着他:“该不会是你告诉他们的吧?”
水心的话问得很是没头没脑,可是屋子里的人却全都听懂了,包括一向反应稍嫌缓慢的冷小弟。
“啊。”冷小弟恍然大悟的看着慕容白,眼中有着了然。
他也正奇怪呢,怎么师父和师兄几个会来的这么凑巧,似乎是早就知道了一样,会算准了时间在海上等着出海打渔的渔船经过。
原来,这一切早就有“内奸”在支应,这就难怪了,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我担心你的身子。”慕容白没有否认,眼中有着自责。
水心身上所中的奇毒,很有可能会侵入腹中,让尚未出生的孩子,也身染中毒。
而且,有了身孕,水心的身子自然会出现变化,这样一来,原本还算有效的解毒药的药效,很有可能就会大打折扣,进而,给水心的健康带来影响。
这些话,在慕容白和冷小弟刚一上船的时候,莫非就已经与他说过了。
当然,是在揍了他一拳之后说的。
“呵呵。”水心看到慕容白的脸色,忽然冷笑,扭头挑眉看着莫非,嗤笑一声,“大神医,你也有认怂的一天?”
水心的话和表情很是不以为然,虽然已经猜到了他与慕容白之间的对话,可是似乎是完全没有在为自己担心。
“小五,我只是人。”莫非不怎么赞同的摇摇头。
虽然水心对他如此有信心,让他感到十分的开心。可是与此同时,他肩头的压力也就更大了。
一尸两命,这个词他连想都不愿意去想,当然,也更不希望会亲眼见到。
莫非的心中很是苦涩,他不知道要不要说实话——其实,他真的很没把握。
“人命由天。”水心用另外一只闲着的手,拍拍莫非的手臂,表情云淡风轻,似是在说着的不是她,而是另外毫不相干的外人。
“小五!不许胡说!”莫非实在很像对着水心大吼,可是在看到水心的表情时,却怎么都开不了这个口。
因为在慕容白看不到的角度,水心的眼中微微显露出一丝不舍。
之后,莫非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安静地给水心诊完了脉,点点头,叫冷小弟跟他出去,说是要给水心煎一副安胎药。
在莫非和冷小弟两个走出门去之后,房间中终于只剩下水心和慕容白两人,气氛显得有些沉重。
“后悔啦?”水心坐在椅子上,抬头望着慕容白,嘴角挂着抹慵懒的笑。
“别胡思乱想。”慕容白走过去,揉了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