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李思旋眨着眼睛:“姨母为什么现在不给我?”

陆宝菱笑吟吟的掏出了一个荷包,里面有两块玉雕,一个雕的酗子,一个雕的小兔子,李思旋握在手里很是喜欢:“谢谢姨母。”

陆宝菱摸了摸李思旋的头,对程皇后笑道:“皇后娘娘把思旋教的这么好。他原来都不认得我呢,如今知道叫我姨母了。”

程皇后本来想笑,却笑不出来,她总觉得陆宛君在筹谋什么事,这阵子她自己这跑的很勤快,见见李思旋就走,也不多待,也没有和李思旋说话或者是抱他,这叫她有点摸不着头脑,心里更加的忐忑。

她冷眼看着和李思旋说话的陆宝菱。本来只是两周岁的生辰,是散生,不需要办什么宴会。是陆宛君非要要求的,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阴谋,她仔细回想了一下,也没有什么把柄外露,那就走一遭。看看陆家能翻出什么风浪来。

皇后和大皇子一到,众人纷纷请安问好,又各自拿出了贺礼,一通忙乱后,这才正式开席,今天并没有看歌舞。反而是搭了个小戏台子,唱麻姑拜寿。

其实在座的谁没听过两出好戏,不过是凑趣罢了。大家一边听着台子上的戏子咿咿呀呀的唱戏,一边自顾自的说话,陆如玉中间离席一次,回来后冲陆宝菱比了个手势,陆宝菱轻轻点头。嘴角却翘了起来。

几乎是立刻,坐在席上看戏的程怀秀尖叫起来。她猛地站了起来却又摔倒在地上,不住地尖叫,大家都被吓了一跳,连唱戏的锣鼓声也小了下去,程皇后本就心不在焉,听着声音赶忙站了起来,早有宫女上前把程怀秀扶了起来。

程怀秀也是刚刚做完了月子,穿着一身翠绿色的吉服,显得成熟不少,只是经过了在地上的一番打滚,发髻散乱,有些狼狈,程皇后想上前看看,却发现程怀秀目光呆滞,不由得暗叫糟糕,厉声呵斥宫女去请太医。

程怀秀却是跟失心疯似的大嚷起来:“别靠近我,别靠近我……不是我要害你,谁让你生了儿子,是你逼我的……”

听到这几句话,在场一片哗然,程皇后也是脸色大变,命人把程怀秀扯住,可程怀秀却不许人靠近,又是挣扎又是大吵大闹,大家乱作一团,谁都没有注意有个鞋女趁乱把程怀秀刚刚喝的茶碗拿走了,又换成了一个一模一样的。

程怀秀失去了理智,大喊大叫起来,程皇后却怕她说出更多的阴私事,犹豫着要不要亲自上前,没想到陆靖柔已经站了出来,蹲在倒在地上的程怀秀旁边柔声道:“别怕别怕,我们都在这儿呢,她伤害不了你。”

程皇后暗叫不妙,刚想上前就被陆宛君拉住了,陆宛君微微一笑:“皇后娘娘千金凤体,万一伤着了就不好了,还是离远一些吧。”

程皇后真想一把把陆宛君甩开,可她知道陆宛君有身孕,只要自己一动手,那陆宛君肯定会借故摔倒,指责自己故意推她。

程皇后冷笑,这种把戏也难为陆宛君想的出来,索性一动不动,任由陆宛君牵着。

那边程怀秀跟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紧紧拉住了陆靖柔的手:“真的不怪我,怪她自己生了儿子,我告诉过她的……是她自己不听。”

陆靖柔声音越发轻柔,跟哄孝子似的拍着程怀秀的背:“我知道,你是正妻,长子该由你来生,是她不好,抢在了你前面,你放心,她已经死了,你若是害怕,那咱们给她烧些纸钱,做场法事,好不好?”

程怀秀不住地点头:“做法事,烧纸钱,我都答应。”

在场的人虽然面面相觑,可见程怀秀安静下来,都松了一口气,陆靖柔也将程怀秀交给了一旁的宫女,自己站了起来,她腰间配着的一个紫色绣合欢花的香囊就垂在了程怀秀面前,程怀秀跟杀了人似的,又大叫起来,把刚刚松了一口气的大家吓得魂飞魄散。

程怀秀那边已经大叫起来:“啊……你别怪我,是姑母叫我干的,你别怪我,不关我的事……”

她说的这句话更叫人震动,大家齐齐看向了程皇后,程皇后已经脸色苍白,大家都暗暗猜测,原来这件事还是皇后唆使的啊!

这个时候,被宫女“无意”带错了路的程夫人匆匆赶过来,见女儿成了这个样子。惊叫一声扑了过去,程怀秀还是认得程夫人,紧紧抱住了程夫人:“娘……娘……不关我的事,是姑母叫我干的,你告诉她,你告诉她。”

程夫人也是神色大变,慌乱的安慰着程怀秀,声音都走调了。

陆宝菱把陆靖柔拉了回来,陆如玉站出来道:“何夫人估计是受了刺激,得了失心疯。还是请太医瞧一瞧吧。”

程夫人慌乱却不失理智,定了定心神,向程皇后道:“秀儿失仪。还请皇后娘娘恩准提早退席。”

程皇后脸色难看的吓人,自然恩准了,叫几个宫女扶着程怀秀刚想离开,就听到外头太监的通秉:“皇上驾到!”

程皇后怒视着殿里的人,陆宝菱无辜道:“我怕事情闹大了不好。就叫人去请何大人,没想到把皇上也惊动了。”

话音刚落,皇上已经进来了,神情威严的看着殿里的人,把目光落到了疯疯傻傻的程怀秀身上,眉头一皱道:“这是怎么了?瞧她那个样子还想把人往哪儿带?赶紧扶去后殿。请个太医来瞧瞧。”

皇上发话了,谁敢不听了,陆宝菱更是快速走到了程怀秀身边想伸手扶住她:“就是就是。何夫人可是刚出了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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