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重新把照片翻出来，从头到脚对比着小女孩的照片，尤其是两周岁左右的那几张。她比了好几个来回，都没有找到长相上的分界线。似乎，从出生到五岁，这些照片上都是同一个小女孩。
如果照片上的小女孩是同一个人，那五岁之前，生活在这个家里的，是她，还是她的姐姐？
小?捧着照片跑到净远身边，指着小女孩两岁左右时的照片，问：
“哥哥，这里哪个是我，哪个是我姐姐？”
净远瞄了一眼照片，脸色一暗，随即又恢复了平静，说：“我也分不清了，你们两姐妹好像长得一模一样。”
“怎么可能！又不是双胞胎……”小?诧异地嘟哝着，显然对净远的答案很不满意。
“是真的。”说完，净远又继续念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