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了,头好痛哇,亲们也注意身体啊,注意保暖。)
暮色渐沉,日已西斜,残阳铺在雕花木栏的纸糊窗上,有种刻骨铭心的美丽。
暗黄的光线,斜斜散落在屋子的地板上,映照在阿宝略显苍白的脸上,清丽的五官跳脱出属于人间的气质,越发的灵秀脱俗,阿宝眯眼,一眯便是一下午的时光。
阿宝拉开房门,院子里一片暖色的暗黄,,一眼望去,抑郁的心莫名的感觉到一阵温馨。
迎面走过来的早春,一眼就看见了站在房门前的阿宝,欣喜的走上前去,问道:“大夫人,可是饿了?”
阿宝笑了笑:“我还不饿,你先下去休息吧。”
“是。”早春见阿宝面色平缓,应是对侯爷来此之事不甚放在心上。
抬头又见阿宝一身薄衫站在外间,此时日光已没,怕她会在在入夜里受凉,赶紧转身进了屋子,找了件淡黄色的薄披风,替阿宝围上系紧。
阿宝心头一暖,“谢谢,下去吧,让我好好静一静。”
“好,那还请夫人仔细自个儿身子。”早春松开手,叮嘱道。
早春这丫鬟自从跟了阿宝,性子也放开了不少,不再如往常一样腼腆,知晓阿宝是为人大咧,但却平易近人好相处,所以待阿宝更是亲近真诚几分。
待早春离开,阿宝也进了自己的屋子,解下刚披在身上的淡黄色披风,换下身上的衣裙,从床塌的下方,抽出一套折叠整齐的宝蓝色衣物。
阿宝利落快速的抖开,穿上,她该出去遛遛了,在这府中憋闷的慌。
虽这还是第二次来飘香楼,可是阿宝却记得牢靠。
轻架熟路的进了飘香楼,王掌柜倒是还记得阿宝,见阿宝前来,还很是活络的招呼她,“姑娘……咦?怎么成了小公子了?可是找我家公子的?”王掌柜上次见她与自家公子在楼上厢房“相谈甚欢”,此番前来定也是来找公子的了。
“是啊,敢问王掌柜,你家公子可在楼上。”阿宝道。
王掌柜笑道:“姑娘来得可真不凑巧,公子刚去东街那边的商铺了。”阿宝一阵失落,便本以为来这里会见到白秋水,想不到白秋水却出去了。
王掌柜见阿宝面露失落,不忍道:“要不您在这里等等或者是……去东街那块找我家公子,反正东街离这儿不算太远。”
阿宝应下,就去东街找白秋水了,走到一半,才想起忘记问掌柜的那东街的商铺是哪一家了……
暗骂自个儿见着美男就不着边了。
东街是都城第二大繁华的商业街,即使临近夜晚,街上的行人亦是络绎不绝,看见远处紧簇成团的百姓,阿宝从摇动的人群衣角中,隐约看见那和风扬起的青白色袍子,阿宝苦笑:看来自己是多想了,白秋水这样扎眼的人,在哪都会吸引人眼球,根本就不用询问那家的商铺。
“白……公子!”阿宝不知道该叫他什么。
白秋水站在人群中央,秀气的眉颦紧,有些难以理解为什么总是会有这么多人围观他,很是无奈。
雅致的脸上一片淡然,突然听见一声清脆如若黄莺的声音,心神微微一动,目光顺着声音的方向望过去。
两人目光交接,都是愣神恍惚,仿佛相隔许久未见,
白秋水率先回神,突然展开淡淡一笑,那笑容犹如昙花一现,刹那间美好绽放开来。
这芙蓉倾城般的笑容,让阿宝受之有愧的羞红了满脸,低着头,远处传来独属于白秋水清冽的声音,“你怎的来这边了。”
“啊!”阿宝抬头,见远处围观的群众纷纷来回打量俩人,目露惊异而后随之有些轻蔑。
阿宝这才想起自己是一身蓝色的男装打扮,此时两人暧昧的眼神,难怪别人会认为他们有断袖之癖。
阿宝快步靠近商铺门口,围观的人群,见他们的第一美男子白秋水,竟然偏好男风,心中直呼大失所望,失落的散了开。
人群的包围圈渐渐减少,而后全数散去,适才门庭若市的商铺门口,此时空荡荡。
阿宝撇去适才的羞涩尴尬,轻咳了声道:“我适才去了飘香楼。掌柜的说你不在,让我来东街这边找你。”
白秋水面色淡淡,倒不在意阿宝的解释,看着阿宝道:“找我?可是有事?”
阿宝?辶耍?牡溃喊浊锼?庋?剩?换崾峭?橇舜鹩λ?盟?闭史肯壬?氖铝税桑?p> 支支吾吾的说:“我是来算账的。”
“算账!你这臭小子活腻了吧,找我公子的麻烦,也要看你过不过的了我这一关!”站在白秋水身后的一名男子突然厉声喝道。
白秋水反应过来,立马道:“灵儿!休的胡说,她是我上次说的新请来的帐房先生。”
“噗嗤!”没忍住。
灵儿睁圆了一双虎目,周正的脸上竟是不满,目光中有些不悦的看着阿宝,难怪他从第一眼就不喜欢这个小子,原来就是上次偷听他和公子说话,还和公子呆了一下午,害公子没能按时喝药的人!
灵儿听公子发话,不敢多说太多,只得再狠狠瞪了眼阿宝,表示他的怒意以及对她的不待见!很不待见。
阿宝则朝他笑得龇牙咧嘴,实在是太好笑了,这灵儿其实是个五大三粗的和程荣有得一比的汉子,周正的脸鬓角两旁长着满是浓密的络腮胡子,偏偏阿宝未曾见他笑过,永远一副严肃的模样,像极的斧刀阔阔的关公,配上灵儿的名字,实在有碍观摩他的长相。
灵儿恨恨的磨了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