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琪铭见是严玉,想起刚刚离去的一伙青衣人,不由问道:“玉儿,你怎么才来,在外面没遇上什么人吧?”
严玉自是摇头,说道:“我自后门进来的。却是没什么事,到了这边才觉得不对,只得等众人散去再来与你们相见。怎么了,这便要走吗?我还想着听一听了尘师父的经课呢。”
楚天楠摇摇头说道:“那有什么意思,我可不想坐在那里好几个时辰动也不能动的。”
严玉好脾气地笑着点头说道:“既然如此,那待我捐些银子上柱香可好?”
严盈想起那黑衣青年的托付,摸摸袖袋里的那锭金子,于是说道:“五妹妹,我也正有此意,不如我陪你去可好?”
严玉看了一眼严盈。笑着点了点头,说道:“那是再好不过了,就在大殿里头。很快就能结束的。”
其他几人都表示已经上过香,就在这里等候,于是严盈与严玉便携伴进了大殿,待得上香完毕,严玉突然说道:“既然来了。不如去抽只签可好?”
严盈惦记着他人嘱托,于是摇头道:“不去了,我在这边等你便是。”
严玉也不勉强,带着两个丫头自行去了。严盈见得了机会便来到右侧布施处,捐了那金子,提笔在纸上写了“归来居士”的名字。这才算了却了一桩心事。
“这位小施主可是第一次来无尘庵?”
严盈闻言一愣,转身看去,竟是了尘站在身后。眉眼间带了几分笑意,饶有兴趣地看着自己,她五官只是清秀,可是一双眼睛却是流光溢彩,说不出的动人心魄。带着与平常女子说不出的不同。
“师太果然慧眼,我与家母年初方才到了京城。这是第一次来庵中上香,久闻师太大名,家母一直念叨着要来听一听师太的经课呢。”严盈对面前这人有种说不上的好感,是以微笑答道。
“佛法精深,我还未其中窥得一二,不敢妄言。”了尘目光划过布施箱中的金子,勾起嘴角说道:“不过施主小小年纪便如此诚心豁达,倒是让人意外,以后若是方便得空,不妨与母亲一起来研习佛法,无尘庵欢迎有心之人。”
严盈分明瞧见了尘眼中闪过一道狡黠之光,与之出尘端正的神情区别甚大,不由微怔,待得回过神来,却发觉她已经恢复了常态,正关切微笑地看着自己,不由有些糊涂,只是应道:“多谢师太,日后必来叨扰。”想了想又说道:“方才在后面厢房,听说后院也不太平。师太还请小心,莫要让人钻了空子。”
了尘笑意更深,点头道:“多谢提醒,小施主倒是细心。说起来方才有两个小丫头叫做香蝉和芜青,四处打听奔走,说要见我,若不是她们,我那些个弟子们还不敢来打扰,了净是个闷葫芦,说不定就直接跟那些人打了起来。还得谢谢她们才是。不知你可认识?”
严盈方才还在担心她们,此时听说不由赶紧问道:“正是我的两个丫头,师太客气了,既然身在这庵中,自然不愿出什么乱子,不知道她们现在何处?”
了尘笑道:“放心,已经让人送到前面去了,一会儿你离去的时候便能看到。”
严盈闻言松了口气,连声谢了方才告别,见严玉那边已经站起身来,便上前与其一同出了大殿。严玉早已瞧见了尘,不由好奇道:“了尘师太与你说了什么?”
严盈笑道:“说是见我面生,问了几句而已,说了些闲话而已。”
严玉眼中光芒一闪,随即露出羡慕的神色说道:“了尘师太是位奇女子,想求她点拨的京中贵妇小姐不知几何,姐姐恁地幸运。”
严盈自己也是诧异,不知这位主持师太为何独独挑了她说话。两人说着话便走出了大殿,却没瞧见背后立着的了尘师太拿起那锭金子瞧了半晌,嘴角露出一抹微笑,对旁边坐着的中年女尼低声说道:“了清,这个月咱们又可以吃香的喝辣的了,很久没有这么大手笔的施主了,一个月的白菜稀粥简直要把人逼疯了。这样的施主可是要多来几次才好。”
那了清却丝毫没有意外,只是夺了那锭金子小心地收藏了起来,一反方才的恭敬谦和,没好气地说道:“就你这大手大脚的习惯不改,多少香火钱也让你败光了,有白菜稀粥吃就不错了。若不是我持家有道,你连粥都喝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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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晚了,心情沮丧中……
唉,订阅的数字很难看,被打击了
能看到这的肯定都是自己人,惊鸿也就不怕丢脸了
不过真的是很桑心啊,感觉无面目见偶家编编了……
泪奔,暂且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