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耶律德光一边将乌若岩按倒在床榻之上,一边恶狠狠地捏住乌若岩的下巴。
他不允许她绝望地闭上眼睛,他不允许她,躺在他的身下,心里却想着别的男人!
“看着我!记着我!我才是你的男人!你的第一个,和最后一个男人!”
说着,耶律德光一下子将自己的坚挺,攻入乌若岩的花蕊。那瞬间的温暖,竟然让他整个人,禁不住打了个轻颤。
他所有的恨和怨,在这一刻,都融入他所强占的温暖之中。
他凶狠地撞击着她,只要看到她想侧过头去,或是闭上眼睛,他就会固执地去捏紧她的下巴,让她看着他。
他心里有喜悦,也有愤怒,有柔情,也有恐惧。两年多以后,他终于再次把她完整地拥在怀中,却刻骨铭心地恨着——她即使看着他,她心里想的那个人,也不是他!
乌若岩病了。昏昏沉沉地躺了两天。
她不知道,在她被迷晕,又被人送到耶律德光这里的同时,大瞻铎已经命令李冷,带着一小批人马,趁耶律德光的军队,在城外数十里处休整之际,借着夜色的掩护,潜出城去。
李冷并没有忘记,乌若岩说要跟他一起上战场的话。但是,想到家中父亲和大哥刚刚不在了,母亲和长嫂需要人照顾,又是军情紧急,不容他多做考虑,更不敢回家去向母亲辞行,怕勾起母亲更深的伤痛,因此,连家也没回,就带兵悄悄出城。
紧接着,大瞻铎又命令其他手下。分批带领军队,悄悄潜出城。他也在最后一天,亲自带一队人马,来到城外。
大瞻铎和大光显这对年龄相仿的叔侄,此刻已经没有心情,再进行那些明争暗斗的王位之争,而是商量好,等待时机,一个在城外,一个在城里。将耶律德光的先行军,一举歼灭。
李冷怎么也不会想到,就在他为了他的国家和族人。准备浴血奋战,抵抗外族侵略的时候,他们那个优柔懦弱的国王,已经将他的最爱,当做一件礼物。献给了那个入侵的狼族。
不仅李冷没有想到,大瞻铎也同样没有想到,他的王兄,他的王嫂,和他的王妃,在他为了渤海国的存亡。忙着调兵遣将的时候,一起算计了,他心里最重要的那个女人。
李家人不见乌若岩和墨菊回来。都心急得不得了,派人去宫里打听,宫里人说是贵妃娘娘身体微恙,留乌若岩多陪她几天。李夫人和乌若婵虽然心中焦虑,却无可奈何。
玄清道长和祝雪梦林凡。也隐隐觉得有些不太对劲,林凡还悄悄到军中去寻李冷。却得到的是,李冷已经带兵出城的消息。
林凡回到李府,也没敢将这个消息,告诉刚刚丧夫丧子的李夫人,只是悄悄说与玄清道长,又让祝雪梦带着小雨,无事多陪在李夫人和乌若婵身边。
而他,则一个人出城,去寻找李冷的军队。
耶律德光倒不急于一时,他只等着耶律倍等人一到,让那个渤海国的国主,俯首称臣了。
“元帅,乌姑娘还在昏迷。”萧执焦虑的声音,打断了耶律德光看似悠闲的闭目养神。
耶律德光紧紧地锁眉。
她昏迷着,他一直知道。可是,因为实在平复不了心里的怒气,他故意没有派刘贺之,去给她诊治。
他恨她的昏迷!
他觉得,她是故意的!
他一共就跟她有过两次肌肤之亲,她居然每次之后,都昏迷给他看!
“乌姑娘已经两天滴水未进了,如果再这样下去……”萧执说着,观察着耶律德光的脸色。
此次大军攻打渤海国,耶律德光只带了一个女人,那就是萧执。
从那次祝雪梦假扮墨菊,将乌若岩带到契丹之后,萧执就一直在元帅府服侍乌若岩,后来乌若岩和祝雪梦逃走,耶律德光也没有再给萧执,安排其他的任务,就让她在元帅府,跟耶律禾一起,照料府中的一切。
此番攻打渤海国,路途遥远,耶律德光本来没想带女人,但坚信,乌若岩一定会落入他的手中,还是决定,带着萧执。
见耶律德光不语,萧执连忙跪下。
“元帅,求您不要再跟乌姑娘赌气了,如果再不给她医治,恐怕……”
“派人去叫刘贺之。”耶律德光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急匆匆地向帅帐里面走去。
即便他再想狠心,还是狠不下心来,不去管她!
乌若岩闭着眼睛,脸色苍白,本来光洁的额头,此刻正紧紧地攒在一起,仿佛头疼的厉害,更像是在强迫自己不要想起,所经历的屈辱。
“元帅!”刘贺之的眉头,也紧紧地锁着,他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将实话说出来。“乌姑娘已经有了,近两个月的身孕!”
耶律德光阴森地看着刘贺之,仿佛没有听清楚,刘贺之在说什么。他的手紧紧地攥住,觉得那团熊熊的烈火,又开始在心里燃烧。
而那本来稍微感温暖的心,燃烧着,却又陷入无限的冰冷。
“给她开副药,将那个孽种打下去。”耶律德光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再也不肯多乌若岩一眼。“再将她的身子调理好,本帅还需要她服侍!”
“是,元帅。”刘贺之没敢看耶律德光,也能想象的到,这位兵马大元帅,一定是脸色青白,正在咬牙克制着,被嫉妒和恨扭曲的愤怒。
“萧执,先去我那里,拿些调养身体的药,煎了来给乌姑娘服用。”刘贺之摇摇头,对萧执说。“至于别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