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几日,马成盛便带着萧武熟悉魁星堂,马成盛是个直爽的性子,他见萧武那日神威,却行事谦虚,如今诚意入盟,今后定然得以担当大任,心中欢喜,待萧武十分热忱。
日月盟如今极少出面反抗官员,而是在暗自部署势力,积极筹备兵粮和银两,又与多方势力联络,商议日后起义之事。
待马成盛将盟中事宜交代完毕,萧武便问起,日月盟中是否有青阳有生还之人投靠。马成盛想了想:“昔日青阳围剿之后,听说曾有几位青阳生还之人投靠,如今盟会重组,我们对外堂之事俱不清楚,所以我也不知那几位青阳弟子如今怎样了。”
萧武皱了皱眉,便道:“马兄可知那几位生还弟子中,有没有一名女子。”
马成盛仔细想了想,摇了摇头,再问的时候,眼神多了几分暧昧:“萧兄要寻的一位女子?”
萧武脸上一红:“青阳遇难之时,我师妹水荇儿并不在青阳山中,后我被人救起,养伤数月,与她断了音讯,我想着她大概也会来投靠盟会,便一路寻来,然而至今不知情况如何,我心中着实挂念。”
马成盛闻言便问:“不知你师妹有什么特征,我也问问兄弟们。”
萧武想了想,低声道:“我师妹她。。。长的特别美。。。”
“哦。。。”马成盛眼中暧昧更甚,似笑非笑道:“还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萧武又道:“特别善舞。。。”
马成盛一愣:“果然特别。”
萧武连忙解释:“师妹生来对于舞蹈别有天赋,昔日在安平郑家寿宴上救急,曾以剑舞赢的塞外王子一局。在此之前,也并未钻研过此道。”
马成盛若有所思:“仿佛有所耳闻。”他又拍着萧武的肩膀道:“即是兄弟的事情,我便记在心上,多多替你打听一番,也好圆兄弟一番心愿。”
萧武脸上又是一红,想要出言解释,又咽了回去,自己痴恋师妹虽不求结果,可是现在连人的一点音讯都没有,又有什么好解释的呢。
马成盛却又仿佛想起些什么:“相貌特别美,又特别善舞,却让我想起一件事情来。”
萧武忙问。马成盛便道:“那时日月盟几乎覆灭,便是由兰宁镇营救琼花派那件事起,据说当时曾有一位女子亦出手相救琼花派,都说那女子容貌绝世,最奇的是武功竟如跳舞一般,当时在场之人均以为遇见天仙下凡。”
萧武一愣,觉得说的几分像荇儿,然而荇儿虽然于舞蹈天资极高,却不会这样一门奇妙武功,又不敢肯定:“后来呢,那位女子去哪了?”
马成盛摇了摇头“兰宁一役,武林侠士中了狗皇帝的埋伏,之后又有人出卖盟会,盟会险些覆灭,情势及其混乱,却没有人注意到那位女子的去向了。”
两人捋不出什么线索,忽闻厅前马蹄声声,似有人远道而来。
魁星堂的总堂所在,街面上一间当铺,店铺后面是一个颇为宽敞的院落,此番布局,以来当铺人来人往繁杂,极其适宜掩饰消息通传,二来乱世之中古董珠宝贱卖,也可为盟会筹集资金。
只听铺子里有人高声道:“有人么,来给爷的宝物估个价。”今日当值的伙计化名为丁晓,一听见动静忙不迭的笑脸相迎“老爷有什么宝物,拿来给小人瞅瞅。”
只听前厅一番动静,丁晓笑道:“请恕小人目光短浅,估不出老爷的宝贝来,请老爷随我入内,让我们大掌柜给长长眼。”那来人嗯了一声,脚步声响起,两人向院中行来。
马成盛便道:“总舵来人了,不知此番有什么新消息。”他见萧武不解,便耐心的给他解释。
原来如今日月盟用一套全新的单线联络方式,总舵可以联络到四分舵,以及各分堂,四分舵又可联络各分堂,而若是逆向联络,却是不可。每月初一都会人向传递堂主告知本月盟内所用暗号,而堂主与传口讯之人又有专有暗号与联络方式,旁人不得而知。
此月中义盟内互相传递讯息,便需亮出暗号接头,魁星堂总舵隐藏与当铺之下,若是真的要鉴宝,伙计喊的是二掌柜,二掌柜蒋文斌家境殷实,辨得出宝物,而大掌柜则指的是堂主喻扬时,其余生意人只闻其称号,却从为见过大掌柜真人。
萧武听的心中佩服,赞道:“袁盟主果然非常人也,这么一番安排,任官府百般挖掘,也只能发现其冰山一角。”
马成盛点头道:“我们袁盟主是个厉害人物,不过这其中许多法子,乃是袁盟主手下一位谋士雷公子所想出来的。”
萧武便道:“盟会中藏龙卧虎之人果然甚多,这雷公子什么来历,如此多智多谋。”
马成盛摇了摇头:“这个我也不知,只知他是盟会重组之后才出现的人物,年纪甚轻,却颇受注目,如今日月盟行事机密,总舵的情况,我们都不甚明了。”
马成盛又给萧武介绍了如今盟会中诸多格局,萧武越听越是叹服,只觉得此番日月盟重组,却是深谋远虑,隐隐已成大气,加上多年来积累的民间声威,起义之事已然有了三成眉目。
待总舵送信之人离去,马成盛便对萧武道:“走,问问喻堂主,此番有什么新动向。”
两人刚到门口,便被喻扬时看到,便招呼两人入内,笑道:“我正想唤你们呢。”
马成盛便问:“是否总舵那里有什么部署?”
喻扬时点头道:“也不是什么甚难的任务,总舵说本堂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