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敲了一堆名字要感谢的粉红票,敲完了发现官军的弟弟们又给投了几张,难道我也得学馅饼拉单章感谢了?好嘛,明天也学着拉个单章,今天还就是把二更送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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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出去的姑娘就是泼出去的水,哪里有给姑爷家里入股的?”长山县人大办公室里,办公室主任韩初对于冯幂萝的来意十分奇怪。
“姑爷是上门女婿,大人和孩子的户口都落到村里了,怎么就不行呢?”冯幂萝反问。
“不要说我们长山,你就是把整个滨海翻过来,也不能给姑娘家发福利。只有儿子可以继承承包的土地和各种福利,走哪都是这个道理。”韩初坚持自己的看法。
“所以嫁进来的媳妇可以入股,入赘的女婿不行?”
“对,就是这样儿。你要还有啥不明白的,回去问问你爹妈,看他们咋说。这是老祖宗留下来的传统,哪能说改就改。”
“那孩子呢?就算是女婿有一千个理由不管吧,孩子总没错吧,你说同一个村儿的孩子还分两种,对孩子能公平吗?”想到欢欢的儿子,冯幂萝心里就很难受。
“咋就和你说不通呢,你以为现在的倒插门儿和以前的一样?生了孩子也跟着姥爷姓?现在的倒插门就是到女方儿家里生活,生了孩子还是跟着爸爸姓。严格来说能给他们落户就不错了,都是外来人口。”
韩初的话让冯幂萝对于在长山解决这件事彻底失望了,有监督和立法权的人大工作人员,都认为生态园针对上门女婿制定的规则合情合理。欢欢们的权益,就真的这么难找回来吗?
从长山县人大出来时,望着那块写有“长山县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的白底黑字牌子,冯幂萝懊恼地说:“你们除了举手还干啥?”
望望四周没有找到叶有道的车。虽然是深秋。今天的天气却反常地热,不知道他躲哪个角落里歇着去了。冯幂萝也不急着打电话找他,自己找了个安静的地方站好,开始给严琴琴打电话。
“姐,你说话方便吗?”严琴琴一接起电话,冯幂萝就问。
“方便啊,手上的活干的差不多了,组好版交到照排了,等着三校呢,怎么了?”
“廖主任不在你身边吧?”冯幂萝又问。严琴琴一听这话。知道电话那头有些事想私下谈,忙起身走到楼下。
自从躲迁后,滨海都市报已经没有茶水间或是大阳台去聊私房电话。即使是秦昱想接不能让外人知道的电话,都得走到楼下大院去接。冬天眼看就要到来,大家都发愁电话以后可怎么打。
下楼之后,严琴琴给冯幂萝回拨了过去。
“我去过人大了,他们没人当回事。”冯幂萝说。
“你在长山没有人脉。直接去找办公室,肯定不会有多大效果。”严琴琴说道。
“这件事就这么泡汤,我不甘心。”冯幂萝的语气里,已经没有太多的气愤,传到严琴琴的耳朵里,只有寂寥的感觉。
“傻妹子。长山不行,你就回滨海啊。滨海总有人大吧?怎么也能找到个把人大代表是熟人吧?”
“可是滨海的人大,怎么管得了长山的人大?”严琴琴的话让冯幂萝有些迷糊。滨海市人大的手。真的能伸到长山县来指手划脚吗?
“人大可以做什么?可以给政府和一些其他机构提议案。滨海人大的议案如果通过了,那滨海政府就得执行,滨海政府执行时,要求下面县市区政府遵照执行。这条线,你听明白没有?”严琴琴耐心地给冯幂萝讲着其中的关系。
“可是。滨海人大只能提和整个大滨海有关的议案吧?不能把长山的个例拿到市人大去,想解决还是得长山人大啊。”冯幂萝对于严琴琴的建议。提出了诸多顾虑和疑点。
“这就要你这个大记者动动脑子啊,怎么把这件事,联系到全市上来,形成一个不得不去正视和解决的社会现象。”
“我努力试一试吧。姐,我今晚回滨海,长山这个稿子出不了了,不行我明天早上突击个新线索吧,不能耽搁你组版。”
“不用,我已经组得差不多了。”严琴琴说。
“‘小冯帮办’我没出稿,你怎么组的呀?”这个严琴琴,给冯幂萝带来的惊讶越来越多。
“你有没有想过,‘小冯帮办’光靠你采回来的稿子,就算经常一个事件分上中下三篇发,也总有组不起来的时候。这种栏目本来就应该至少两三个人做才合适,现在只有你一个人,当然得有备手。”
“你说的备手是?”
“我从你前段时间采回来的材料里整理了一些咨询类的信息,小冯不光可以帮办,也可以帮问嘛。”严琴琴笑着说。
“姐我爱死你了,要不是你,明天我真要累死了。”
四处寻找叶有道的白色越野车时,冯幂萝也在叹服于严琴琴的厉害。这个看上去很文静,不多事更不惹事的责任编辑,居然心思如此细密。中午为她指点迷津,现在又帮她安顿好后方。如若不是对师傅动了情,可能她才是最不显山露水的仁记吧。
冯幂萝把长山县人大周围转了一圈,也没找到叶有道。“难道他携款潜逃了?”如果是别人可能做不出这种事,但叶有道从来就不是一个按常理出牌的人。被他在这里甩下,冯幂萝一点也不吃惊。
二十分钟后,冯幂萝放弃了寻找,准备打车去长山县长途汽车站坐县际大巴回滨海。
“啊,背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