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爷》!”一听到这个歌名,宇文盛希高兴得不敢置信。
拓跋焘看着她高兴得像个孩子的样子,抚了抚她的头道:“父皇听完这曲就走了,到时候你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吼你不全的五音了!”
他又拿歌声说事,宇文盛希白了他一眼,想要挣脱他,可越挣扎,他就搂得越紧。
王子诺久经风月,尚王想要表达的意思,他怎么会不明白?他在一旁看着,心中又有了更好的主意。
远处的安然看到拓跋焘当着自己亲哥哥的面,和宇文盛希如胶似漆的坐在一起,心里早已妒火燎原。
《路花冷》曲终,魏皇果然如拓跋焘所说,起驾回宫,把长久滩留给一众年轻人闹腾。
魏皇一走,《老天爷》的歌声就响起了:“老天爷!你为什么不理我?老天爷,你为什么不懂我?”随着柔然歌者的歌声,拓跋焘也在宇文盛希耳边轻哼这只歌。
宇文盛希忙看向拓跋语,他此时的目光已是阴冷至极。
宇文盛希忙推开拓跋焘,顾作诧异的问他:“你是什么时候学会唱这首歌的?”
拓跋焘这次没有搂她,但把唇放到了她耳边道:“吉红是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所以我一定要学会唱你俩都喜欢的歌!”
这个措手不及的讯息,将宇文盛希的目光打得七零八落,令她不禁审视他,如若他的爱是给别人,定会让那个人幸福,可在宇文盛希这里,只能化为愧疚。
拓跋焘看到她失神的眼神,开心的笑了,又搂住她,对她耳语:“你也唱啊!”
抬头间,宇文盛希看见拓跋语,他从远处投来了冷睃目光,宇文盛希忙送了送拓跋焘的手,低头轻拒道:“师兄,这里这么多人,不宜太过亲热。”
拓跋焘看她拘谨的样子,又轻轻对她耳语:“是不是怕你的歌声吓到众人?”
宇文盛希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拓跋焘笑了,在熊熊的篝火照耀下笑得一片灿烂,笑得一旁的王子诺炉火中烧。
王子诺阴阴一笑,对着刚才那六位少年歌者使了使眼色,接着柔然乐手就擂起了巨大鼓声。
六位舞者踏着雷鸣般的鼓点,他们身上的黑纱,薄得能看到少年的肌肤。
少年们整齐划一的站在了宇文盛希眼前。
少年身体的线条,在红黑相交的光影中,若隐若现。
鼓声一停,乐声四起,六位少年“哈!”的一声齐鸣,开始了舞蹈。他们先如行军作战,匍匐齐卧,接着又腾空而起……
宇文盛希赞叹少年们舞技超群,那些整齐的动作,让她觉得充满了美感。
这时队列中大步走出一个领舞少年,在展臂行步间,向宇文盛希投去热辣目光。
薄纱下,少年们跃动身体,在不知不觉中吸引住了她的目光。而此时少年纷纷向她投来火一般炽热的目光,宇文盛希还是头一次享受到这么多男子,对她投来动情的眼光,不觉之间,她已叹为观止!
尚王拓跋焘看到少年舞者向宇文盛希投来传情送意的目光,再一看身边,他的妻子此时两眼放光,一脸沉醉,他马上意识到不妙!
同时,在不远处的上座,拓跋语的眼神变得更阴郁了。
郁久闾诺看到尚王紧皱的眉头,他薄唇微扬,好戏还在后头,他为宇文盛希准备的qíng_sè盛宴,现在才开始呢。
曲子更加的有节奏了。六位少年摆开整齐列,统统面朝宇文盛希,双手展开对着宇文盛希,两膝微屈,然后开始整齐地前后摆动下髋。
如此意淫的动作,还是六个男子一起做,宇文盛希简直不敢置信,她双颊一阵燥热,忙用手盖住自己因感叹而张开的朱唇。
拓跋焘看到她的表情,伸手将她搂在怀里,明确告诉这些明目张胆的柔然人,这是他的女人!
王子诺完全忘记了,当场最有权势的人,正被他的诡计所激怒,拓跋语坐在上坐,目光在阴郁中燃起了极不愉快的火苗!
就在这时,舞曲进入到了高潮,六个舞者猛然脱下了上身的黑纱袍!
拓跋焘看到六个男人的身体瞬间在火光中暴露而出,他眼急手快,搂在宇文盛希肩上的手,迅速抬起来蒙住了宇文盛希的眼睛,没有哪个男子,会情愿让自己心爱的女子看到其他男人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