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谁不怕呀!
头一天,送来了二十一只松狮犬,和两只细犬。可都是好狗呀。就算是一般的贵族人家,都不一定能找出来这么好的狗。
不过,人家公主府的管事,那也不是白给的。好东西见的多了。所以,还是很淡定的。甚至,听说命令,要把这些狗都养在自家的跑马场里,还有点儿不怎么乐意。那是跑马场,不是狗窝!
可是,这是人家公主的命令,你得听呀。所以,他还是很尽职的,把那二十三条狗,给安排好了。甚至连夜让人搭了狗窝。
第二天,卢颖佳来了。到了地方,就把人都给赶走了。这管家也奇怪呀,怎么着卢家的小娘子,就一个人到了狗窝,咳咳,错了,是跑马场了呢?难道是想着打猎,挑狗来了?
还没等他想明白呢,就听见跑马场那边传来一声声的哀嚎声。当然了,都是狗的叫声。不过,这也给他吓的不轻。要知道,这卢颖佳虽说在公主府里,算不上主子。可是,谁不知道她是公主的小姑子呀。和公主又是一块儿长大的,闺蜜中的闺蜜。那情分可不一般。要是出了什么事儿,公主指定饶不了自己呀。这小丫头,可是自己在跑马场,和那二十三只彪悍的猎犬在一块儿呢。要是猎犬真的被惹恼了,小丫头还有命在不?
管家是一脑门的冷汗呀,也顾不上自己的老胳膊老腿儿了,跟踩了风火轮似的,就一溜烟似的往跑马场去了。于是,公主府的下人们,有幸欣赏到了,公主府里,最讲究规矩的老管家。很是没有规矩的一幕。真是难为人家,这么大年纪,还能跑的这么快了。
可是,等到他感到跑马场门口的时候,却是看见了一堆人,或者说,是一堆侍卫婢女,在跑马场的入口的走廊那,堵着呢。
老管家呼哧呼哧的停下脚步,都说不出话来了。毕竟是岁数大了。刚刚一着急,跑快了,现在哪还能和年轻那时候一样。什么事儿都没有。
好在公主府的侍女们也是那有眼色的,赶忙过来扶着老管家,不过,那神情都有些惊恐。这跑马场里边的哀嚎,还一声声的传出来呢。
老管家觉得自己手脚都软了。也不知道是被这声音惊吓的。还是刚刚跑过来累的。这两个理由,老管家都不想承认。要是承认第一个理由,那不是说,他胆子小嘛。要是承认第二个理由,那不是要承认他老了嘛。他既不想承认胆小,被吓着了。也不想承认自己老了。所以,他很是坚定的认为,这都是被卢颖佳给气的。
你说说。你一个小娘子,来挑一只猎犬,怎么就能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来呢。难道,其实你不是来挑打猎用的猎犬,而是来杀狗吃肉来了?
喘了好半天。才算是把气儿给喘匀实了的老管家,推开扶着自己的侍女的手。问道:“都堵在门口干什么?怎么不进去看看,这要是卢小娘子出了什么事儿,你们担待的起吗?”说着,就要推开门,进去看看。
门口的侍卫头领,苦笑了两声,说道:“总管大人,不是属下不想进去,而是刚刚到这儿的时候,卢小娘子就说了,不让属下等人进去,说是一会儿叫的时候,才能进。现在只能等着。”
“那这里边是怎么回事儿?”老管家问道。
“不知道。刚刚是卢小娘子自己到门口来说的话,所以,卢小娘子,肯定是没有受伤。”侍卫头领摇了摇头说道。
人没事儿就好。老管家这心总算是落到了肚子里。就算是卢颖佳真的在里边杀狗,准备吃肉,他觉得也没什么不行的。反正最多也就是二十三只够,多了也没有了。只要这人没事儿,就能在公主面前交代了。
于是,在门口等着的人,又多了一个。里边的惨叫声不断的传来,让门口这些人,都觉得心寒不已。纷纷的在心里想着:平日里看着这个卢家的小娘子,多么温柔的的一个小过娘呀是爵爷,嫂子是公主,可是一点儿也不刁蛮骄纵,见过的人都心里夸赞。
可是,现在听听里边的动静。虽然他们都没有看见里边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可是,也知道肯定是很残忍的。要不然,那些犬,不可能叫的这么凄惨。而且,还不是一下子就完事儿,听着动静都这么半天了,还在持续,也就是说,这是持续的虐待呀。
门口这些侍卫,要说没有杀过人,那到是有可能。可是,要说哪个人没有打过猎,那都是一件很可笑的事儿。他们要是连打猎都不行,那还能到公主府来当示威呀。估计去守城门人家都不要。
可是,谁去打猎,也不是猎物一点儿一点儿的虐待死。那都是很干脆的给它来一下,讲究的是一击毙命。从来也没听过这么凄惨的叫声。而且,喜欢打猎的人,一般都很爱护猎犬。(二般的除外)那可是打猎的好帮手。现在里边被虐待的,可是都是好猎犬呀。别以为他们没看见,送来的时候,这些人都眼馋的很呢。
什么?你说,我们都没看见,怎么知道是在虐待那些猎犬?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儿嘛。你要是好好的抚摸它,它们能叫的这么凄惨嘛。估计就是拿刀子一下一下的割肉,也就这个动静了。
于是,门口的人们,也是进一步的脑补了。卢颖佳狰狞的一张脸,手里拿着一把杀猪刀,受伤沾满了鲜血,正在残忍的一刀一刀的对着可怜的松狮犬,或者细犬下手。简直太令人发指了。
这些人就没有想到,就卢颖佳那个小身板,要是真的拿个小片儿刀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