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够狠!”药冥冷笑,站在吴昊的药铺前。
今晨她是将昨夜刚刚炼好的凡品低阶丹药送来,顺便看看。眼看着那周边的破败,这哪是锦城街铺,分明比平民窟还要冷清,基本上没人出现。
吴昊也很无奈,当时他看到这铺子就傻眼儿了,说实话对商比再也提不起信心。大长老无权无势,他更是毫无根基,被吴力吴德相欺本是意料之内,只是没想到那些人如此之狠,竟予他一间荒街的店面,当年荒街因战乱而毁去,这里就已经不住人了,所以才叫荒街。
药冥却没有那么多多愁善感,神秘地一笑:“无事,酒香不怕巷子深,也许会有转机也不一定。”
“哎!”吴昊轻叹,仍旧一脸沮丧,“希望如此。”明儿就要开张了,可怎么看还是觉得前途渺茫。
见此,药冥忍不住调侃:“何必担心,连宁祈儿那样的烂桃花你也敢惹,这世上还有什么事会让你害怕。”
“冥儿那天的事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没有。”说着脸又红了。药冥就奇怪了,在一年就要成年了,这人怎么还这么腼腆,初见时怎么就没发现。
想到那宁祈儿,那位可是这锦城的名人,宁家下一代没有嫡孙,而她是唯一的嫡孙女,在家中可谓集万千溺爱于一身。年仅八岁,虽相貌可人,却天生花痴,刁蛮任性。
而今宁家虽然大不如前,却也贵为城守世家,除去吴家也算是大户,不是平头百信能惹的。所以被宁祈儿看重的人,在她发现新目标前可要做好生不如死的准备。
平日里只要她出现的街道,方圆百米绝不会有男丁,除非是外地人。对锦城人来讲生死攸关的大事,谁敢含糊。于是刚回锦城的吴昊就这样无缘无故地光荣中枪,不过他的运气也不算差,谁叫他身后有一个抢着中枪的药冥呢,哎!悔不当初。
不过药冥一直相信祸福相依的说法,凡事莫说是无用,只是不会利用,利用好了就会有奇效,正所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这不,食时刚过这荒街的街道就突然热闹起来,只见那宁家的老家主宁睿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向这边走来,这边并排而来的还有吴力和吴德。
眼见这群人气势汹汹,吴昊眼神严肃起来,又是一副一寸峰初见时的老成,他想着就要上前,却听闻耳边那人嬉笑。
“呵呵,他们是来找我的,没想到我在锦城这么受欢迎啊。”说着药冥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头也不回,“你先进去,我待会儿叫你在出来,别妨碍了我们交流感情,不然这戏码就演不下去了。”
“可是。”你行吗?
“没可是,快点!”药冥催促着。
吴昊带着一脸担忧,但还是进了屋。不时,那群人就围了上来,连带还有好几百号看热闹的家伙,里三圈外三圈的围观。
“哟,各位客官,来买药啊。”本着顾客至上的理念,药冥笑得一脸狗腿,道,“抱歉,几位怕是弄错了,小店儿明天才开张,今天还没上货呢?”
那些个凶手恶煞哪里肯听药冥废话,还没听完就嚷嚷:“吴昊,你给老子滚出来。”
药冥一听,脸立马就跨下来了:“真没素质!”
说完,还不等那些人冒火她就把脚往店面的石阶上一跨,冷哼道:“吴昊没空,有事找我药冥就是。”说着还故作不屑地理着指甲轻吹,丝毫没把来人放在眼里。
“哼!原来你就是药冥,真是少年不识天高,来啊,绑回去。”宁老爷看见这个小子就是一肚子气,他居然敢然宁家的嫡孙女去做他的第九十八房姨太太,要命的是那小妮子居然答应了,更重要的是这事不知如何两日之间竟闹得满城皆知,叫宁家颜面何存。
昨日他带人去吴家,结果吴昊没找到却得到了吴力吴德的支持,于是三人又率众上了玉琴山庄。话说那庄主神秘,不敢大惹,那方说药冥是吴昊带来的,路上救了庄上的人,所以留着暂住,如今两人已经离去。于是众人又悻悻而归,合计着今日一早便来店里抓人。
“呀!看啊,宁吴两家持强凌弱,以大欺小,欺负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孩,好生不羞。
只听见四周围众人细语,气的宁家主满面通红,上下气短:“绑了绑了,还愣着干嘛,快!”
可是他话音未完,便愣住了,只见那小孩横扫千军如卷席,未上前去的侍从大半倒地,现下正在冷冷地盯着他。待他还没回过神来,那小孩已经行至生前,轻轻一跃,拳风已至,顿时鼻血泗流,而后那子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转向一勾,他便与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
药冥心中冷笑,找一群五品斗士来帮我,还真看得起我。
而战斗圈外那吴家二人是故意不管的,否则以吴德初入斗玄的实力,哪里救不下宁睿,两虎相争渔翁得利,真是好算计,不愧是生意人。
这会儿那两人开始嚷嚷了:“大家看,昊天药店杀人了,人家都说医者父母心,如此狼心狗肺之人所做之药谁人敢用啊,莫不是病未愈,身先死。”
众人齐刷刷地投来质疑的眼神,只见药冥早已瘫倒在地,慌忙叫道:“昊哥哥,快把那个温阳丹拿出来,我不小心伤人了。”
吴昊在屋内早已经听得心惊胆战,这会儿闻声如临大赦,握着一瓶丹药就冲了出来:“冥儿,怎么了,谁受伤了?”做戏做全套,说着把药递给了药冥。
那吴力冷笑道:“看啊,那是定是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