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的事?”斩尘和衣躺在床上,睁着双眼,一脸兴味,然后时间一分一秒慢慢的以着蜗牛的速度移动,少女变成卧扑在床上,无限怨念,指尖无意识的轻击着床铺,这是她从寻缘哪里学来的。不过也算不上无聊,本来么她一直就喜欢她躺着,上一世她就一直怨念着生了猪的性格却没有猪的好命,不过依旧是不顾后果的花了大把大把的时间在发呆上,俗称找死,天可怜见,幸好虽然混的不怎样,也不至于到不能见人的地步,虽然比上不足,比下,也不知道有没有余,毕竟据说那大街上的流浪汉,俗称乞丐,是个顶好的职业,即便她认定里边不乏真正需要帮助之人。
“咦。”斩尘眼睛一亮,轻声,然后翻个个,闭眼陷入沉睡之中。
房顶上揭瓦偷窥之人可不止一个,都是黑衣蒙面,颇有种古装武侠里边夜行侠的味道,介于都是修真者,到底材料高级了那么几些,从始至终没有说话,彼此动作交流过后,有人偷溜到门前,在纸窗户上弄了一个洞,然后向里边灌,迷烟?
斩尘依旧闭眼,可是不妨碍几人的动作都被她知道的一清二楚。斩尘想虽然她表面上还是睡着的身份,而且很快就会变成被迷晕了的身份,而且小小的试探了一下着迷烟的效果,这是体内灵力被禁锢的迷晕了的身份,心里那叫一个乐开了花,面上表情却没有任何变化,甚至连心跳都没有加快丝毫,标准的躺尸。
门外之人虽然心中有些怪异,因为一切未免过分顺利,摇摇头又觉着本来没什么,毕竟这三人两个金丹初期。一个筑基后期,却是算不得什么,也就将脑中忽而产生的不详感丢到脑外,对着另几人示意,五人合作相当默契,斩尘忍耐自己被人毫不怜香惜玉的像扛什么似的趁着浓郁的夜色带走,还特意蒙了眼睛,绑了手脚,之间换了好几个方向,且换了好几批人。最后才被交予马车带向未知的方向。做事着实小心了,而且怎么都不像是临时起意的,斩尘有些怀疑。他们到这也没多久,行事也算低调,怎么就惹上麻烦了。
正寻思着什么时候恰当的醒过来,醒过来之后该怎样的表情动作心里才好些,马车忽而停下。人又被扛起来,然后是有人开门,悉悉索索耳语了几句,然后自己又被交给另外的人,这些人显然就怜香惜玉多了,先是将缚住她的绳索都给解开。然后很是温柔的公主抱,斩尘忍不住就要挑眉,事情还真是向着不知所以的方向发展。
中间又是来来回回的换了好几个人。闹得她的头都有点晕了之后总算是停了下来,不过似乎还没到目的地,一路的沉默后,她终于听到了对话声。
“她就是少主要找的人?”说话的是个女人,而且口气十分不善。自以为高人一等的感觉,审视的眼光将她从头看到脚。很不舒服,“我看该不是搞错了吧,我还以为是那个红衣女子呢。”
“含玉姑娘。”抱着她的那人尚算恭谨的行礼,只是她总感觉不是真心,只是不得已的感觉,不过也不意外,毕竟自己身后这人已经是金丹后期的境界,而那女子不过筑基期的小丫头,而且是脾气不怎么好的小丫头。不过这样看来抓自己来的人的地位可不低,或许她是惹大麻烦了,希望寻缘和褚殃列那两人能够早一点发现不对劲,别将她丢下不管才好。
“转告什么,少主他还在休息,人带来了,不知道先带下去休息,这样要死不活的送过来干什么。”
可惜那人不太给面子,依旧是一动不动,她毫不怀疑,一旦那女人离开,他还是会照着预定的路线而走,然后将她交给那所谓的少主。只是这么多的少主,鬼知道到底是哪个,这里的话,宋家?陈家?又自我否定,怎么都不太像的感觉。
“南宫逸,你这是什么意思,把我的话当做耳旁风是吧!”那南宫二字一出,她到底忍不住一抖,虽然轻微,而且她很快反应过来,但是总有些怀疑这人是不是抱着自己这人是不是感受到什么。她闭着眼睛都能想象出那女人颐指气使模样,只不过居然没有动手,而且听之男子的称呼,到底有些疏离,看来这南宫逸的地位不低,斩尘有些挣扎,她到底是不是该醒了,总觉着这南宫逸明显轻笑了一下,是对自己。只是现在这情况,醒也不是,不醒也不是,尴尬得紧。
“含玉姑娘,这是少主的意思,人一带到就见他。”
“哼。”那女子恨恨的偃旗息鼓,一口气咽不下却也不敢发作,在南宫家她还能耍大小姐脾气,只要不是太过分,惹到不该惹的人的话,一般情况下不会有什么大问题,毕竟也就那么一些人,她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只是这次硬是要求跟着少主出来,以为是什么好玩的事,结果这样不准,那样不让,少主身边的人一个都不给她面子,现在她就是想对一个‘外人’出手都没理由,也不敢。
这倒是出乎斩尘预料,本来还以为会发生什么,结果那大小姐硬是将忍了下来没有发作,她到底小看了这大家族子弟。
接下来没有再乱七八糟的晃荡,可怜她完全已经晕了,明显的这些人不是好对付的,修者一向记忆深刻,况且是对于阵道算有研究的她在特意留心之下都变成了浆糊,他们着实下足了本钱,当然也不排除或者是自己太弱了。
“少主。”男子再次停步,恭谨唤道,然后是门开的声音,她似乎被带进了一间屋子,然后便是男子戏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