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年文士故事讲完之后施施然就给离开,寻缘留了几分心思,在他离开没一会儿也就移步而走,与着那中年文士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这被称作行者的中年文士,表面看起来不过一普通筑基期修士,着实没有什么值得考量的。可是一个普通的筑基期修士得以知道如此多的秘密么?当然不可能,在昀释大陆亦呆了十几二十年,有些东西不至于一无所知,比如说行者,指的根本不是一个人,或者说许多和中年文生这般流连于各个人群密集之地‘讲故事’的人,不少都被称之行者。
但是让人头疼的是,那时候自己与斩尘便怀疑过这些所谓的行者很有可能来自同一个神秘的组织,就像武侠个情报组织一样,只要愿意给予一定的报酬,便能够换来等值的消息。
而这些行者就像散播情报的人员,将似是而非的东西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这就是所谓的广撒网,总有这么一两条小鱼或者大鱼落网。这样看来这个组织明显的唯恐天下不乱,她们不是没有尝试过追踪,一开始的时候本着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原则,遇见的任何一个在众人面前侃侃而谈的人都不给放过,倒是十个有九个都不是行者,还有一个则是跟到半路给跟丢了的,徒惹自己生气。后来熟悉了一些之后便开始选择性的抓人,也就抓住一次,还没来得及问话,人就在眼前给死翘翘了,后来也就没再干那等吃力不讨好之事,只是到底留了个心眼。
不过要说丝毫没有收获也说不上,就她们所见所闻,大多数行者修为都不高,基本在筑基期。筑基期下未有,筑基期之上不好说。仅限的接触,至少她们有理由猜测,这些行者很有可能真的属于这样一个神秘组织,而且很有可能这组织的势力涵盖整个昀释大陆,只是若真的如此未免又与着以着家族血脉为单位存在的昀释大陆未免矛盾。不过也不一定,就像天辰大陆的凤家一样,也像那个再也寻不到方向的祖宅,和不被众人所知的真释,知道真相的只是隐藏在暗处的那少数人。太过想当然的话极易失去寻得真相的机会。比如说四大家族容忍这样一个超脱的存在,互相制衡,又比如说这本来是他们共同的势力也犹未可知。不管是哪一种可能。除开四大家族之外,那真释一事怕只有这神秘的组织知道更多了。
不得不说陈颖桦那声大张旗鼓的行者,倒是让她歇了好久的心思重新活络了起来,这中年文生的不掩藏自己的身份和那几句似是而非的话,她总有种感觉。这次或许是能够得到更进一步真相的机会。
那中年文士似乎完全没有感觉到自己已被人跟踪,即便跟踪他的不止是寻缘一人,还有刚才在酒肆听完他的话之后依旧不见兴趣之人。可是渐渐的寻缘就发现了异样之处,那中年文士明明看起来依旧是闲庭异步,却是尽向着偏僻无人之处而行,而身后跟着的人不知不觉中越来越少。到现在也就余她和散步一样的顾维,而那文生这时候却是向着城郊而走。
到现在若还搞不清楚状况的话那就是真傻了,恐怕这人早就知道自己身后有人跟着。只是没有点破,在小巷中闲逛不过也是为了将那不知趣的人甩掉而已,至于现在向郊外走怕是给她机会呢。
既是想通,寻缘也不再隐藏自己的行迹,在那中年文士于一僻静之处停下脚步之后。便主动现身而出,却见他正开口想说话。一眼瞧见眼前之人,开口也不是闭口也不是,好生愣怔了一番,却听少女轻笑,顿时更加面红耳赤。
“你行至此处,身后唯余我与顾兄二人。你自是待我现身而见,如今我既已现身相见,就不知道友何事相见。”
“你居然是不知?”这下反倒是这中年文士讶异了,并且面上隐现尴尬之色,“抱歉,”说完这话又转而面对顾维,仔细查看了对方的脸色,得到对方的首肯,这才恭敬到:“顾长老。”
顾维点点头,“无论我身边这位姑娘想知道什么,你知道的,自说与她知道就是。对了,你先将那令牌交予她。”
“是,顾长老。”那中年文生自取出一标准雪花形状的六菱形银白色透明令牌,上书三古朴大字,“信天楼。”寻缘接过那令牌,轻念出声。
“这是我们信天楼特制的令牌。信天楼乃横跨整个昀释大陆的情报组织,实力莫测,我们行者是最外围的人士,只是负责执行任务,其他可说是一无所知。至于这雪花令牌,信天楼不比一般的情报组织,里边埋藏了太多不可思议的秘密,不是任何人都有资格去寻找的,而手持这雪花令牌之人可以与整个昀释大陆的信天楼之人接触,只要你有本事,没有什么消息是不可以给你的,是给客人最为高级的令牌。”
“哦,”寻缘随手把玩着手中的雪花令牌,丝毫没有因为其的重要性而给予特别的关注,好像把玩着一件普通的物什一般,只是目光很是深沉的看了一眼身侧的顾维,“尔雅那是与你的交易,而这次是你主动,既是主动,那我也是却之不恭。”说完便将那雪花令牌收入袖中。再次询问道:
“我自是有资格探听任何消息,若我想知道陈颖怡那同父异母的弟弟之事,又待如何?”
“这等高级的消息我自是不知,”那中年文士到底顾忌着顾维在场,一言一语都不忘注意男子的神情,就怕多说多错,犹豫了一番这才说道,“雪花令牌的下发信天楼向来有记录,现如今姑娘既是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