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苏不甘示弱地把舌头伸出去与秦牧交缠,用力地按着秦牧的头。
热吻过後,所有妹子自动退避三尺,终於扶苏和秦牧享受了一个无人打扰的夜晚。
*
第二天,扶苏难得地比秦牧早了一点起来,一睁开眼便见到秦牧放大了的脸,闭着眼憩睡,呼吸轻得彷佛听不见一般。
扶苏一脚便把睡在床外侧的秦牧踢下床。
秦牧在掉到地上前,手一撑,翻了一圈,避免了自己悲剧的结果。
他睁开眼睛,打了一记呵欠,慢吞吞地说:一大早火气便这麽大,不好。他的动作较平日慢了半拍,显然思维还没有完全清醒。
我饿了!扶苏毫不客气地指挥秦牧。
秦牧只是看了扶苏一眼,没有对他这种恃势凌人的行为发表甚麽意见,只是对外要了一盘水给扶苏梳洗,而他匆匆地弄了一番,整理了一下衣服便走出去为扶苏觅食了。
早晨的画舫停泊在岸边,静悄悄的。楼中只有一些下人在走动,其他姑娘都还在睡觉。
秦牧抓着一个路过的,叫他把早餐送到房内,便回到房间去了。
回到房时,扶苏正好捶着腰,痛心疾首地说:每次你都这样用力,会折寿的懂不懂?
秦牧依然无话,只是接手帮扶苏按摩着。
扶苏觉得他爹也只有把他干了後的时候最为温柔了,其他时候都很非常渣!
很快早餐便送到了,扶苏赖着在床上不起来,秦牧只好动手把食物喂到他的嘴里,他真觉得自己像养了一个大龄的婴孩一般。
扶苏口上不饶人地说:要是爹你老了後我也会这样服侍你!
谁服侍谁也是未知之数。秦牧开口说话了,他向来不指望扶苏能有甚麽建设,不闯祸就好了,也不认为在他老时,扶苏依然有力气来照顾他。
──要知道现在扶苏的年龄与秦牧相当,到时两人会一起垂垂老矣。
哼!扶苏也就是趁机指挥一下他爹而已,等到吃过早餐後他也不好赖在床上,只能扶着腰起床。
秦牧瞥了他一眼,评道:肉开始变松弛,久未锻链,耐力太差。
你耐力才差呢!被截中男人最痛之处,扶苏整个人都像炸毛的猫一样跳起来了。
秦牧把东西收拾收拾了一下,拿着托盘,然後呯一声关上了木门,拒绝和扶苏吵架。
两人虽然在妓院过了一夜,而且又没有找姑娘,但结帐时的帐单为数依然不少。
鸨母显然已听过自家姑娘的报告,在见到扶苏和秦牧下来时眼神一动,但还是笑容满面地迎上去,半分也看不出怪异的神色。
两位公子,昨夜可满意?哎呀,都是我们姑娘招呼不周,老身向两位赔个不是。她作状要弯下腰。
哦,不错。扶苏把钱袋丢到桌上。
等到掌柜的点过数向鸨母点了点确定数目没错後,鸨母才继续笑着对扶苏说:不知公子可需要马车?我命人为你叫一辆吧。
扶苏的腰是真的痛,现在不是逞能的时候了,他嗯了一声便没有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 ……肉碎甚麽,你们懂的……照样留下联系的邮箱吧
我赶出来後给你们发…>__>
(* ̄▽ ̄)y不要嫌弃太碎了……要知道比起上次的肉汤,这次好多了……(构思中是好多了……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