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看书>穿越重生>穿越之秦国大业>36安慰甚麽的…

扶苏在史内过得不错,但天有不测之风云。咸阳城那边却是战火连天,兵刃相接之声不绝,街道上屍体遍地,战况极为惨烈。

胡亥站在高高的楼,看着皇宫连天的战火,惨然的一笑。

皇上皇上,叛军快打到来皇宫了,皇上我们快点逃吧!胡亥身边的小太监着急地尖着声催促道。

哈哈哈哈哈──胡亥笑得摀起肚子,彷佛听到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似的。

朕逃?朕可以逃去哪?哈哈哈哈,天下之大,竟然无朕容身之所,哈哈哈哈──胡亥笑得眼角都流出了泪水。

小太监平日口甜舌滑的劲头好像被抽光了一般,只能手足无措的站在一旁,不知应该如何应答。

朕不走。胡亥突然又冷静下来:朕要死也要死在皇宫内……他依恋地看着在夕阳下显得辉煌万千的宫廷。连绵一百多里的皇宫彷佛看不到尽头似的,胡亥在这皇宫内已经生活了二十多年了!

你走吧。胡亥一刹那间苍老了许多:有地方去就快走吧──别像我──别像我──他喃喃自语着踱步离开。

小太监匆匆地对胡亥行了最後一个礼,然後急忙逃命去了。

一路上皇宫兵荒马乱,太监和宫女收拾着行装,闹哄哄地想要逃出宫外。

胡亥站在大柱後,看着一个一个往外逃,面无表情地转身,一步深一步浅的往皇宫内走去。

经过大殿,他没有停下脚步。

经过皇子们住的皇宫前,他也没有停下脚步。

一直一直走到太庙前,他推开了那厚重的木门。

嘎──叽──的一声。

此时整个皇宫的人都往外逃走了,敞大的太庙都空洞洞的﹑幽森森的,透出一股死人的气氛──

秦朝历代祖先的画像都陈列在此,而正中央立着一个巨大的雕像。

胡亥的力气一下子用尽,扑跪在地上,慢慢地往雕像挪动。

他乞怜地捉着雕像的脚,发着痴的叫:父皇!父皇!

父皇,我做皇帝了,你是不是觉得很愤怒?呵呵……做皇帝不是你的宝贝儿子呢……为甚麽你眼中只看到大哥,二哥﹑三哥﹑我这些你全都看不见!二哥为了讨你欢心,背下了整本孙子兵法,可是你却无一赞言,为甚麽大哥只是提出了一个计策你却加以赏析?

胡亥挥动着双手,声嘶力竭的喊:不公平!这不公平!凭甚麽他为大就能受尽你的宠爱,其他人却只能活在他阴影下让你置若罔闻!皇位是我的!是我的!我不会让给别人!死我也要跟你一起去死!哈哈哈哈!一代帝王!父皇!你只能陪我去死!去死!

胡亥已经疯魔了,他眼中雕像已化为真人,正无奈地看着他。

他神情癫狂,喃喃自语:对,只要我死了,皇位就只能是我的……对……只能是我的……

旁边两行对立的蜡烛冷冷地闪烁着微弱的光芒,胡亥手脚并用,爬着把那两排的蜡烛扯掉。

蜡烛倾倒在长长的﹑垂地的红布之上,瞬间燃烧起来。

胡亥彷佛像恶作剧的小孩一样一个一个扯过去,当蜡烛台全都倾倒後,他像个孩子一样拍着手,在火焰中痴痴的笑:都是我的…都是我的……

服侍胡亥的小太监此时已从小道走出了宫外,看着那宫中突然燃起的漫天大火,他彷佛明白了甚麽一般,叹了一口气,为胡亥不平的一生画下了休止符。

在这讯息滞後的时代,咸阳发生的事还没传至史内城。

这一天,秦牧教着扶苏握剑,他发现扶苏下意识的挥动起剑来还算标准,一但神智回笼,就开始变得同手同脚,如同孩提一般,不堪一击。

手──直一点,叫你伸直一点,你抖甚麽?秦牧严厉的说。

扶苏满头大汗:爹……我说爹啊,你不觉得我练了一个多时辰需要休息一下嘛?我的手已经没有感觉了……

秦牧漠然地看了扶苏一眼,扶苏立刻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

他看着扶苏微微颤抖的手,皱了皱眉头,但还是说:那休息一会儿。

扶苏立即丢掉剑,跑到不远处的凉亭处坐着以手来扇风:热……热死我了!

别整天死死死的,多难听。秦牧跟着走了进去,坐在另一边,开口反驳。

扶苏撇了撇嘴,没有说话。

晚上,秦牧淋浴完後,坐在长榻上看书。

突然他耳朵一动,立即警觉地喝道:谁?

空气中传来一声轻笑,一个人影无声地从窗户那处翻了进来。

秦牧一见来着,脸色缓和了不少,甚至嘴角还含着一丝笑。

皇上,警觉性依然这麽高呵。莫宁踱进走进来,脸上带着复杂的表情,有一丝感恩,有一丝怀念和更多的欢喜。

当他徒弟和他说时,他简直不敢相信嬴政还在生,难不成他以前追求的甚麽鬼练丹术真的成功了?

莫宁现已五十有多,头发斑白且梳得极为整洁,他的皮肤微皱,眼角的细纹深深的,显得很有威严。

莫弟。秦牧含着笑,站起来拍他的肩:好久不见。对秦牧来说,上辈子的事彷佛是那样的长远。

好久不见。莫宁也捶了他一下,深呼吸了一口气,叹道:聚旧的话先不说了,今次我赶来是带着整团暗卫军来投奔你的,咸阳,已经失守了。

秦牧脸色大变,咸阳是秦国的根本,怎会失守了?

他厉声疾呼:谁攻进去!?

项羽。莫宁答:胡……小公子也已经去了。抱歉,我没有救他。莫宁对於胡亥那个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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