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失去了知觉,蒙面人把他拖进了草丛中掩好,然后直奔的灵堂,小爱的距离稍远些,且有角度,看不到蒙面人进去做了什么,想往前挪吧,又怕被发现,左思右想,还是迅速地朝前窜了十几米,重新躲入草丛,蹲下来,才看到,那护卫就在不远躺着。
咬咬牙,小爱在草丛与灌木交错中躬身而行,猛然一冲,扑到了灵堂外的墙根边,等了一下,确定自己没被发觉后,才悄悄摸向门边,往里窥探。
这一看,吓了她一跳,蒙面人正站在灵柩旁,棺材盖已经被推开一角。蒙面人惊异的睁大了眼睛,身体僵硬的立在阴影里。
⊙道尸变了?
不会,不会,不要自己吓自己,好歹她也是受过唯物教育的,哪里有那么多尸变啊。
室里毫无动静,小爱狠心地往里一探头……
§哪!她 ..差点惊厥过去,这到底怎么回事,蒙面人把尸体抱了出来?
爱当医生这么些年,搬过的尸体也不少,所以勉强接受,让她惊悚的是,蒙面人紧接着跳进棺材里。
这棺材中会有什么秘密,暗道还是夹墙?通常见的,也只有这两种了。
蒙面人跳进棺材里,这棺木颇深,他摸到棺材的板壁时,如果不是正对着,绝难看到棺中有人。
触到板壁后,他又朝棺材的一角缝摸去,那里似乎有个很小的木疙瘩。他一掌用力按压下疙瘩,柜子的板壁“倏啦”滑动开,露出刚可容纳一人的口子,他向外看了一眼,然后屈身而进。
面果然是条暗道,进去之后,十分狭窄低矮,不得不勾腰驼背才能前行,而且很黑,当身后入口的一道漏光彻底无法照亮时。小爱活动了一下麻木的双腿。忍不纂要一探究竟。
爱站在门前,黑色棺木半掩着,从里头漫溢出一种奇特的寂静。
爱只停顿了一下,便毫不客气地推门进去了。左右张望着。也不敢出声。
爱遽然转身。尚未看清发生了什么,便被一把捂住了双唇,瞬间的闷气让小爱忍不住眯了眯眼。皱起了眉。
“呜呜呜。”
——“你是谁?”
因为捂嘴她只能发出简单的音调,面前高大的男子正微低了头看向她。
她看到银色的面具,反而放下心来。抬手指指自己的嘴唇,然后摆摆手,示意她不会出声。
“他”思索了一会儿,便放开了小爱。
“你怎么也来了?”小爱用手比划,一边往棺木里瞅。
“跟着你。”“他”示意。
“那你怎么不救我!”小爱点起脚尖看着他,太没有战友情谊了。
“他不会伤害你。”“他”示意。
“你怎么知道?”小爱比划。
“他”看了她一眼,示意:“我们该走了,卫兵回来了。”
“那个人……”
“他也不会回来了!”
……
“那我们呢?”
“我们也不会回来了。”
被“他”带出来的时候,发现安然和华泰已经牵着马在侧门等候。
爱张张嘴,被“他”带到马旁,示意她不要说今晚蒙面人的事情。
⊙道,“他”跟那个蒙面人认识?
都是不以真面目示人,难道他们是一个组织的同伙?
爱悄悄的将自己的疑问问出来,难道你们都是冥教的?
“他”被她的想象力逗乐了,抿着嘴唇摇摇头。…
那你们是什么关系啊?
“他”专心的向前看,不回答她的问题,他才不会傻的告诉她真相呢。
安然和华泰自然不明白两个人在比划什么,他们还有更重要的心事。
华泰边揉着头,边皱起眉,想起这次要去的地方——
西南小城封城。五天前发现第一例尸变,两周后发展为丧尸屠城,现已封锁全城,对外称瘟疫横行。
丧尸么?
恶心的任务。
封城东部环山,西中北部被一条小小巧巧的河流给围了。清晨慵懒的阳光颤巍巍铺满小城,水面似有波光粼粼,连那山山水水间密布的建筑物都染了一层晨曦的金色。
四人轻装快马,路程赶得极快,平常人得花三天时间的路他们一天就走完了。
“他”帮她收拾的行囊里头,有味道还能接受的驱虫药,加上一块厚实的棉麻混织成的地毯,在野外也可以地毯一铺,倒头大睡。
小爱担当起科普解说员,为大家普及一下科普知识:白天在水边行走时不要看,水折射阳光会让人产生发晕;在多山多石的地方很容易迷路,要做好记号。
安然恍然大悟,刚才他沿着河水而来,所以产生了晕眩啊。
在一行人出发两天后,消息已经传到了临淄,姜小白看着手边的奏折眉头皱的死紧,这个屠城令怎么也不忍下发,手指停在信件的最后两个字上——安好。
如果这道手谕下了,等于是把他们也推上了死路。
封城在临淄城北五百里,不算远。
除了赶路,一路无话,在安然的指引下,寻了一家邸舍住下。
因着抓紧时间赶路,途中没有停下来休息过,华泰决定休整一下,在邸舍里用饭。
“赶路时都没有考虑过我们队伍里的老弱病残呢,你看大将的脸色都白了。”安然揶揄道。
华泰伤未痊愈,一路颠簸有些难受,他笑了笑,拱手道:“多谢安然兄弟关心,不碍的。”
安然本意想嘲笑一下华泰,却被他装的真真似的道谢堵了回去,顿时一股不自在,着实是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