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春*药?!那不是在那什么的时候……助兴的吗?
萧春夏歪着脑袋想,怪不得最后那种药喂的那只兔子,后来跳得格外欢实。她还想呢,这种恐怕兴许有效,看那兔子吱吱的,多活泛!敢**家吱吱乱转……是寻求配偶呢!
春……药?那……岂不是……
她的眼珠儿转了转,光着的大腿支出去了一些。咦?果然碰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准确地说是既软又硬。
李恪被她碰得“嘶”的一声,脸僵得像块铁。他把自己的身体拱了起来,成个桥的样子:“不想死就安分点儿!”
“死?你的意思是欲仙欲死吧?”萧春夏说完就后悔了。可是,别以为她不动,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走路吗?这事儿能死人?这事儿,据,只能吧人舒服死!
李恪用眼神在警告她,李哥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萧春夏看李恪的那副死样子,真不敢动了,也不敢轻易说话,两个人就那么尴尬地对视着。本来她是想偷窥一下男人的那个东西大起来是个什么样子的。刚才她帮他脱衣服的时候,本着孜孜不倦的学习精神,他已经瞻仰过了,长长软软的,没什么意思。不过……她还是偷偷看过言情据说生猛起来完全不是那个样子哦!
可是,既然他这么小气,还是算了。为了学习把自己搭里去就犯不上了。
萧春夏安静了下来。一时之间两个人呼吸相闻,李恪为了摆脱这种致命的牵引力,紧紧咬着牙关,闭上了眼睛,半晌,他缓缓对萧春夏说:“你离我远点儿!”声音低沉而嘶哑。
“那你不会爆精而亡吧?我记得一般这个药不都是这样?!”萧春夏一时之间觉得自己好博学,“不是说必须要男女合*和吗?否则,你很可能挂掉吧?”
李恪忍的难受,听她的废话,眉头皱了皱,咬牙说:“你都听谁说的乱七八糟的东西?你再不走就真要合和了!”
萧春夏赶紧跑走。
夜里太凉,唯一的衣服盖在了李恪身上。她刚从李恪的“被*窝”里跑出来马上就感到阴风刺骨。连忙抱着膀子,缩脖鸡一样跑进了水潭里。
李恪离开了她,虽然浑身上下很难受,但却不用那么强忍了。虽是痛苦,倒也清明了不少。“你疯了吗?大晚上的跑进凉水里。”
萧春夏身上被沾了很多李恪的汗水,这一刻泡到温泉里感觉舒适无比。她得意洋洋地说:“那么问题就来了!我为什么这么厉害呢?因为我功夫了得!因为我天下第一!”
李恪滴着汗白她一眼。也不是没查过她的底,她都会什么,他恐怕了解得比她自己都清楚!
“来呀,下来呀!”萧春夏装模作样地挑衅着。
李恪看着潭水里的她,突然想到,自己这样的症状,泡到冰水里恐怕能有所缓解。便围着身上萧春夏的衬裙慢慢向水潭走来。月光下,清泉边,他俊美的面孔配上旁边那一束花,顿觉很娘*炮。
萧春夏看他穿自己裙子那副活色生*香的模样,更加坚定了他是人妖的信念。
李恪本就是个心高气傲的人,看她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以为她也被自己的风姿所吸引了,不禁扬了扬下巴。如果他知道她一直觉得他很娘,恐怕早不能走得如此淡定从容了。
李恪走到岸边,看她一直盯着自己,不耐烦地说:“你还要看多久?我要脱衣服了。”
萧春夏“哦”了一声,算是个模棱两可的回应,却没什么表示。心想,我等的就是你脱衣服的这一刻啊!她一直看着,李恪却不脱。
看她不说话,也不闭眼。李恪恨得牙根儿痒痒。身上的燥热一阵紧似似一阵,来不及多想,他背过身去,把衬裙扔在地上,倒退着走进了水潭。
萧春夏很失望。不过,这家伙的屁*股也是蛮好看的,紧实,翘。
一时之间,这水潭里很有了种日本混*浴的男汤女汤的味道。很幽静,很禅,因为没有人说话。
李恪一入水,发现竟是温泉,才知道这丫头为什么那么急火火跑来了,原来是为了取暖。他到了这里便一直有病,从未认真想过山谷里的雾气其实就是来自于那些温泉的。
他动了动真气,发现在温泉中泡着,不但对他的情*毒有点儿抑制的作用,好像还对他的伤有些助益。这算是意外之喜了。
他离萧春夏很远,闭着眼睛,泡在水里也依旧很紧张。
看他全身戒备的样子,萧春夏倒想逗逗他了,她无耻地笑着逗他说:“哎呦,这小月色,这小微风,这小花,这小美人,如此良辰美景,不做点儿占便宜的事,那就太可惜了。”
精神好了些,吵起嘴来便格外有劲儿。李恪回嘴道:“你说的美人是你吗?如果是的话,我还真能做到坐怀不乱。”
“哎呀!给你鼻子你还上脸了?!”萧春夏不乐意了。其实她刚才说的“美人”,指的是李恪。可他一说她不是美人,她的火就腾地上来了!美不美很重要吗?人家不是都说心灵美更重要吗——虽然她也不敢肯定地说她心灵就属实很美了。
她满腹怨怼,皮笑肉不笑:“那个,李杨啊,反正闲来无事,我给你讲个我家乡的笑话吧。”
“等一下再讲,我想先问你一个问题。”李恪在水雾中注视着她。
“说。”
“你为什么没有扔下我自己走?”他的神情淡淡的。
萧春夏丧气地说:“你以为我不想?走不出去呀!”
“那你为什么千辛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