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过来!”我说:“这里有人欺负索菲亚!”
“噢?”马里斯卡走过来,一头金发,一身白色搭金色的西装,远观像是从某个杂志封面上走下来的一样。我去岛上的时候就觉得他似乎哪里不对,现在发现了,他似乎比我最初见他的时候高了。也是,男人25岁还要长一长呢,何况他不到25。马里斯卡的出现让我和索菲亚都松了一口气,我是挺能打的,可是我还有底线,不伤害老人和孩子,所以他们一出现我就只想着怎么智取。
马里斯卡走过来,黑豆一直在哭,之前是嚎啕大哭,此刻是小声哭,马里斯卡从索菲亚手里接过孩子,简单哄了一下,黑豆就趴在马里斯卡肩头,安稳地闭了眼睛,似乎还睡着了。我压抑,这家伙好手段,能令一个孩子迅速睡着。
“走吧!”马里斯卡对索菲亚说。
“好!”
两人说得都是保加利亚语,我是听得懂的,“你们要去哪里?”
“回保加利亚。”马里斯卡说。
这一句蹩脚地中文,所有人都听懂了。周乾的家人先爆发了,正要上前阻止,忽然从小区外面走进十几个保镖,黑衣、黑眼镜,耳朵里塞着耳麦,当成一排,将众人围在距离索菲亚和马里斯卡两米外的位置,我当然也站在保镖身后。
“你会不会太夸张了?”我看着马里斯卡说。
“再怎么说是意大利地首富,不带三五个保镖,我就算好意思出门,我爸妈也会觉得不好意。”
“呃……”我噎了一下,用保加利亚语问:“你刚到中国就要走?”
“第一次来,还是要见识一下的。为了给我接风,我在一家意大利餐厅安排了座位,走吧!”
“行啊!”
我们三人在保镖的护卫下往前走,这一次不是周乾的家人在发疯了,而是周乾。他的家人扯都扯不住。疯了一样的喊索菲亚,说他错了,说他想跟着一起。出了小区的大门,我们都坐进车里。那边忽然乱起来,保镖和众人闹成一团,隐约听到什么出血了,什么叫救护车的……
我没理,一直都是跟我无关的。索菲亚叹了一口气,一脸惆怅,她本来还想让孩子父亲陪着孩子长大,结果就出了这样的事。这幸亏知道她是世界第一首富小姐的人少,不然不知道还要出什么乱子呢!
我们对面坐着马里斯卡,他身边的座椅上是一个婴儿座椅,他把黑豆小心放进座椅里。
“北京的环境还是不如岛上,早点回去,对孩子比较好。”马里斯卡说。
“我知道。”索菲亚说。
马里斯卡看着我说:“你这回来一趟掀起不少风浪啊!”
“你也知道?”我惊讶。
“怎么不知道?”马里斯卡道:“动静太大了!简直让香草集团空前强大啊!”
“是吗?”我说:“是东西欧分部能力强。”
“如果没有你这边的动作,他们能有什么作为?这么多年来。跟竞争多年,总是输多胜少,尤其西欧分部,马上都要没地位,忽然就来了一场大翻身。”马里斯卡道。
“那边的情况如何?”我问。
“这一次大危机!”马里斯卡道:“据说这一次除了香草集团的攻击,他们公司内部还爆发了其它问题,风暴还在继续,最后不知道会怎么样。”
“嗯!”我点头,“中国地区的生意他们已经维持不下去了,香草集团已经开始接手。我把他们中国地区的总裁都挖过来了。”
“厉害!”马里斯卡道。
我们俩地谈话忽然没法继续了。都看向索菲亚。她还在为刚才发生的事忧伤,她一定是怀着诚意来到中国的,可最终她带走地只会还是一身伤。
“山雨姐姐,”索菲亚问:“中国的男人都是这样的吗?中国的家庭都是这样的吗?”
“是!中国男人都很自私。中国家庭都很看重血脉,不要命也要把自己的血脉留住!”我说。
索菲亚低头。
我看着索菲亚道:“但是,自私地中国男人大部分都是很高学历,他们的自私都是因为自信自己的能力。他们希望女人都被他们这样的能力征服,自古都是这样的。”
“所以你才看上管家先生的,是吗?”
“不是!是因为好男人都去喜欢男人了。”我笑:“渣男都被淘汰。好男人都喜欢男人去了。如果没有艾德莫若,微微是个不错的选择呢!”
“啊?”索菲亚显然没料到我这么说。
“多大地一个腕,有车有房有名气,人长得不错,留学归来,十多年地追求只是有个爱他他爱的人白头偕老,可惜,他不喜欢女人!”
“男人为什么要这样啊?”索菲亚显然又拐回去,忧伤自己的事去了。
唉!我白贬低中国男人了。
马里斯卡这时候忽然说:“什么中国男人,全世界男人都是这样的!作为一个雄性,我要说,这是我们的本性,自私、攻击、自大。”
“原来如此!”我感叹,“连艾德莫若都有骄傲地时候。”
索菲亚看向我,有点疑惑。
“啊,就是频率比较低而已!”
索菲亚说:“那我以后再也不需要爱情,不要男人了!我有黑豆就够了。”
“……”我噎了一下,“你才多大?以后……”
“不用劝了,我决定了。”索菲亚说。
之后吃过饭,我没有回我居住地小区,我和索菲亚一起睡在了马里斯卡租来地别墅。我一直想买个复式的房子,趁